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叨人,不合时宜的喷嚏(1 / 2)
【有一种念叨,在高速上被迫急刹车,箭在弦上,都能不发,还真是好不合时宜的喷嚏——乐嵘戈!】
这一晚,言出必行的男人真的就这么硌着她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起床,乐嵘戈那嘴巴嘟着老高,恨不得能挂油瓶。
因为,某人除了昨晚的言出必行,一大清早,在睡梦中的人,各种周公幽会美滋滋。
睡梦中炸鸡、烤鱼、来撸串、龙虾、啤酒、螺蛳粉,想哈有啥的时光简直美滋滋的能爽翻。
忽然一阵灼热感让人感到非常非常的热,热到整个人好似被驾到火上烤一般。
水深火热,反反复复。
睡梦中的人好像看到了天际乍破的一道白线,从脑海中划过,随后忽然消失什么也不见。
又随后,她听见火树银花炸裂,声音如同泉涌,从泉底一点点往上冒,叮咚叮咚,泛着微微水汽,取代而之的是阵阵喘息,带着男性的独特温柔与魅力。
再然后,这份触感和声音好似被逐渐转化,慢慢,慢慢演变成一种独特的感觉。
真实且强烈。
乐嵘戈是被热醒的,半醒未醒的人看着好好的一场睡觉怎么就被演变成眼下这样而感到不解。
想起昨晚,某人那模样硬生生像是守着贞洁牌坊似的,一点都不肯通融的劲,那叫一个倔强。
一想到就来气的乐嵘戈,硬生生推了某人一下。
纹丝不动。
气不过的人,又伸手打了两下。
随着力的相互影响,某处不断摩挲,放大的感官,让两人都不好受。
男人忍着力道,生怕一夜魂牵梦绕的戾气伤了她分毫。
“顾瑨珩,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有病治病,别来找我撒气。”
没管没顾,男人清耀的眼底,拢着一层炙热,翻滚的情绪,混着克制的红血丝,一片猩红,情欲铺天而来。
她有意躲着他的目光,不肯细究。
一个有意惩罚,一个刻意赌气。
王不见王,谁也不让谁。
“还委屈你吗?”
乐嵘戈咬着唇,死活不肯吱声。
“还行吗?力度?深度?长度?宽度?频率上,乐老师有没有什么建议?”
“没关系,你说,有则改,无则勉。”男人气息不匀的说。
一边说,全程紧盯着他,丝毫不肯错过她的目光。
“没有,你没有,是我无理取闹了行吧?”她咬着牙,负气的说。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来,顾瑨珩从未逼迫过乐嵘戈,哪怕分毫。
但凡可以不纵容她的,从不违拗。
一个乐得纵容,一个侍宠不骄。
自然是绝配。
唯独在吃冷饮这件事情上,小姑娘没个定性,嘴馋起来就爱不管不顾的偷吃。
每每生理期来的时候,疼的在哪蜷成一团,小脸皱巴巴的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叫他名字,“顾瑨珩,我疼。”
小姑娘拽着他的衣角,蜷成一团,疼得没有一点精神,一张小脸惨白的没有丝毫血气。
那时候的乐嵘戈并不知道,每每如此,揽他入怀的顾瑨珩都会恨不得替她疼。
他不知道女生来生理期为什么会那么疼?
疼到整个人蜷曲到一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整张脸上都不见往日明媚。
疼到她说话都没有力气,稍稍一动,周身就会像被拉扯般的疼痛,这样的乐嵘戈太让顾瑨珩没有办法。
可是小姑娘呢?又太没有性子,疼过之后,下一次又无所顾忌的吃冷饮丝毫不记得,疼起来的难受样子。
一早上酱酱酿酿过后,自知昨晚太过的人主动示好,和人道歉。
“对不起,我昨晚上不应该由着性子,信口雌黄的那样说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其实顾瑨珩哪里会生乐嵘戈的气,只要她乖乖不去伤害自己的身体,在他这里,乐嵘戈可以有无限权限的做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乐意宠着她,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深情不减的目光里堆满了笑意,“怎么会,我永远不会生你气,永远不会。”
“你乖一点,好不好?”男人用着气音,温柔耐心的问她。
其实顾瑨珩的脾气不太好,这一生大概他为数不多的耐心,都给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她不知道,她眉眼一动的笑,如同蝴蝶飞舞落在枝丫上的灵动,看一眼就会忍不住为之驻足。
这样的乐嵘戈,他怎么会舍得?
关于昨晚的那场“意外,”乐嵘戈后来和祖凝闲聊时曾提过,“什么叫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我居然会在那么重要的时候,忽然掉链子,我也太走运了吧?”
“关键是,那个喷嚏它早不来晚不来,居然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刚好来了,还有顾瑨珩,他居然那么守诺?箭在弦上,都能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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