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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黑子和小白了吗?”柳文升问道。

王小芸指指正斜眼看着自己的黑子。

“这家伙,嫌我阉了它,还生我的气呢,带也带不走。把他们的七个孩子带走就好了。反正老狗不好看,没有小奶狗萌。”

黑子果然又白了王小芸一眼。

老了就不好看了,被主子阉了,还被嫌弃。

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柳文升觉得王小芸说的对,也就不反驳了。

于是,一家四口,带着大大小小七只狗子,悄无声息地踏上游山玩水的愉快旅途。

只是行了没多久,王小芸就发现,黑子和小白也在后面跟了上来。

她问柳文升。

“黑子是不放心咱们,还是不放心他的孩子们?”

柳文升想了想,“可能怕咱们丢了他的孩子们吧。总归是它谁都不放心。”

“算了,算了,跟来更好。”

一家人与几只狗子,不慌不忙地赶路,遇上喜欢的地方,就踏实停下来住些时日。

所以半年过去后,才到了王小芸心中的那个地方。

只是这地方,与她前世待的地方相比,还是差距太大了。

毕竟,古代和现代,本就不是同一个时代。

虽然环境是面目全非的,但是王小芸,却从那空气中,嗅出一丝丝熟悉的气息。

几人便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了下来。

当然,也没忘记给家里写信,报告一切平安。

已经两岁半的龙凤胎,算是找到了他们的世外桃源,安安心心地,和爹娘留在此地。

柳文升白天还感慨赞美着,这不同于北方粗犷的秀丽风景。

可是到了晚上,就被打了脸,来了个下马威。

起因是柳文升,半夜被一点动静吵醒。

他起初并没有在意。

因为黑子和它的孩子们,灵敏的很,若是有坏人进来,早就被狗子们给捉住了。

他想继续睡去,可那动静却是不消停。

他听了听,又不像老鼠。

他只好壮着胆子点了蜡烛。

地上,赫然趴着黑乎乎的一团。

“土鳖?蝉?”柳文升自言自语。

孩子们睡在他和王小芸中间,他可不能让虫子咬了他们。

所以他只能拿起自己的鞋子,朝那黑乎乎的东西砸过去。

让柳文升没想到的是,他不砸还好,这一砸,竟然惹怒了那东西,张开翅膀就朝他撞了过来。

“孩儿他娘——”

柳文升一边与身上的飞虫战斗,一边不由自主地向王小芸求救。

王小芸累了许久,睡得也沉,一时没有醒过来。

倒是隔壁屋的黑子,进来看了看。

柳文升这时候,正好胡乱挥舞着,把那东西打掉在地上。

见黑子进来,他赶紧对着黑子命令道:“咬死它。”

柳文升还不知道,这东西,就是王小芸之前经常跟他提过的蟑螂。

黑子上前,对着蟑螂嗅了嗅。

蟑螂战斗力强,瞬即飞起,朝着黑子的鼻子撞了过去。

“汪汪汪~”

黑子从小都是被当成哑巴狗,就因为它轻易根本不叫唤。

这下可好,被逼急了,哑巴也得开口。

黑子这也是吓的。

它原地打转,甩着狗头,终于把蟑螂给甩了下去。

柳文升还在床上命令黑子:“咬死它啊,黑子。”

黑子腿软,哆哆嗦嗦地看了眼柳文升,就跑了出去。

窜得比兔子还快。

柳文升傻眼。

而且,黑子还在隔壁屋,低声跟小白和它的狗孩子们叫了几声,好像是提醒它们:不要过去,那屋有魔鬼。

柳文升没有怕过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没有怕过动乱时的刀枪剑戟。

可是对着这一团黑东西,却是吓得炸了毛。

就算这东西不过来咬他,他也睡不着,何况还担心这东西会咬孩子们。

他没办法,只能想着法子,把王小芸推醒,“孩儿他娘~”

王小芸迷迷糊糊地醒来,见到柳文升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东西。

“会飞的土鳖,太可怕了。”

王小芸就着烛光,看着地上的蟑螂。

她还困着,也不愿意多解释,拿起柳文升的鞋子,就狠狠地对着蟑螂一顿猛拍。

柳文升刚才,是把鞋子扔过去砸蟑螂。

可王小芸,却是拿着鞋子使劲拍,一直拍到蟑螂变成干瘪的一个薄片。

“好了。”

王小芸扔了鞋子,继续呼呼大睡。

柳文升心跳加速着,只能握紧了孩子的一只手壮胆,最后困得撑不住了才睡去。

当柳文升被儿子的屁股坐脸坐醒了的时候,就见王小芸正给闺女讲解地上的那个东西。

柳文升“嗖”一下子坐了起来,困意全无。

他抱着儿子,坐在床上往下看。

原来,这东西不是黑的,而是泛着金黄又类似于古铜色。

总之,就剩下了一对大翅膀,身子早就被王小芸给拍烂了。

王小芸解释道:“这东西,就是娘常跟你们提起的蟑螂。不吃不喝能活一个多月。稍微有点水和食物就能活下来。而且它们还会装死,别以为拍的它们不动了就是拍死了。若不是往死里拍,它们假死一会儿就跑了。当然,拍死了它们,它还有一肚子的孩子死不了,要想彻底杀死它们,就得放到灶火里烧成灰。”

两岁半的滢滢,好奇地盯着娘亲。

“娘,你怎么没把蟑螂烧成灰啊?”

王小芸打了个哈欠。

“晚上太困了,来不及,先拍死再说。现在,娘就把它们放到灶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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