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扁孙老头(1 / 2)
听到温义芳这话,我顿时惊呆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个玩意儿,伸过手去摸了摸温义芳胸口那团光华,只觉得这东西极为幽深而神秘,只是看上一眼便感觉自己魂魄好似被都要被吸进去了似的,格外的神奇。
可惜的是我见识也极为有限,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和温义芳两人两对无言,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想着要不等出去了之后再问问七幽看看,相信以她的见识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于是我轻叹一声安慰温义芳:“别急,咱们先出去了再想办法吧!”
温义芳无奈也叹息一声,才刚点了点头便看到他胸口那光华刹时间疯狂闪烁起来,这架式,竟然像是要随时要爆开一般。
我刹时间愣了,不知道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于是本能的身体一退。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嗡”的一声古怪波动传开,刹时间如同引爆了一记空气炮一般,我只觉魂体剧痛欲裂,好似随时就要散掉一般,恍惚间只觉眼前一黑,刹时间整个天空似乎与温义芳胸口这玩意儿有了某种共鸣一般一同闪烁,如同身陷了喧哗的迪厅一般,忽暗忽明的光芒照得我两眼发昏,脑子发懵,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了。
“轰!”
这山雨欲来天崩地裂的一幕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最后终于压制不住,一声巨响猛然炸起,整个世界地面轰然坍塌,我只觉身形剧颤,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强烈失重的感觉传来,刹时间像是掉进了无底洞窟一般完完全全的没了着落。
这个过程让我难受得想要发狂,恐惧、慌张、绝望种种情绪不住交织,想喊,却只听得到自己的身音,好似刹时间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般。
好在的是,哪怕非常难受,但是这个过程并不算长,才不大一会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再次传来,虽然头痛欲裂,但我还是勉强睁开了眼死死看去,随即心中涌出一阵狂喜。
我他么的居然回来了,我还躺在之前和孙传贵碰面的前厅。
只是,这种狂喜只是持续了极短的时间我便愕然回过神来,却见孙传贵这老东西正正襟危坐的坐在我对面,两眼紧闭,脸色潮红,满头汗水,全身不住微微颤抖,好似撞了邪一般。
而那个瓦罐正好端端的放在他的面前,如同一个夜壶般好好的。
“老家伙在干什么?”我稍稍愣了一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得“咔擦”一声轻响传来,原本好端端的瓦罐登时如同戳破的气球一般瞬间四分五裂,化为无数瓦片散乱射开。
与此同时,孙传贵也同时身形剧烈一抖,脸色刹时间苍白如纸,一下子倒了下去。
不过,这个过程持续时间极短,没多大一会他便喘着粗气又悠悠坐了起来,让我正要趁此机会痛下阴手的念头再次打消。
我暗叹口气,心想着要不是哥现在也难受得紧的话,一定要让这老家伙吃一番苦头,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才好。
也就在瓦罐崩裂的同时,我面前人影一晃,定睛看去,却见温义芳一脸懵逼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稍稍一愣,定睛看去,开始时还以为这家伙真人跑到了我的面前了。
之所以有这错觉是因为此时的温义芳看上去虽然和之前一样表情木讷,一副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但是,此时的他却形体稳固,形如实质,根本没有半点魂魄通常情形之下的那种飘逸虚无之感。
但是,直到我看到地上并没有这家伙的影子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家伙依然只是个魂魄!
一想到这里,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孙传贵那老东西搞的鬼,于是咬了咬牙,也不管自己身体状况,二话不说挣着坐了起来,咬牙撑着朝孙传贵那边爬了过去,没有半点迟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胸襟,恶狠狠的问:“快说,你搞的什么鬼?”
孙传贵这老家伙也是状态非常的不好,白面团的身体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睁眼一看是我顿时身体一抽,随后竟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给掀翻在地,几乎是嚎啕的语气喊道:“你们……你们竟然毁了我的魂宫,我要和你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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