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爱,所以赤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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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到极致是占有,那么不爱就会坦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无意是心怀清明——米琼!】

“你要我放弃,我爸逼我放弃,榆次北劝我放弃,所有人都让我放弃。”

“呵,其实你不知道吧,我也想劝自己放弃,可是没办法呀,每一次一想到要放弃,这里就疼,疼得一抽一抽的。”宿馨茵执拗的看着她,手指捂在胸口的位置,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瞳孔里全是死寂的绝望,和执拗的悲伤。

女人无力捂住胸口,脊背半弯。

眼泪含在眼眶中,受伤的问:“你说,我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一遍一遍的去问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我到底要怎么做?我都这样了,他还不喜欢我,我还能怎么做呢?”

光怪陆离,吵嚷喧嚣。

是啊,好人家的女孩又怎么会为了区区爱情就变得如此堕落?

可为了他,她连“堕落”都愿意。

而他呢,连堕落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她宿馨茵怎么会卑微到这种程度?

又哭又笑的人抱着自己顿时觉得没意思透顶。

是啊,她活该,活该悲哀,活该被自己的妹妹看不起。

年少也以为情深就能情真,也曾幻想过情爱趁年华,不大悲大喜,不扭捏作态,不死缠烂打,不失了气魄。

如今,喜欢变成了奢侈,爱变成了泡沫。

就连自己都像是不死之身的躯壳,只剩下腐朽的表面和残破不堪的灵魂。

笑着笑着,眼泪含在眼眶里,双颊通红,两眼肿得老高。

她倔强的抱着自己不肯松口,一动不动,从体内往外散发的寒冰冻着她的内心,四肢百骸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大脑一片空白,内心的羞耻感已经不再是耻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能定义。

“姐,放弃吧好不好?”

她反手擦掉眼泪,嘴唇微张数次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放下吧,你知道榆大哥的,你们之间,他没有做错。”米琼弯着腰,试着劝慰开解。

“你……你都知道了?”她拉着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颤抖的声音中藏着一丝丝畏惧和不安。

“知道什么?”米琼不解的问。

手肘被拉扯的很疼,她眼神落在两人手掌的交·接处低声唤她:“姐,疼。”

宿馨茵低头,立马松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榆次北和你说了什么?”宿馨茵紧张的问。

“没,没说什么啊?”

“米宝。”

米琼无奈,摆摆手,“唉,我真是败给你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知道榆大哥很好,可是他不喜欢你,这世间就没有好儿郎了吗?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她心烦,也是第一次为这个姐姐的偏执而感到头疼。

她依旧请求的看着她。

米琼无奈。

“明明从小到大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一遇到榆次北就跟鬼上身似的,哎哟,输给你了。”

“就是之前我住院他不是我主治医生,我问你们为什要么分手,他说你们在一起是意外,也不算是在一起,他不是你的良人。”

“纵使没有那个缘分他依然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能幸福,说你是个通透的女生,只是现在没想清楚,还说只要你想明白了,会幸福的,让我们多给你一些时间,开导开导你。”

米琼一口气说完,端起桌上的凉白开一口气灌下去,气息不均。

大半是气的。

“米宝,你说他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宿馨茵看着她,“是不是?”

最后一点希望像是一抹微光,在心里一点点放大。

瑟缩的声音和不确定的反问,都那么卑微。

“不是。”米琼想也没想打破她最后一点希望。

“姐,别做梦了好吗?榆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

“可是他没有删我,也从没有不接我电话,如果他心里真的没有我,为什么不把我们之间的那点微末联系断得干干净净。”她殷切的目光看向米琼,像是在寻求最后的认同感。

反复的不确定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犹疑,又怯弱。

眼底的不安和殷切的希望,卑微又小心翼翼。

米琼深深叹息,无奈道:“你希望我要怎么回答你?”

“我?”她数度张嘴,踌躇不定。

“你还知道是微末联系,既然他对你无意,微末的联系为什么要删得干干净净?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宿馨茵苦笑。

希冀的光一点点变暗。

“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赤诚就是坦荡,他对你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微信列表,联系人号码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又为何非要图惹是非,做到老死不相往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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