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思念过甚,眼花(1 / 2)
【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情,在无限宠溺里仍不忘记原则,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教会她是非分明——祖凝!】
榆次北自我安慰的想,只是这表情落在对面四人的眼中。
老板蹙着眉,不说话,也没多余的表情,默念着这个暑假实习期的日子是好过不了了。
乜了眼最前面被吓傻的人,他忽然坏心眼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表面如沐春风,实则令人胆颤三分。
看的石敞圃愈发的心里发凉,后背直冒冷气,内心不安“泪眼婆娑”的想。
这日子,岂止是不好过啊。
“不是啊老大,对不起啊老大。”
“我错了,您能不能换成正常的表情管理模式,您这样我压力实在是有点大,师父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榆次北手指蜷着,手肘水平垂于地面,懒懒看向前方。
似是而非的目光里凉凉几分,似潋滟桃花,欲是多情。
“可以啊,我还能肢解分流你要不要试试?”榆次北悠悠然的语气,分外轻松。
一点也没有为人师表不能吓坏学生的自觉性。
“哈,哈哈。不了,老师您今天的攻击值好高啊?老板我错了,求宽大。”
扣在桌面上的手机,翻了身,榆次北瞥了一眼,指示灯依旧灭着。
心情不佳的男人一边起身去脱自己的白大褂,一边整理里面的衬衫袖口。
顺带将手机塞进裤子的口袋里。
低着头声音朝下走,刻意被压低的音域有些飘,冷飘飘的话落在石敞圃的耳朵里,冷若寒霜。
“哦,那你今天的抗压力为什么要那么低呢?”
“堂堂学医,这一点武力值都接受不了,那我的确是要想想你到底适不适合这个行业?”
果然,挑衅独孤魔王是没有好处的。
他低着头,在桌面上收拾文件。
站立难安的人,眼看着收拾好就要出门的榆次北,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步捏着他的袖口,像是撒娇。
他瞥了眼被人拽住的袖口,再反观某人的表情。
稍稍联想,狠狠皱眉。
察觉到自家老大皱到一起的眉头,石敞圃才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榆次北的嫌弃,声嘶力竭痛彻心扉的问:“老大,不会是我的期末考试挂了吧?”
“那可是期末啊,再说我这么乖,你忍心看着我期末挂科?这种影响过年零花钱厚度的不厚道决定,老板你真的不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考虑一遍?”
问完,石敞圃挎着一张脸委屈的皱到一起,整个身体都表达了自己的抗拒。
忍着恶心,没甩开某人手的榆次北秉承着最大极限控制自己不将某人扔出去的冲动。
“这么大了过年还要零花钱?丢不丢脸?”
“当然不丢脸了,老板你懂什么叫天伦之乐的那种感觉?就是感觉?”石敞圃重点落在“感觉”二字上,强调:“零花钱这种东西,花出去能让长辈感受到一份满满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孝道。”
“是吗?只有学龄前儿童,才会拿自己所谓的快乐去佐证长辈的快乐。不好意思,几年前我就能反其道而行这种,让双方都快乐而快乐。”
“所以,有这个心思你还是想想把你那论文怎么改得逻辑更符条理,再啰嗦一句我就让你尝尝这辈子都毕不了业,只能肄业的痛苦。”说完,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外走的人。
一低头,就看见石敞圃抱着自己的腰,惨哈哈的说:“老大,不要啊,千万别。”
“我上有老,下有小。虽说中间我还没有女朋友,但是女朋友这种生物早晚都是会有的嘛!”
“前提得要毕业啊,毕不了业我就会自卑,一旦自卑我就会自我厌弃,一旦自我厌弃我就会对社会造成影响,你看社会培养了我那么多年,回头我出来了,还整一个浪费社会资源,多不划算是吧!”
石敞圃嘚啵嘚嘚啵嘚的说,说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才停下。
“关键是奖学金、助学金、还有对一年努力的肯定都指望在这。”
“再说要是我挂科被我妈知道,别说零花钱,你想想我还有好日子过吗?这么大的人还挂科,老大我不要面子的吗?”
石敞圃一开口,这话密的就跟激光枪一样,让人无法插话。
榆次北被他吵吵的头疼,轻咳嗓音。
无可奈何道:“闭嘴。再多说一句,下学期平时分全扣。”
石敞圃立马闭嘴,一脸不情不愿盯着某人。
表情活像被人调戏的良家少年郎,看着他满满的控诉。
榆次北扶额,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妖精!
他深叹口气,有些心累的说:“没有挂科,不过你若要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可以考虑满足你一下。”
听罢,他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老师对不起,老板我错了,boss你还有什么吩咐,若没有的话您好走不送。”石敞圃就差没有三跪九叩的拜求榆次北离开。
心情不怎么美好的男人,懒得跟他耍腔调。
“今天我休息,施医生会带你们,临床好好学别到时候空有一身理论。握着手术刀就手抖的学生,我是不会放他们毕业的,记住,你们学的不是知识,你们学的将来是一条条活生生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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