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种事情非要配合(2 / 2)
两人在某人程度上都有点王者属性,一旦较起劲来,还真是谁也不服谁。
一场博弈,不知道是谁先敲醒了战鼓,东风吹了又吹,也没能轻易将这股风给熄灭。
累到极致,不知疲倦的感觉,大概是大脑觉得还可以,而身体已经不受负荷。
最终,秉承着医学人的循序渐进,还是榆次北鸣金收兵,服了软。
祖凝立马就着坡就下了,真是一点都没有犹豫。
一夜贪欢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祖凝仍然抱着被子迟迟不愿起来。
男人开了房门,着了一身家居服走近,坐在床边。
轻轻弯腰,拥着她,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笑问:“怎么了,还不愿起?”
心里还搁着气的祖凝心里不得劲,明明知道她昨晚就是逞一时之勇,也不知道让着她,真是过分。
哼哼唧唧的人,白了他一眼,随后转过身去,也不搭理他。
“怎么了,真生气了?”
自知昨天孟浪过了头,下手有点狠。
最主要一开始她后劲起的有些大,当榆次北想收手愈发收不住了。
男人靠在她耳边闻言软玉的哄了好一会,祖凝仍然拱着气不说话。
床边小祖儿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从外面蹭了进来。
小家伙晚上从来不进房间,就算进了房间也不上床。
见她睁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它,不明所以的小家伙忽然对着她喵喵两声,仿佛在控诉,日上三竿她还不起床。
见状,祖凝来了气,回头瞪了榆次北一眼。
分外无辜的人,这一眼被瞪的是真的有点莫名。
自从两人住到一起之后,祖凝就再没有管过这个小家伙,每天都是榆次北照顾它。
她发现这家伙现在和榆次北的关系真的日渐和谐,都知道伙同旁人来控诉她了,到底是谁养的它?
这个忘恩负义的猫。
如此一想,顿时心里委屈的人,不知道怎么眼眶怎么就红了一圈。
思及,想到什么,男人眼神微眯,环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
她一直没觉得什么是真的自己拥有的,从前最自以为豪的家庭,一场天灾就让她看清了父母的本质。
连亲情都不可信,何况是爱情?
他知道祖凝对他一直有所保留,如今这个小家伙帮衬着他一起来叫她起床,只怕她也会觉得人靠不住,连她亲手养的猫也靠不住。
男人下巴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凝凝。”
“干嘛?”她瓮声瓮气的答。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总是赖床空腹对胃不好,你看不止我关心你,连小祖儿都知道心疼你,你忍心让我们俩为你担心吗?”榆次北说的委屈巴巴。
扑哧一声,祖凝没忍住,笑出了声。
“喂,你这个人真的是……”
她扭头过来的一瞬,榆次北低头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无比虔诚。
“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们都视你做唯一,这一生无关风月,只关乎你的喜悲。”他说的虔诚。
被哄的眉开眼笑的人,乖乖起床去刷牙洗脸。
其实祖凝,只是看起来不好说话,实则他的女孩最通情达理,识情识性,这样的女子心最软,外表看起来无坚不摧,内心又极度缺乏安全感。
榆次北自嘲,说到底是他给的安全感还不够。
坐在床上愣神的人,看着凌乱的被子愣神,昨夜之所以失了分寸,恐怕是接二连三对她有觊觎之心的再三表达爱慕,他慌神了吧。
她最好的那些年,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那些惊艳了时光的岁月不一不再提醒他的缺席。
那些消耗在遗憾里的思恋如今只能像杂草那样疯狂滋生,让他没有一点点办法。
说到底是他狭隘了。
祖凝洗漱好,出来不见榆次北。
在家找了一圈,最后在看到一人一猫半蹲在阳台上。
男人对着面前的猫循循善诱,“小祖儿,在咱们家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她的意志为主,知道吗?”
“她是女孩子,需要宠需要哄,你不可以和她反着来,知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和她意愿相悖,你也要站在她那一边,和她一起申讨我,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她一直不是。”
那一天,阳台上的单方面对话,祖凝默契的没有向榆次北提起。
收拾好两人出门看了电影,又将猫送给乐嵘戈家寄养。
晚上回家,想到行李还没有收拾的祖凝,起身准备去收拾行李。
男人笑着拉着她坐好,“你呀丢三落四惯了,指望你去收拾行李,到那大概只能是榆次北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带这个,榆次北我那个没带,你怎么不也告诉我一声?”
“所以行李我收,你坐下撸|猫就好,想起什么记得提醒我好不好?”男人半蹲在她面前,软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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