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有隐疾(1 / 2)
【演戏这种事情嘛,难道不是谁演的逼真,谁就赢了——祖凝!】
“那以后。”
“什么什么以后,那什么我饿了,回去煮面给我吃吧。”
“回去?”榆次北喃喃重复,如今的她和自己在一起越来越趋于习惯。
她会不自觉的将彼此归结于“我们,”会说,“回家”这种温馨的词汇。
“所以凝凝,在你心里你是不是已经变相的接受了我?而不是因为被动、无奈或者接受现状才这样假意迎合?”榆次北说的很轻。
近乎自我纠缠的反问,仿佛并不想要个答案。
见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站在身后的榆次北叉腰孑笑,指腹摁在唇上,舌尖轻轻抵了一下。
又野又欲的一个动作,似是回味无穷……
脚下生风的女人,脑海里总觉得他的有来有往,指的是浮浮沉沉的那些事。
上上下下,影影绰绰,都是些不可说的东西。
莫名脸一红,祖凝恨不得一副和榆次北不熟才好。
她稍稍扭头,余光扫了一下,明明看起来那么禁欲的一个人,怎么一开口,就是五颜六色的呢!
走在前面的人面露羞赧,不好意思,站在后面的人,目光含笑春风满面。
原本该是一副唯美油画,人间男女主,品花诗酒茶。
可惜,画里画外,千差万别。
陷入热恋里的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在那背后有一道目光正紧盯着两人,仿佛如世界上最毒的酒,不能碰,一滴足以万劫不复。
而此刻的两人远远没想到,就在不久的未来,这个给他们生活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人,同样也是这个施以援手的人,才让后来的他们,一生磊落,无愧于心。
一连多少天,一下班就去榆次北那儿跟他学篆刻。
篆刻是要从小培养的,没有先天的技术,后来再勤学苦练,终究不够得其精髓,好在榆次北从不藏私。
做了些日子的祖凝,如今倒是能独立完成一件篆刻,就是做的还不够惊喜。
这些日子祖凝频繁来找榆次北,在医院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每每点餐的时候大家都会多给祖凝点一份。
只是祖凝一来,就泡在榆次北办公室,埋头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最初众人还以为她是来榆次北的,后来才知道她弯腰低头的是在那做手工。
只叹一声好雅性。
众人也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新型情侣陪伴的解锁方式?
上晚,吃过饭的祖凝依旧奋战。
一群人当中,只有施翊认识榆次北最久,曾经有幸见证过榆次北闲暇时刻,低头捣鼓篆刻的全过程。
最开始,施翊也没能注意。
直到那一天他看见榆次北病例上的刻章好像变了。
当施翊拿起刻章,认真研究了一下,贱嗖嗖的问:“你这刻章,好像有点眼熟?”
正在看病例报告的人懒懒抬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施施然的笑:“你都看了半个多月,从毛坯到成品,能不眼熟么?”
他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拿在手上把玩半天的人好奇,“这东西不错啊,你自己做的?”施医生狗腿的笑。
狭着目光,视线落在对方眉心,欲笑不笑的人,冷哼一声:“你想说什么?”
“拐弯抹角这不是你的本性,有话就说。”榆次北懒得拆穿。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我想……”
“别想了你,没空。”榆次北毫不客气的截断,丝毫没顾忌到刚刚是自己让对方直说的。
“喂,榆次北,你看不起谁呢?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不劳而获的人吗?”
“你这样说话我可是要伤心的。”施翊站在那,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开森。
“那你就伤心吧,你的伤心,我应该不是很介意吧?”榆副主任复又低下头接着看病历。
任凭站在原地疯狂眨眼,气呼呼自我消化这个悲伤讯息的施医生暗自难过。
“你要是有空了,就在sci上多发布几篇文章,做点贡献,少cos木头人。”
“???”施翊气结,“谁cos木头人了,我这是在用郁闷表达我的不满,你没发现?”
榆次北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没有,你的不满,我为什么要在乎?”
一噎再噎的人,凉凉一笑,“榆次北,我为什么会和你做朋友?太不可置信了,不对,你怎么会有朋友?你这么冷漠的人,就不该有我这么可爱的朋友。”
碎碎念的人一直叨叨叨,叨叨叨的叨个不停.
被念叨烦了的人一记冷眼扫过:“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嘿嘿。”见有戏的人立马凑近打着商量,“我觉得你这个印章做的很漂亮。”
男人面色一变,施翊立马憨憨的笑,“不是,我的意思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所以,你能不能教我一下,这个刻章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我很好学的,并且比较聪明,你肯定一教我,我就会了。”
男人审度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
施翊搞不懂他在看什么。
半晌,榆副主任抬手推了一下,鼻梁骨上的眼镜,欲笑不笑。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收我为徒啊?狮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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