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谁叫我那么厉害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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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白莲花这种事情,谁不会。撕b嘛,要来就来一票大的——祖凝!】

“祖凝,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说的事情,那没关系,当然它是你的权利。”柳丹岚适时关注她的神情和一举一动。

她纤细敏感,又小心翼翼,她不想伤害她。

一个女人,一个优秀的女人还会对什么三缄其口小心翼翼,要么是情殇要么是原生家庭。

显然,情殇么,这位单身绝缘体好像已经很久了。

这么避讳亲情,柳丹岚心里盘算了一番,自然懂了。

她不着痕迹的笑笑,看着眼前的人眸色暗了暗,意有所指强调:“有些事,你可以把它放在一个角落当做勉励,或当做伤口;偶尔回味,偶尔舔舐,那都无妨。”

“可若是你将它当做心魔,一次受伤、一次阴影就终身不敢触碰的心魔,它会逐渐强大,以此来吞噬你,让你变得怯弱,变得不像你,有些东西就是相互博弈的过程,你不战胜它,就会被它战胜。”

柳丹岚兀自失笑,转着手上的笔,脑袋偏了偏,视线模糊了焦距的看向远方。

清透的声音,仿佛隔着声波的频率一下一下的传递。

“一个人啊,若是活着每天都与心魔抗衡,那是一件很容易疲倦的事情,你那么通透,在笔锋上的广度、深度、维度及思路都是旁人所不能及的,若因此而滞碍了你的步伐,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不觉得可惜啊?”柳丹岚忖着目光瞅着她笑,“你不觉得可惜,我还觉得可惜呢?”

“你可是我手上的一员爱将,损兵折将的事情,我可没兴趣。”

女人成熟的面庞上,是走过风霜的睿智和过来人权衡利弊的规劝。

不世俗,但事无巨细,不功利,但攻克人心。

“怎么,觉得心有不甘?妹妹啊人生路上啊,哪有什么事事顺心,人生在世,不甘的事情十有八九,关键看你怎么选择?”

“不甘,太正常了。”

祖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柳丹岚的办公室,短短时间,工作上对她爱护有加的上司,生活上对她势在必得的异性朋友。

每个人都在意有所指的提醒她。

她的冷漠,榆次北的答非所问。

那天,当他用最平和的语气,没有铺陈,没有什么山盟海誓的承诺和强硬手段的逼迫行为。

他说:“我知道你现在无心任何人,没关系,就当我先预约个位置。等到哪一天,你若愿意了,我能不能有一场优先录取权?”

他的谦卑,他将自己低到骨子里,于尘埃处开出一朵花,让人无法忽视,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高明之处。

心怀坦荡,直接将自己的全部底牌悉数亮出来,给她看,让她知道他的决心。

那一刻不是不动容,那么骄傲的榆次北,众人羡慕的榆次北却近乎卑微的带点憋屈,仍丝毫不让你觉得是掉价、是卖惨的行为。

足以担得上进退有度,刚刚好。

这样的男人,睿智中从容,大度中腹黑。

算计思忖、从容不迫,不管是哪一点都让你挑不出一丝错,做男朋友,无疑是满分的。

这世间不是没有这样的人,而有的是故作深沉,装的;有的是刻意为之,虚的。

偏他不是,一个骨子里透着沉着雅致、温润如玉的男人,足以配得上更好的人,至少该是心中有爱,三观健全。

像她内心这么荒芜的人,源源烈火都难以燃烧的枯草,凭什么让一座城为她等,让一颗心为她燃,为她烧。

眼下的她远不知道,在她对未来仍犹豫不决的那一刻。

这个男人所心所想皆系以后。

更没想到有一天榆次北会在她身后轻言细语的告诉她:“若你内心荒芜,烈火难燃。我便点一场以爱之名的焰火任凭它由荒芜到繁盛,所及温柔眉眼皆为你一人绽放。”

那一刻,心防塌陷,似流沙般点点倾泻,再无半分反抗之力,拒绝之心。

在工位上坐了许久的人,眼神放空,没了笑意的祖凝比旁日要冷上几分。

她坐在那里眉眼微垂,一副冷冽气场的模样形同生人勿进的凌厉太过决绝。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祖凝心情不好的征兆。

前段时间她没过稿的事情在杂志社内引发了小范围的轰动,连她都过不了的稿,不少人更是望尘莫及。

如今,她的模样落在某些人眼中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祖凝端着杯子,整个人颓然的靠在椅子里,任凭重量倾袭。那些耳语的口舌她不是不知道。

对手和敌人,是伤不了自己的,伤你的,只有朋友。

前者她不给机会,或者不需要机会,刚好,落得清闲。

这表情放在有些人的眼中,如今祖凝这幅模样就是落败的公鸡,没精打采。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退稿,确实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对于老牌编辑也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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