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能太心软(2 / 2)
切,这么了解她吗?了解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这种人。
不答反问的人,撩着眼皮,又丧又慵懒的模样像午后趴在飘窗上懒洋洋的大喵,又懒又颓。
全身无骨的靠在那,爪子一抻,很明显的求顺毛,真当开始上了手,给她顺毛,她又很嫌弃的一爪子拍开,怪你打扰了她睡觉。
可爱、嚣张、倨傲、高冷的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不答反问的人带着不可睥睨的气势反问:“榆副主任,请问刚刚在病房我要是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表达了对我的好感是吗?”
先发制人的祖凝同学,反其道而行。
男人站在那,没有刻意要直起脊背,脱掉了白大褂的他此刻多了几分生活气息,里面是修身的衬衫勾勒出一副好身材。
金丝框架的眼镜,愈发逼的这个男人五官隽毅,清尘出透。
鼻梁下,深入曜石的眼,又沉又欲。
像深处五千米高峰的海拔,掐住了人的命脉,堵住所有的呼吸,那种致命的缺氧感真叫人头晕目眩。
不足以要人命,却让人感到一阵阵惶恐和不安。
紧拎着的心,仿佛时上时下的失重。
像此刻,这种神奇的吸引力让她不自觉被沉入其中,不敢眨眼,唯恐错失他的微表情。
祖凝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圈,她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喉咙。
坦白讲,这个男人的五官真是长到了她的心尖上,哪哪看的都顺眼。
深吸一口气,视线似有若无的流连在他泛红的唇上,m形的唇线像一道曲线,勾·引着她的视线。
榆次北笑了一下,细细的说,应当算不得笑吧!
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分毫,不细看是不明显的。
只是这眼底萃着星光的笑意,跟早夏湖边泛起的点点春意般,微热的气息里是星河荡漾的光,他自然而然的就笑了。
“怎么,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么肆意说出来,轻佻的语气里藏着的全是不正经,没了白大褂加持,总有那么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这样的榆次北隐隐憋着大招,让祖凝不敢随意挑衅。
索性,闭嘴为佳。
估计是没听见想听的答案,显然某人略微遗憾的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准备彻头彻尾的诱惑。
半晌,男人擒着笑,眼神逼仄的打量她。
榆次北越是这样,就越让祖凝心慌,烦躁。
放肆的张狂,儒雅的进攻,无管是哪一种,都让她内心隐藏着淡淡的无奈。
名面上赢不了的人,不讲道理的插科打诨,最后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是吗?真没想到堂堂一科副主任,居然行职务之便,做不轨之事。”
伶牙俐齿的人,自然不能输了面子又输了里子。
果然,听完的榆次北也不恼,自顾自的轻笑。
“凝凝,对我这样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他温温吞吞的那股劲,飘飘的,揶揄之下全是玩味的笑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无奈中全是宠溺和解释的味道。
祖凝面色一红,不知道话题怎么忽然转变,局面轻而易举被扭转。
当能言善辩的人,被堵到说不出话,只有“挨打”的份,她呆呆的站在那放弃抵抗。
“凝凝,不是说你们女生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吗?怎么,你今天是感觉失灵了?”
“什么?”她警惕看他,小心应付。
“对你,我刚刚明明是在很认真的强‘撩,’我做的都那么认真,你居然只感受到了好感?”男人一边说,一边逼近。
天哪,这么轻佻的话居然会出自榆次北之口,世界如此玄幻吗?
暧昧渐深,气息交织。
“你说,我怎么这么差劲呢?算了,你多担待,我没什么经验,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披在身上的白大褂和近在咫尺的破晓味道彻底搅扰了她的一汪春水,俨然有点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她的。
浑身上下散热的厉害,白大褂上烫人的温度不断攀升,热的她鼻尖不断冒汗,整个人跟个煮熟大虾似的。
祖凝原就被他魅惑的五迷三道,这会随着他的气息不断靠近。
后调若有若无的黑加仑,清新感在两人暧昧下淡淡横转,若不是场合不对,她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和她调情。
榆次北,调情?
莫名被自己有些疯狂想法吓到的人,反手捂住不停泛红的双颊,青天白日的她在想什么啊?
祖凝惊悚的乜了榆次北一眼,迅速低头。
眨个不停的睫毛,彻底泄露了她的溃败和心慌。
‘别想了,别想了?不管他是不是,心不动,幡不动,敌动我不动,就成。’
这么一个周正禁·欲的小哥哥,跟她莫名就不搭,她失神的想。
“咳咳,这个时候,我们凝凝还能走神?我该说,是庆幸你定力太好,还是该难过我魅力值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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