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章. 魔刺(2 / 2)
“死界!”
他张狂而残忍地将那胖大官人高高举起,黑色的烟云之中,官人没有丝毫挣扎,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变成了一座石像。
魔法师的白银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森冷的蓝光,同样白银色的指尖陡然射出一把细长的寒冰刺剑,深入到石像之中,奥术与水,结合为诅咒。黑暗魔法·雕像活化变成一枚小小的符文,附着在石像的背后。
魔法师手中红蓝交替,狂风带着一部分空间的力量,将石像放在他刚刚潜伏过的角落,他在原本属于官人的主位上坐下来,拿起放在旁边小桌上的宝器铃铛,此时这个铃铛上面,结满不可融化的冰霜。
白银色的的指尖敲击着冰霜,骇入魔法化作一道金色的电光,射入冰霜之中,冰霜迅速解冻,露出宝器原来的样子,银尘毫无阻碍地拿起铃铛,摇了摇,什么也没发生。
白银色的瞳孔中再次亮起风雪的冷光,指尖再次冒出冰寒的冷气,并没有放弃寒冰魔法的银尘,很轻易地就用寒冰模拟出冰水战气,灌入铃铛之中,再摇一摇,空气中陡然荡漾起蓝色的涟漪,却依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有意思。”魔法师冷笑一声,目光转向另一边轻轻摇摆着的绳结,却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拽,他先射出一发奥术飞弹接着打出一道微风,蓝色的微风仿佛真的能代替水系魔法一样,和奥术结合,变成了大面积诅咒魔法,漆黑色的不发光的魔法阵从空中落下,笼罩了整个包厢的地面,做完这一切之后魔法师才淡然地打了个响指,一道纯正的蓝色风压扩散开去,空气中便氤氲起凄冷的铃声。
“连召唤女仆的铃声,都充斥着被奴役者的哀伤吗?”银发男孩低声感叹的同时,一位身材高挑丰盈的女仆端着茶水果品款款走进来,她在看到银尘的第一个瞬间,十分惊讶地顿了一下,之后就不动声色地端来大红的漆盘。
漆盘上,各色鲜果和干果琳琅满目,旁边还放着一壶浓香的龙井。
银尘有点奇怪地看了女奴一眼。发现那女奴手指尖为诶颤抖,鼻息也比刚刚进来的时候粗重一点。银尘不用费力吸气,就能闻到女奴身上那一股撩人的幽香,他知道女奴有些情不自禁,可是他很奇怪这个年轻的身材丰盈柔软的女奴为何一上来就把持不住自己。
他摇摇头,看到女奴欲言又止,便有点嫌弃地挥挥手,脚下的魔法阵慢慢分泌出一层层淡淡的黑雾,女奴一个激灵,似乎冷静下来,却显得无比失望,柔美的下巴上甚至滚落了一颗泪珠。
女奴还是退下了,就在她出门的一刻,银尘的目光汇聚起来。
他打了个响指,空气中一阵剧烈的震颤,一声轻微的爆鸣之后,林绚尘娇美瘦弱的身影从空间的缝隙中浮现出来。“开始了,看看需要买谁?”银尘说着,伸手将林绚尘抱在怀里。
林绚尘顺势倒在银尘的怀里,眉宇间,依旧一团忧愁与哀伤。
拍卖厅前面的展示台上,一群身穿七色透明薄纱的丰盈侍女有序地点亮蜡烛,烛光亮起,却将整个展示台照得一片雪白,一点儿也没有那令人羞涩的情调。银尘惊讶地挑挑眉毛,他原以为整个私密性的拍卖会上一定能搞成大都会夜场那样刺激荷尔蒙的情趣舞会的,至少也要有皮鞭和滴蜡助阵,可看着主办方的架势,那似乎是想传播正能量,不搞非主流了?
怎么可能。
答案在第一个被带上台的女奴那里揭晓。
“原来如此,官家的拍卖会,怎么可能玩那些市井下九流的东西呢?”银尘看着如同母狗一样被牵上来的女孩,恍然大悟,这女孩子一身雪白的,仿佛是用织绒技艺手工织成毛绒短袍,款款地遮住了上半身,却俏生生地露出两条白净的大长腿,那短袍袖口夸张地大,上身却很窄小完美地勾勒出女孩骄人的曲线,而下摆也仅仅能遮住大腿的根部,女孩每迈一步,袍子底部的春光都若隐若现,却要比外面那赤@裸@裸的明码标价更勾起男人们探究的欲望。女孩的双手背后,被一副非常讨巧的黄铜手镯紧紧锁住,仿佛天生就是反剪双手任人临幸的,一点也没有绳索加身的束缚感,女孩头上戴着一圈似乎是藤蔓编成的花冠,而胸前,紧紧嵌入那深深的沟壑中的,却是一枚闪光的十字架,她的整体形象,和银翠楼里那些异端修女的形象如出一辙。
“王云芳?想不到她沦落到这里了。”林绚尘坐起身来,有些失神地看着脖子上套着一条精美的黄铜锁链,被一位三十多岁的身穿皂衣的女子牵上来的女孩。银尘靠在躺椅上,半天也没有吭一声。
“你心里有底吗?到底赎谁?”林绚尘转过脸来问银尘,此时她特别地没主意。
“我觉得赎赵家的两个女孩就可以了吧?毕竟我是混进来的,要低调一些吧?当然有你很中意的,也可以加几个人,可是这个王云芳,你狠熟么?赎身出来送给赵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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