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错一次就够了(1 / 2)
【谋定而后动,当他将人生履历上三分之一的年华都用来赌一个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榆次北!】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这种事情,她能做得出来,齐冠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皱眉否决。
“再说你以为我是你啊。”
他张着嘴,还没想好要怎么反驳,就听见人自言自语的咕哝。
“人是肯定要留的,心也必须要得到,她和她的一切,我都势在必得,绝不假手于人。”齐冠坚定的说,笃信的目光里全是一个男人的执拗和不放手。
榆枫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他现在是真想敲破齐冠的脑袋。
好可惜他不是开颅圣手,要想打开,估摸着只有进去这条路可走,怎么想这笔买卖都不划算,只是想想的人就此作罢。
问题是,他是真的很想撬开这家伙脑袋里成天装的都是什么啊?
暗戳戳撮了撮自己手指的人默默放弃,低声吐槽。“还人和心都要势在必得。”
“现在是选择题吗?明明是个填空题,居然给他做成多选,哪来的自信?”
“真的是迷之笃定啊。”
“喂,你想办法啊,不是叫你来喝酒的。”齐冠伸腿踢了踢他。
“我特么……”莫名烦躁的人放下杯子,没好气道:“那我有什么好的办法,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不知道啊?”
“我说齐老板,做人不要太贪心。”
齐冠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又毒又冷,像是在和他置气似的。
“唉,好好好,你容我好好想想,真是欠了你的一天天的,你老婆死了心要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瞪我也没用。”榆枫贱嗖嗖的说。
他蹙然抬头,眉眼间俱是失神,面如死灰的看着他,顿时让榆枫不落忍。
默了好久,气氛凝滞,除了周围嗨翻天的音乐声,对比这里倒显得格格不入。
一直坐在一旁,被人忽视的很彻底的榆次北手握着笔,笔尖轻一下,重一下的敲击桌面。
旁边的两人,目光齐齐刷过来。
有了主意,这会齐冠的酒也散了不少,再度恢复成那个阴鸷冷冽的齐家掌门人,他透过榆枫看向身后人。
“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吗?”
“齐董,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榆次北笑着开口,端正稳重的问。
一句话,将两个人的身份摆到台面上,他是齐家的掌门人,他是榆家的小少爷。
而非一个人是齐冠,另一个叫榆次北这么简单。
哪怕情场失意的人,一旦进入状态内依旧不容小觑,他笑得懒洋洋,整个人懒散又疏离。
只是那双眸子细看之下,藏着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好像丝毫没将少年的话摆在心上。
谈判桌上,攻心为上,显然齐冠觉得榆次北太过稚嫩。
“就当是吧!”
面对他的倨傲榆次北也不介意,很轻的笑了一声,只是唇角擒着的笑意依旧明显,若不细看,恍若幻觉。
“情愿和心愿不是一回事。”
情愿是愿意的,而心愿是梦想,是愿望,是本心的想要去靠近。
说完,他笑意冉冉的看向对面的男人,未接着说下去。
齐冠坐在那,原本还姿态绵软的人,这会直起身子,顿时变了模样,声音低沉,气质郎朗。
“请继续。”他恭敬开口。
榆枫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看着身边这位,两人数年交情这家伙从来没对他说过“请。”这样的敬词,他现在,是在同他眼前这个比他还小的堂弟说“请”吗?
被刷低底线的人,一脸惊魂未定的盯着齐冠,这还是那个冷冽无情的起齐家掌门人?
刚欲伸手摸摸他是不是魂穿了,某人抬手打掉他的爪子。
“边去,别妨碍我。”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陈世美,你这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负心汉,泥奏凯,泥垢了,绝交。”榆枫“伤心欲绝”的控诉。
齐冠嫌弃的晲了他一眼,冷冷道:“少用点网络词汇,有损个人形象。当然,你个人形象,原本也不怎么重要,随便你吧!”
“齐冠,你大爷的。”
“知道了,大爷忙着呢,一会陪你说话哈。”
“……”
“小少爷,请继续?”齐冠微笑的看着榆次北态度认真,一反刚刚的肆意张狂,整个人瞬间收敛了很多。
“绑住了她的人,也就意味彻底寒了她的心。哀大莫过于心死,一个心都死的女人留在身边不过是一潭死水,了无乐趣。”
“长此以往,日子又怎么会过的长久。”
“就算短期内,你对她心存爱意,愿意百般容忍,全心全意的供着她,难保日后哪一天你不会有了不平衡和长期得不到情感回馈的比较,这种比较心理一旦滋生,你们之间会出现裂痕,争执。”
“对了,一句简单的话,都能刺进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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