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心思,他乐意惯着(1 / 2)
【哄女朋友难道不是一个男人需要做的头等大事,你都不开心了,我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心不心疼——榆次北!】
一想到那天乔卿璇略带着点生无可恋的脸,祖凝捂着唇不自觉的笑。
唇角像银钩一样,带着灵动的活泼。
她手指从暖宝宝上移开,覆上盖在腿上的大衣。
晚上,到教室,榆次北看见她今天洗过澡换上的衣服。
眉头很是机械的蹙了一下,当即拉着她从前门绕过后门。
祖凝慢条斯理的跟在他身后,面上未挂着丝毫的扭捏。
他一扭头,就看见她这么一副施施然的模样。
说是只要他晚上上课,祖凝就会过来,奈何几天下来,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事情羁绊住,这才始终不得空。
她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晚上两人工作都结束,他心疼她疲累,也不舍得再让她折腾着出来。
倒是在一个院子,每天都只能遥相隔望的看上一眼,或者回宿舍一来二去的两条消息。
好容易今晚得了空,才知道这几天榆次北上课,柳绿一节不落的场场都到了。
有关于,他们三个人,最近倒成了这个小村落里,大家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可不是吗?两情相悦的浓情,对着无疾而终的暗恋。
正主,绯闻对象齐聚一堂,就足以张家长李家短时来唠嗑一场。
她对这个柳绿没什么意见,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计较,更知道榆次北对她无意。
一个始终对她男朋友有意的人来回在她眼皮底下晃,她要是能说舒服,可不见了gui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做什么错什么,不做什么,自然也错什么。”
存在即错误。
她看柳绿就有那么几分态度。
她鲜少这么正大光明耍小脾气,一时间,榆次北竟看的有些出神。
眼底那么明晃晃的小心思,要是榆次北再看不出来她想做什么,那爱了她这么久的自己,大概也是愧对的。
牵着她的手,自然而然改成环着她的腰。
男人将她虚虚搂在怀里自己正对着前门,不显得过分低俗,又做到恰到好处。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榆次北浅着声音问她,“心里不舒服了?”
“嗯。”祖凝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点头。
“那,一会配合你陪你秀个恩爱,好不好?”
半垂着眸,忽然抬起来,眼眸明亮的看着他,冁然而笑,“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们明明很恩爱,一举一动就够甜,难道,还需要秀恩爱给旁人看吗?”
仰着下巴,问的刁钻,狡黠的眼里透着点明晃晃的小算计,最后手指落在他藏青色的双面绒大衣上,不轻不重的点了点。
忽然,榆次北心情大好的笑出了声。
指尖顺着她的腰腹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在她那垂着的青葱指尖上,轻捻了两下,哄人的小动作明显。
“对,我们很恩爱。”甚至,我比我自己想象中,要更爱你。
男人进教室前,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祖凝。
“教室阴冷,你坐在哪里不动,腿会凉到,一会自己盖好。”
看了眼他手上的大衣,祖凝没接,故意倦了倦眉尾,懒懒的问:“那你不冷吗?”
“若是冻到我们榆医生,我怕有人又要不得安枕喽?”祖凝话里藏话,字中挑刺的说。
他轻嘶了一声,抬手将大衣放到她胳肘上搭着,进门前揉了揉她洗过刚吹的发尾。
见是干的,面色这才好些。
“别人会不会心疼我管不着,但我知道你若是生了病,我不仅要心疼,还要头疼。”
“进来,要上课了。”丢下这句话,男人大步流星的朝着讲台走去。
朝着他背影,祖凝做了个鬼脸,咕哝道:“真是老古董一个,切,情话都讲的那么硬。”
嘴上嗔着,身体极为诚实的低下去,嗅了嗅。
“倒是挺香。”
摸着柔软的双面羊绒。
他此刻,身上只穿了件高领的黑色羊绒衫,黑色极简,却显贵气。
一件大众化颜色的衣服愣是给他在这样的小教室,穿出了一群都市精英白领即将开跨国金融会议的错觉?
他品味素来好。
尽管身上衣服款式不复杂,单右侧从肩颈到下颔的金属拉链,成功将这衣服的档次不知道提了几格上去。
一想到拉链下面的风光,祖凝就忍不住手痒痒的想要去拉拉链。
第一次,她要风度不要温度,送她回家的路上,榆次北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绒衬衫,良心发现的人,小声问:“你都脱给我了,自己不冷吗?”
怕她愧疚,炫彩的霓虹灯光下,愈发衬得他矜贵含蓄。
开合的眼尾故意挑了挑,风情之下波涛汹涌。
男人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故意的说:“这不穿着吗?怎么现在就想看我都脱了,怕是不太合适吧?”
明明是极轻佻的话,经他口中说出,却不显得下流。
祖凝没动怒,只是笑笑,开口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榆医生,医者不自医,冻病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嗤嗤的笑,丝毫没有控诉自己要是病了,到底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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