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蝙蝠(1 / 2)
东西方文化差异的鸿沟导致很多东西无法理解,比如龙在东方传统文化中是权势、高贵、尊荣的象征,是幸运与成功的标志,但龙在西方宗教中却是魔鬼、撒旦,代表着邪恶和暴虐。
而蝙蝠,在东方却代表着福气,取的是“遍福”之意;但在西方,那是吸血鬼的代名词,象征着血腥与邪恶,当然还有“永生”。
“师傅,以我们道家的思想为出发点,狼人和血族到底算是什么东西?”梁小慧敏而好学,总能发现关键的问题点。
现在的梁小慧,满满的都是袁士妙二十几年前的影子,对知识充满了渴望,对修道注入了万分的热情,殊不知真正的道者反而是何清正这种甘于贫苦、舍得付出的人。
“狼人和血族主要在夜间活动,白天它们要么不出来,要么出来却变不了身,也就拥有不了超人的力量。”袁士妙刚刚就是在思考这些问题,还没有融会贯通,本不想说出来,“这些黑暗生物是极阴的,不能出现在阳气太盛的地方。以道家观点来看,它们应该还是灵或者妖,当然那团紫气可能已经介与妖和魔之间了。”
“师傅,”王双宝不甘人后,也发问道,“狼王坟中有兽灵,可是那些太平道历任掌教的魂灵呢?为什么不见踪影?”
“他们是人,已经重新投胎了,比如我们这些道者,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后代之一。”何清正主动回答了儿子的问题,“至于狼王的魂魄,出于某种原因它们不愿意离开这里,也有可能是这里需要它们的守护,就是这些原因,让它们一代一代的留了下来。”
狼王的兽灵与太平道掌教为伴,在坟中已历两千年,之前并没有兽灵为非作歹的记录,说明它们可能真得是这里的守护者。
“何师兄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袁士妙表示赞同,继而又补充道,“但是十五年前那团紫气窜入坟中,可能是借了狼王兽灵的力,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修炼成了实体。”
“我们真的要消灭它吗?”王双宝心有不忍。
“当然了!留着它做什么?”梁小慧倒是很决绝。
“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东西,”白天的遭遇让袁士妙心有余悸,却并没有失去理智,“我们道家提倡‘驱’而不是‘灭’,有机会还是让它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比较好。”
这句话是白天王双宝重焚驱灵香时嘴中的祷告,现在被袁士妙重新说了出来,也从侧面证明王双宝的确有修道的天赋。
“那这个呢?”王双宝又掏出了月光戒指,捏在手中把玩着,“安德烈斯的魂魄已经复原,他会做些什么呢?”
戒指的出现吸引了浑浑噩噩的王文林全部的目光。
“会不会鬼上身?”梁小慧一惊一乍的,吓得王双宝一身冷汗。
“你就知道鬼上身!”袁士妙联想到今天梁小慧的突然消失又冷不丁的出现,“安德烈斯是狼人,他上不了人的身,真的要上也只能上狼的身。”
袁士妙的一番话让王双宝放了心,不过他又担心起这两天出现的白毛狼王,万一被安德烈斯上了身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王文林呆呆怔怔,嘴里念念有词。
王双宝又想问父亲些事情,却被母亲的目光阻止了。
“村子里有多少吸血蝙蝠?”梁小慧对这种黑暗生物颇有惧心,“还有村口那只黄鼠狼是怎么死的?”
兰沃子村的集体沉默并不是一两只吸血蝙蝠能做的到的。这小山村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也有五六百户,临近春节村里在外打工的人又基本回来了,阳气很充足。
至于那只黄鼠狼所处的位置以及死因都很奇怪,好像是一种警告,又似乎有一点威胁的意味。
“银钟山的山洞比较多,”王双宝试着解释,“我和梁尧他们小时候经常去那些山洞探险,有时候会有蝙蝠飞出来,一大群在头顶上飞来飞去,挺吓人的。”
梁小慧小时候是个学习好的乖乖女,这种探险捞不着参加。不过山洞里的蝙蝠个头没有今天见到的大,王双宝为了不让梁小慧过于担心,并没有说出来。
“疑点还有很多,慢慢解吧,”袁士妙打了个呵欠,她下午动了真气,有点疲乏,“对了,大过节的村子里为什么要放电影?难道那些放映的人不放假吗?”
“我问过了,”何清正答道,“说是放映队没有完成任务量,这才大冬天跑来放电影。”
“什么电影这么有吸引力?”袁士妙不太了解农村人的喜好。
“说起来真得很奇怪,”梁小慧眉头微皱,“放映的电影是去年的《鬼吹灯之寻龙诀》,这种题材通常是不会放的,再说也不在免费观看的范围内。”
大过年放映的电影一般都比较喜庆,至少也要有“教育意义”,像这种鬼狐精怪的东西到了免费期也不会被放映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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