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拉近,合作愉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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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他想往死里疼,怎么疼都不为过——榆次北!】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心里一沉,没有一点预期。

“怎么?怎么会突然这么说?”男人软下了声音没有最初博弈那会的劲。

清冷的眉眼软了温度,变得格外柔和。

祖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很凉,整个人很空,面色不太自然。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她心里有点犹豫,可还是说出了口。

心里清楚当捅破这层窗户纸,可能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蜷曲,她用力紧握,默念给自己打气。

笑着说:“当一个男人对女人有所图的时候,要么答应要么拒绝,有所图的渴求最不该吊着对方,不坦诚,不明朗,也不够漂亮。”她每个字说的都很轻。

可落在人心上,顿时就变得很重。

两个人站的并不算远,头顶的白炽灯光落在彼此抵足而站的脚尖上,生生像一道鸿沟劈开了两人之间的那点旖旎。

有时候,榆次北真心觉得祖凝有点太坦诚,坦诚到让人无言以对的地步。

他没什么情绪的哼笑了一声,曲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疼。”

没有防备的一下,疼得祖凝差点流出生理泪水。

湿漉漉的一双鹿眼,深紫色的眼影混着大地色落尾勾着眼部轮廓,深邃,有型,此刻一双大眼瞪得滚圆。

不可置信的写满控诉,“你干嘛?”

“不干嘛,因为不合法。”榆次北盯着她的目光从善如流的说:“我这个人一向遵纪守法惯了,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祖凝:“……”

从认识到相处这个男人从未这样直白至有些粗暴,有点痞,有点粗犷。

印象间,大多时候他都是温文尔雅,点到为止的感觉是如沐春风的。

一个有分寸感的男人太难得,一举一动都让你感受到舒适二字,这是她和榆次北相处以来最大的感受。

今天不知道是谁率先打破了这个稳定,他们都认识到各自不同的那一面。

那是成年人的世界,自私又虚伪,冷漠又热情。

在浪漫中享受极致,在痛苦中玩笑揶揄。

这样一份心照不宣,让彼此成为各自征途上的路人,如伴侣、如杀手、如玩票。

不能用真心剖白的玩笑,不如共同沉沦,反正他想要的是永远,她想要的是当下,将当下过成永远,谁说不会是一辈子?

谁叫,他不是她的对手。

他的冲动让祖凝变得懦弱,她维持这个动作半天没动。

榆次北步步紧逼,看着她的目光变得热辣、鲜活。

遂而一笑,暧昧不明。

心里咯噔咯噔的声音无限放大,喷·涌出来的情绪无处安放,偏偏心里跟擂鼓似的,咚咚不停。

男人走到她面前,伸手不容拒绝的将她揽入怀中。

熟悉的气息顺着女人头顶缓慢而强势的进入,祖凝下意识的推拒。

男人低声制止,“别动,就抱一会,一会就好。”此刻,他声音刻意压得特别低,有难得可见的祈求意味。

听的她心里一动,便没再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这个不算多静谧的办公室,以奇怪的姿势相拥。

清浅,浸润的声音如郎朗环线,徐徐吹来,酥进了心里。

“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缺心眼,疼你,你就受着。”

祖凝是实打实的小狗脾气,果然榆次北一说完,她挣扎着要离开,全身恨不得竖起汗毛要与某人较个高低。

腰身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度受了力,她今天穿的衣服本就腰部曝露,男人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皮肤上,一阵过电的酥麻起起伏伏,叫人头皮发麻。

她心里低咒,恶狠狠的吣他:“榆次北。”

陡然拔高的声音,尖锐,矛盾。

“说了别乱动,再乱动对你不客气。”他毫不掩饰自己有所图的威胁。

完全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的风格,“说了别乱动,再动还收拾你。”

“你这是收拾吗?你这是欺负。”嘴上虽依旧逞能,倒不是真的不敢造次,就是莫名觉得眼下的气氛暧昧的不像话。

她要是再有个什么举动,生生像是在和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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