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喜欢起来能要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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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告诉所有人,他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喜欢的要命的那种——榆次北!】

一记冷眼,榆次北撇过去,众人立马低头,装作各忙各的。

在这法不责众,何况他知道他们只是爱闹。

一想到一会不知道又要传成怎样的八卦,和要起哄的人,男人略有些头疼的想。

只是又要被那丫头说准。

那天她是怎么声娇腰软的靠在他怀里,指尖轻摁在他胸前,眼底仍眷着气若游丝后的尚未散尽的余韵,一开口,沙哑的声音足够泄露刚刚的疯狂。

“榆次北,你这就是张招蜂引蝶的脸,你说说,你一个男人长得那样好看做什么?”

说完,他的女孩低低喟叹,“唉,要是不好看,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就被你勾了去,果然好看,还是有点作用的。”

她坐在他怀里,四目相对,姿态暧昧。

说完,咯咯的笑,笑了片刻,她突然女土匪上身似的。

缓缓凑近,指腹轻轻在他下巴上摩挲,那双炙热的眸子里存着明晃晃的小心思。

下一秒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喉结上。

带着祖凝独家专属印记的小草莓,就这样在他愣神之际,产生。

原本旖旎的心思就没彻底散掉,刚准备有行动的人,就看见怀里的人像个泥鳅似的,轻轻一跃,翻身下床。

走到门口,还不忘挑衅的对着榆次北笑。

“榆医生,家里可没肾宝,小心年纪轻轻,就阳气不足哇!”尾音里上扬的语调,祖凝心情大好的调侃他。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男人低头掠了眼掌心的温度。

指腹轻捻,最后手指轻轻覆在喉结处,笑的无尽温情。

“榆大哥?”

榆次北缓缓回神,整个人尚且醉心于刚刚那场温柔里久久难以出来。

柳绿双手紧握,死死的搅绕在一起。

每一年她最盼望的就是眼下这个时候,可是好短暂啊,他一年只来一次。

他是大城市的人,闪耀的就像天际的启明星,美好的让人不敢心生一点妄想。

而她的喜欢呢,大概只是他人生路上可有可无的一件微尘里俗事。

如今,连俗事都算不上,终究成了一场麻烦,一场让人生厌的麻烦。

连城村不大,通讯工具不多,但消息倒也没有多闭塞。

多年来孑然一身的榆医生,身边多了一个美人,还是一个亲自盖章公开承认的美人。

显然,连成村传开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给榆次北惹麻烦了。

他帮过自己,当年若不是他的资助,她也不可能能考出这儿,成为村子里为数不多考出去的大学生。

那个时候非遗还没有这么重视。

她们世代祖辈人守在这里,经历着最贫穷的生活。

连医疗机械信息都落后的地方,同样也被定义了落后两个字。

她们不知道信息化的高速,也不懂得外面兴趣班横行,周末穿梭在城市的角角落落,用各种休闲琐碎打发生活的惬意时光究竟有多美好?

然而日复一日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牧养牛羊,农忙时太阳下烈日劳作,一个农忙结束,手上被割裂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碰就疼的不得了。

那一年,他来到这里,带来的除了希望,更是一份少女的悸动。

第一次榆次北来到这个村落,还是他读大一那一年,那时候学校每一年医学院的学生都会定点扶贫区域。

他虽出身优渥。

但周身没有骄矜的公子哥习惯,在学校习惯低调,从不以榆安两家的名声出门做事。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在学校就该是学生的样子,进了社会就该有岗位人的责任,榆安两家教出来的孩子不惹事,同样也不怕事。”

从小耳濡目染的人,这话一记就是好多年。

那一年柳绿初见榆次北。

男生眉眼处已具凌厉,周身干净清冽,一开口,如五月的风,是早起鸟儿坐落窗台叽叽喳喳的探路,也像晚霞里熨着热风,只剩下袭面而来的温润。

这就是他们的初见,没有惊心动魄,却成了一个人地动山河。

男人手指掠过眉尾,轻挠了两下。

榆次北知道她喜欢自己,但更多的,他觉得她只是因为没见过更广阔的世界而对他产生的一种好感崇拜。

单纯的崇拜算不上爱。

心动的太早,唯一的坏处大概是榆次北压根没打算在等到她之前,有任何想法,在感情上。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存心来找自己的人,也躲不了。

“放寒假了?”他很快挑起新话题,笑着同她聊天。

“嗯。”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

时不时余光瞥两下,见他看过来,又心虚的低下头去。

站在那局促不安。

他没有让人不自然的习惯。

见她没有要聊下去,或者说想好怎么开口,榆次北并不打算替她先开这个口。

“我听连村长说,你学了护理专业,以后想做护士吗?”

“是,是的。”柳绿结结巴巴的说。“对,我想的。”

一阵风过,柳绿觉得冬天来了,今年的冬来的格外迟,却特别冷,周身彻骨如同泡在千年不化的寒冰里,四肢没了知觉。

那一年,梦来时,寂静无声,这一年,梦醒了,冬雪无痕。

医学人怎么会不知道学医有多苦,当她说完,“想的”榆次北擒着眸子,很是认真的打量了她片刻。

半晌,叹了口气,认识一场,他不想害了人家姑娘。

思考再三,他还是多嘴了一句,“如果不是喜欢,趁早结束,比拖拖拉拉最后藕断丝连来的要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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