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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海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尤然这道声响,对方嘴里并不是在说这些。

而她脑海里尤然告知她的话,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监听她们的人并不会听到。

希嬅震惊地瞪大了眼眸望向尤然,尤然只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知道,我一直想相信自己的希嬅嘴里这样与尤然对话着。

(你要做什么?)

脑海里问着尤然这句话。

那就好,我可不想看着你一直沉沦下去,你妹妹说你笑起来很好看,你要多笑笑。

(坎伯慈交给我,好吗?如果你相信我。)

最终,希嬅在沉默了几秒后,坚定地对着尤然露出了笑容。

她们聊的很多,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聊天着,聊的根本没有头绪也很杂乱,让监听她们的部下们非常不悦地皱着眉头。

直到时钟指到了十点

明明她们两人离得很近,时不时地还有亲密举止,很显然,尤然被长相酷似穆斐的希嬅吸引着。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希嬅还是迟迟不动手。

监听她们的部下命令着希嬅必须动手。

而这时,临窗的一道粗鲁的大卡车轰鸣声响起了,一列高位的运货卡车停在了窗户旁,把这扇面朝外的大落地窗全部遮挡了。

是运输新鲜咖啡豆的连锁货车,而货车这样的停留阻碍了监视者们的观察,他们产生了视觉盲区,为首的一个人立马走上前去交涉,而司机也不敢逗留,几十秒的时间就开走了。

就在这几十秒的间隙,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的,只不过

只见希嬅突然站了起来,狼狈地站了起来,拽住自己的皮包脸色羞愤地离开了咖啡馆,独留下尤然一个人静静坐在那里。

而马路对面监视她们的坎伯部下看着女人竟然这样跑出来了,他们立马驱车追了上去。

在前面的一个无人巷道里,拦住了这个不听话的情一妇。

主人让你将那个女人杀死,你在这里做什么!为首的那个部下非常生气地拖住了这个瘦削女人的手腕。

她、她刚刚轻一薄我,我不想再希嬅悲愤地控诉着,然后并没有得到这些人的赦免。

他们将希嬅扔进了车厢里,然后立马将对方这一行径告知了坎伯慈。

电话那头的人冷冷吩咐道,带回来。

很快,黑色的车辆停在了一个四处都有监控区的非常隐蔽的居所门口。

希嬅非常害怕地不敢下车,最终她还是被坎伯慈的部下拽出了车外,即使外面下着淋漓的雨,他们也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到前面,徒步行走去那栋森冷别墅里。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倒霉的人类女人又要挨打了。

希嬅哆哆嗦嗦地环保着臂膀,任由雨水打湿着自己的脸,也不敢进去。

她仿佛是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抗拒着想要逃避,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恐惧。

直到里面的那道极为冷淡又带笑的声音传了出来,命令她立刻进来,然后门扉自行打开了。

希嬅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踏进了这间阴冷的房子。

下一秒,她的脖颈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

你让我很失望,亲爱的。

希嬅被坎伯慈这样毫不留情地掐住脖子,脸色逐渐发紫,眼眶里更是挤满了生理性眼泪。

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从坎伯慈那白皙的指骨扼住脖颈的缝隙里,突然的。

一大批有着黑色羽翼的圆形节肢的恐怖虫子从希嬅的脖颈处钻出来,然后愈来愈多,呈现快速攀爬的趋势,汹涌而出。

密集的恐怖虫子爬上了坎伯慈的手臂上,尖锐的节肢形成一根根针刺,扎进了坎伯慈那支美丽的手臂上,这不得不让坎伯慈立马收回了手臂,痛苦地用力挥动着,才将那些恶心的虫子弄走,只不过她的手臂已经长满了鼓泡的脓疮了。

希嬅说,待在你这里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地狱里。

本是痛哭流涕的憔悴女人突然开了腔,她用手抹了抹刚刚受伤的脖子,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将门扉上了内锁。

咔嚓一声。

然后默默转过身,你把那个爱你的女人折磨地太惨了,但她说,完不成任务必须要给你个交代,所以我替她来给你个交代。

希嬅每走一步,脚下的地板就快速腐蚀着,逐渐,整个地块仿佛是浮现在一个冒着股股浓烟的黑色岩浆之上,而那下面,都是无数骷髅组成的死魂灵的惨叫。

希嬅蹲下身,渐渐变换了容貌,露出了银色的头发。

她望着从手臂里流出脓液的坎伯慈,笑着表达着最亲切的友好:

坎伯慈,欢迎你来到地狱。

第160章

这道愉悦的欢迎声结束后

在坎伯慈面前赫然立现的另外一具完全不同的身躯。

她拥有着骇人的无眼白双眸,银色的长发,毫无血色的脸上只是稀松平常地挂着明明看着温和却如此渗人的笑意。

是你

坎伯慈惊愕地瞪大了眸子,瞬间她抽出了那个驼色包里的匕首,那是专门要杀死这个怪物的制品。

她手里紧紧握住那致命武器,在她转身之际。

那个银色的身影如鬼魅一样消失不见了。

寂静的房间里,本是如岩浆一般腐蚀的地板随着那个女人的消失而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一切恢复正常。

坎伯慈神经紧绷着,她拧着眼睛环顾四周,如此安静,一切正常,仿佛刚刚那个女人的出现是个幻觉。

在确认并没有任何人踏足过之后,她才大口喘息着粗气,她以为刚刚那一切真的只是她这些日每天的噩梦延续,她真的太忌惮那个怪物了!

她害怕那个女人找她麻烦,所以她必须要杀死对方!

坎伯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小丑,白天就能因为自己那该死的情妇没办成事而恼火出现了危险幻觉。

真她妈的晦气。她嘴里碎了一句,她现在非常想将希嬅浸浴缸里清醒清醒,办事不利的家伙。

可是,当她看到自己手里仍是紧紧的刀刃,灰金色的瞳孔皱缩,她瞬间拉开自己的衣袖,她的臂膀正从血肉里渗出诡异的脓液。

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幻觉!

你出来!该死的肮脏异种!!

坎伯慈立刻站了起来,她并不在意手臂是否会废掉,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将那个异种杀死。

你要用你手里的那个小东西捅死我吗?

一道冷淡且轻笑的音调从坎伯慈身后响起,坎伯慈手里的那把刀刃折射的冷光之上,映照着是身后那个人冷笑的面容。

她立马转过身,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很显然,即便是她以傲人的血族速度也只是捕捉到对方一个烟散的黑影而已。

而就在她停歇之时,喂。

她的左耳侧突然传来对方那变幻莫测的问候,坎伯慈立马回过头,而她的脸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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