叫不醒,可以多叫几次嘛(1 / 2)
【不要和女人讲理,尤其是不和漂亮的女人讲理,因为你会发现,不管如何她都是对的——榆次北!】
说罢,她扭头离开,这个夏意燥热的早上,如冷风过境,什么也不留。
城市的太阳在越过地平线后,早已高高挂在天边,开始了一日的东晒,醺黄的暖光冲破云层,乍烈四射。
海边的温度尚且还算有几分薄薄凉意,依旧顶不过阳光照进来时的刺眼。
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脑袋移动了两下,哪哪都疼的不适感有种被桎梏住的难受。
“嘶,怎么这么疼?哎呀,麻了,麻了,难受。”
“醒了?”榆次北侧着身体,伸手扶了她一把,笑容潋滟的看着她这幅刚刚睡醒的囧态,笑得愈发纵容。
迷糊不清的人不在状况内的四处张望,“唔,这是哪啊?”
男人撤掉了桌子,稍稍移动,人坐到她旁边。
刚起的姑娘脑袋还处于某种保护状态,整个人都是懵的,和平常那个干练,飒爽的职场女精英形象判若两人。
头发被睡得有一丝丝乱,盘腿坐起来双手撑着下巴愣愣的看向前方。
憨态可掬的模样让榆次北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手感极佳的脸,若放在平时祖凝一定毫不犹豫的打开。
女人懵圈的看他,动也不动。
他笑乐,看着她这幅晕乎乎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故意逗她:“怎么,不会大清早的脑子就在脑补什么不可描述的一出好戏吧?”
迅速进入状态的女人气呼呼撇开他的手,凶巴巴道:“你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昨晚你带我来海边看星象喝酒来着,不用你刻意强调。”
想到她在旁人面前端庄自持,眼下这一点就奓毛的性格还真是很有反差。
“啊~日出。”祖凝惊呼,也没顾得上男人深究的笑意,她探着脑袋凑了出去。
此刻日光乍眼,黄灿灿的光照在海面上,起了一层波光粼粼的水光如同被拍打过一样,泛着一圈一圈的细小光晕。
冒着泡,好看的要命。
撇了撇嘴,她不怎么高兴的退了回来。
“你为什么不叫我?不是说好了今天叫我看日出的吗?”祖凝先发制人的问。
男人失笑,促着狭笑的面庞带着几分无奈。
看的诚心叫她不安,祖凝作势要细细回想。
“难不成是叫了我没醒?”自个了解自己早上是个什么德行,她没就这一点同男人辩驳,而是另辟蹊径。
“榆副主任,你作为舟安大学附属医学堂堂一科的副主任,既然说了就要说到做到,你既同意今早要叫我,那就不管任务有多艰难,都要不折不扣的完成,否则要纪律干嘛?”
“况且,况且就算叫不醒你可以多叫几次嘛?说好的看日出,你赔我啊?”她心虚,声音愈发小了下去,没什么底气。
毕竟,也是自己犯懒。
男人没答话,抬了抬下巴示意,“另一只手。”
祖凝乖巧的递了过去,看着自己白皙的胳膊在他粗粝的掌心里行成分明对比。
她面色红了红,如此亲昵的姿势于她们好像不太合适?
如此一想,胳膊僵硬。
咦,她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他问她要了,她就给。
这么不符合祖女王做法的行为,她居然做的这么得心应手。
如此一想,在决定要不要收回来的过程中,就听见男人声音温润道:“你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
“啊?”放松?动不了?
脑海中动静结合的画面有了点苗头,忽然肘关节一酸。
男人抬头看她,重复道:“放松。”
“哦,哦哦。”
“看来,你对自己定位倒是清楚。”男人软着声音,笑意下存着点调侃意味。
“额(⊙o⊙),知短拆短,好不厚道。”她小声回嘴。
男人手上动作一滞,抬头审视。“怎么,这是要倒打一耙呢凝凝。”
“凝凝?”她小声重复,乐嵘戈叫她“祖祖,”父母叫她“小凝,”同事叫她“凝姐,”唯独没有人叫她“凝凝。”
如此拉近关系又顿显暧昧的叫法,在她久违的心上掀起了一丝涟漪。
榆次北笑容自然,盯着她的目光格外小意柔软。
“怎么?这是不承认自己倒打一耙吗?”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混淆视听,明明知道她是因为称呼的事情纠结,偏偏他的一句话让她无所遁形。
想开口又找不到缝隙。
近三十的年级,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诙谐幽默又绅士儒雅。
何况体面的工作,极佳的外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