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已经在谈婚事了(1 / 2)
钟宴凑到童筱筱颈前,嗅了嗅,声音里含着笑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用这款沐浴液。青草味,不太符合你,你更适合用玫瑰香味,一身是刺。”
钟宴已经松开了她的嘴,似乎根本不在意她求救。
“这是女厕,你就不怕我大喊,被人听到,坏了你的名声吗?”童筱筱奋力挣扎,却也挣不开,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耳畔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话音才落,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我刚才好像看到有男人进来了,好像气质还不错。”
“你看错了吧。来这里吃饭的人,应该不至于做那种龌龊事。”
钟宴扭头看着童筱筱,提醒道:“刚好外面有人,你现在可……”
童筱筱眉头紧皱,伸手便捂住了他的嘴。他挑眉看着她,舌尖在她掌心舔舐了一下,眼底带着极强的暗示性意味。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也不敢松手。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领导还都在那等着呢,上完厕所赶紧回去吧。”
童筱筱听着外面的动静,呼吸声都比平时要急促一些。直到外面没了声音,她才松手。
“不是你说的要坏我名声?”钟宴强行抓住她的手,而他的手一点点挤进她的指缝间,漫不经心道:“刚刚怎么不喊?”
童筱筱面上神色变幻,缄默不语。
钟宴嗤笑道:“你不敢啊?名声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怕什么呢?”
“你这些天一直跟着我,现在更是跟着我到了女洗手间,又想做什么?!”童筱筱半分动弹不得,如坐针毡。
钟宴慢条斯理地把她衬衫从西装半裙中拽出来,手指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一点点往上。他意味深长道:“你说呢?”
“钟宴,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人了!”童筱筱力气比不过他,眼尾都逼红了,声音跟着颤抖。
他却没理会她,动作利索地拽着她的衬衫,往外一扯。
啪嗒。
啪嗒。
扣子掉落在地上。
童筱筱双手紧紧拢着身前才没走光,可脸上早已不见半分血色。他双手托着她的腋下,很轻易便将她按在墙上,而他的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
她大口喘息着,在对上他不怀好意的视线时,屈辱感达到了极致。
他这是要在这种地方强迫她吗?
“救……”
童筱筱才吐出一个字,钟宴面上缓缓漾开笑意,然后脱掉西装外套,绅士地披到了她身上,“放心吧,不动你。不过最近你要小心了,毕竟你喜欢的那个人,可不像我这么好心,肯放着你在外面乱来。”
他替她拢了拢西装外套,转身便离开了,好像来这里只是为了跟她开一个这么恶劣的玩笑。
钟宴前后变化太快,饶是童筱筱甚至他的脾性,在他走后仍旧手脚发软。
好一会儿后,她脑子才恢复几分清明。
钟宴刚才推门就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童筱筱整理了下头发,抖着手系好西装扣子,强装镇定往外走。却在走出洗手间后,看到了等候在这儿的钟宴,以及正好朝这边走过来的慕修臣。
“怎么这么慢才出来?”
钟宴牵住童筱筱的手,宠溺地给她撩了下头发。
而慕修臣站在他们对面,足以看清楚他们的亲昵动作。他停下脚步,视线落在童筱筱身上。
她衣衫散乱,眼尾发红,外面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看起来一副糜烂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遐想。
“你没在精神病院?”
慕修臣早就知道童筱筱裙下之臣无数,可亲眼看到她这样子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琥珀色的眸子还是染上了缕缕深色。
童筱筱还没回答,钟宴轻叹口气,“这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慕少这还不知道呢。”
他扭头看向她,声音里夹杂着无限感慨,“要不是路少宁愿给他哥哥捐一颗肾,也要路总去救你。恐怕等慕少想起来去精神病院看你的时候,你的骨灰都洒进大海了。”
钟宴最知道如何往童筱筱心脏上捅刀子,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心脏还是揪了起来,窒息般难受。
她没搭理钟宴,也没理会等她回答的慕修臣,越过慕修臣想往外走。
然而,慕修臣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我在问你话。”
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跟钟少在一起?
他们连开房的耐心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在这种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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