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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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堂弟啊,万事都好,就是缺了点人间烟火气的火候——榆枫!】

深深啐了口牙,她咬牙切齿的说:“难怪呢?我说我怎么之前就觉得看你特别眼熟,总觉得你和谁挺像的。”

“你们兄弟俩,长得还真是像啊。”

“嗯,还好吧。”他施施然的答。

“那帮我,又是从何谈起?”她眯着眼睛,审度的目光满是考量,这个人腹黑等级五颗星,不是等闲之辈,不可小觑。

男人狭笑,舌尖轻轻舔唇,晚风吹过,微风浮了面颊,乱人心弦,他敛了敛眸,笑意愈发的深。

手指轻轻搓捻,面上愈发柔和。

“许院长,这问和答自然是有问有答?我都答了你那么多问题,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的回答我一个?”

难得这么不能吃亏,榆家的小少爷怎么会那么沉不住气,那样的家庭养出来的小孩又怎会是俗辈呢?

情爱一字,当真是乱人心的。

“你问吧?”她大大方方的笑。

榆次北眯着眼,忖度片刻,也没扭捏。

“你最近占卜了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管知道她所言非实,有关与她,他一样也不想假手于人,更不想错过。

“果然啊,你果然是冲着她的,这些年,我居然都没看透,若不是你今天一着急露了破绽,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多久。”她惊叹眼前人的城府。

“时机没到,我不想吓到她。”他话只说了三分,含含糊糊。

她琢磨不透,什么叫时机没到,这个还分时间。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所图,那么多年都能按兵不动,这份稳重和深沉令她感到震撼。

这些年算是见证他成长的,知根知底,加上他也算坦荡,对于榆次北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许院长大方指点一二,听不听的懂就算是他们之间的造化了。

“她最近走桃花运,你要小心喽!”

果然,话一落地,他手指下意识紧了紧,面上紧绷,不太好看。

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情绪很重,克制隐忍,却暗藏不安,看向前方的眼神游离又清澈。

他一向情绪控制很好,待人接物尺寸与分寸感很足,像现在这样直白的在另一个人面前流露情绪很少见。

“不管她走什么运,对象都只能是我。”榆次北没多做交代,气势是该死的渗人。

一句话,表达了他的势在必得呐。

啧!啧!啧!霸气。

她抬了抬眼神,示意他继续,好在,榆次北也没拿乔。

“当年你父亲的确花了很多功夫藏你,但很快齐董就知道了你的消息。”空洞的声音在夜晚如一曲清音。

他静静的阐述着一段往事,没有任何铺垫与修饰,轻描淡写,字字诛心。

当尘封的往事再被掀开,原来还是会疼的喘不过气。

双拳紧握,指甲刻入手心里的疼痛感一炖一炖,这才缓解了心上的桎梏。

原以为时光能带走往日的伤痕,让一切归于平静,终归还是修炼不够。

一听到就会痛的全身像痉挛一样,又怎么能轻易再见旧人呢?

“那天他心情很差,同我堂哥喝酒,烂醉如泥。刚好,我也在。”他不费吹灰之力回忆起那天的过往,从小他在家就是属于别人家的小孩,故而堂哥出去总爱带着他才好找借口。

觥筹交错,灯红酒绿。

他坐在有些闹腾的酒吧里,临摹怀素的《千字文》。

其实那天他是不想来的,结果堂哥在家里软磨硬泡,甚至都颁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种鬼话。

年少的他在众人口中少年老成,喜怒哀乐不行于色。

用他堂哥的话就是为人淡漠,生活的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乐趣。

听闻之后的人,也不恼依旧是该做什么照旧做什么。

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见他不搭腔,榆枫绕过桌子走到榆次北面前。

双手撑着脑袋,讨好的说:“真的,这一次情况特别紧急。”

“你哪一次不是情况特殊?上一次,上上一次?”他眼皮微掀,凉凉反问:“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榆枫汗颜,年纪轻轻记忆力那么好做什么?烦人,他默默腹诽。

头也不抬,不爱搭理他的榆次北依旧老神在在的临摹,也不在乎他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的闹腾。

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榆枫又往前凑了点。

“坐远点,你挡我光了。”

“哦,成成成,小少爷坐远点,坐远点,啊,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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