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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同志果真不负衰人之名,他把裤子一脱,我瞬间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封闭的陷坑里热浪蒸腾,空气本来就已经恶劣到一定境界了。再加上这个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的暴露狂,鼻端霎时就被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膻味道所充斥。

草泥马!真熏人啊!

猝不及防之下,我顿时被这具有强烈杀伤效果的生化武器给冲了个正着,顿时遭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一时间鼻涕眼泪横流,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都快抵住洞壁上的尸蟞了,我才终于感觉好受了一点。

讲真,如果一定要在这股异味和大群尸蟞之间择一城终老的话,我宁可选择狗带。

脑袋顶着石棺,手捂着鼻子,我感觉头脑稍微清晰一点,当即开始对公输衰人喝到:“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嘛!”

秃头老木匠故作深沉地看了我一眼,好久才吐出两个字:

尿尿。

擦!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你他妈裤子都脱了,就为了给我看这个?

要看尿尿难道老子自己没设备?明明我的尺寸和强度,都比你这个被尸蟞蹂躏了一百遍的血灌肠要强多了好吗?

大概是看到我快抓狂了,他又朝着我走近了一步,神秘地说,我这可不是普通的尿。

我连忙挥手驱赶他,示意严禁靠近,然后才不屑道,不是普通的尿,莫非你要告诉我这是传说中的神仙水?

他得意洋洋地说错,尿是普通的尿,不过尿的方式不普通。

哦?怎么不普通了?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咦,我让你仔细看,你还把脑袋扭过去干嘛?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说大家都是男人,你让我盯着你那不可名状之物看,我实在有心理障碍啊。

哦,那你看这个吧。

他边说边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一小撮尸蟞,大概有十来只的样子,被高温和异味双重夹击,互相抱成了一团。

看好了!

公输衰人大喝一声,我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几只尸蟞。

不过马上我就反应过来,心想自己真是有病,居然有天会把别人撒尿当成救命稻草来看。

我这个念头才刚刚浮现,突然十滴浑黄色的不明液体以流星般的速度从我视野之外迅疾飞入,接着只听噗噗噗几声闷响,那几只作为目标的尸蟞竟然无一落空,全部被洞穿在地。

这个时候,公输衰人得意洋洋的声音才从旁边传来,问厉害吧?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都不认识这个人,瞪着他看了老半晌,才缓缓接口道,厉害,真厉害。

公输衰人大概是很久没被人夸过了,居然还不识趣地追问我哪里厉害,大概是想我再详细地夸夸他器大活好吧。

可是同为不服输的男人,这样没节操的话我怎可能会说?

当下便冷笑两声,说自然是阁下的前列腺厉害,居然可以先尿十滴再憋回去。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尿频尿急尿不尽?

公输衰人一张脸给气得通红,赌气说你别看不起我这放尿的绝学,臊是臊了点,但是今日你我二人脱困,说不得就着落在我这一鸟之功上了!

我偷眼打量了一下他那不知道何时才会消肿的男人象征,突然觉得这货好生可怜,重伤不下火线,现在还要承担起两条人命的重量,他也不怕咔嚓一声折断了去?

不提我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公输衰人已经气沉丹田,像跳大神一样嘴里念念有词,又是乱窜又是跺脚。

也亏得他身高不足四尺五,哪怕是在狭窄的石棺下面也能蹦蹦跳跳毫无压力,不然我真担心他施法失败。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眼看着不少火苗已经烧穿泥土冒了出来,我不耐烦极了,正想嘲讽他不行别逞能。

突然就听到他大喝一声,尿!

然后就看到一点昏黄的光芒如水晶,在某根血红的权杖尖端闪闪烁烁。

我糙!

这一下可把我吓了个魂飞魄散,要知道从刚刚到现在,那根肉质权杖可一直指着我这个方向,这要是忽然变身消防水管,那我还不得被淋成个落汤鸡?

一想起这个可怕的后果,我顿时不寒而栗,下意识地就想躲。

没想到一路猥琐到底的公输衰人这时倒是难得霸气了一回,大喝一声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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