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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天赋有限,这样做出来的饭菜,只比庄晋的稍微好一点点。

可庄宴很给面子,每次都能吃完,并且眼睛弯弯地对他笑。

那段时间反倒是庄宴开始忙,每天晚上都有课,连小组作业都要挤在中午,跟同学边吃饭边商量。

下课后,回家的车程也很长。陈厄说:我去接你。

Alpha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庄宴只好答应下来。

虽然这段状态不好,他褪去了战场上淬炼出来的凶戾煞气。不过陈厄单凭长相和身材气度,站在校园里等庄宴的时候,就能自然而然地吸引目光。

第二天,别的朋友凑过来问:庄宴,昨天来接你的人,就是那位少将吗?

庄宴脸一下烧了起来。

秦和瑜吐槽:也只能是他了吧,你想,现在还有谁敢追小宴。

朋友惊叹:我之前总以为爬到那种位置的人,都得至少三四十岁了,想不到陈厄居然真的这么年轻。

而且长得还挺不错。

庄宴脸红得可怜,眼睛湿漉漉地说不出话。

朋友好奇心重,还是忍不住继续问:

对不起啊小宴,我生活中从来没见过少将。听说上前线作战的话,条件都很艰苦,需要借助些东西来提神他抽烟吗?

庄宴摇摇头。

酒呢?

陈厄酒量差成那样,喝两口就得醉。庄宴又摇摇头。

那他对你好吗?

单身狗小秦同学出于室友情谊,帮庄宴解围:挺好的,别问了,再问小宴脸皮都能煎鸡蛋了。

朋友:。

嗯,那就好。朋友总结道。

因为实在太难为情,所以晚上见到Alpha,庄宴还有点不自在。

陈厄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一样。

明天就是周末,庄宴带着一整个书包的资料,跟他回少将宅。

悬浮车静悄悄地驶出校园。

车里平安结摇摇晃晃,那是前段时间陈厄出征之后,庄宴亲手编好挂上去的。

他瞄了一眼开车的Alpha,陈厄望着前往的路,仿佛很认真似的。

庄宴开口说:之前我朋友在问,你对我好不好。

陈厄稍稍垂眸。

那你怎么说?

陈厄语气很淡,却相当认真。仿佛一旦知道庄宴觉得自己不够好,那就马上去改。

可他自己嘴唇脸颊都偏白,休息了好些天,也没养出多少健康的血色。

庄宴耳垂微微烫着:听到之后我忽然觉得,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

所以陈厄才总是没什么安全感,稍微被善待,都显得生疏而僵硬。

陈厄又不吭声了,这一路都没什么话。

过会儿落了些小雨,湿漉漉潮乎乎的初夏夜。车驶入少将宅的院子,流萤浮在灯旁。

下了车,Alpha牵着庄宴,一前一后地往里走。

庄宴最近闻起来总是很甜,所以一进门,陈厄就忍不住亲了亲他。

丹桂香馥郁起来,庄宴的手指被Alpha攥在粗糙的掌心,是索取一样的力度。

陈厄脊背贴墙,忍着疼,面庞苍白英俊。

他是很擅长忍耐的人,吃两颗止痛药,再把半兽形态收起来,就能装出没受伤的模样。

可是现在要压抑下去的东西太多了,比如紊乱的呼吸,鼓点一样的心跳。

还有非常隐秘的,说不出口的冲动

等伤势恢复了之后,还想扑棱棱地支起翅膀,让庄宴温柔地帮自己梳一梳羽毛。

如果他不是残废,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互相梳翅膀是鸟类的一种求偶行为

第45章 发现

复赛的项目也快要走到末尾,小秦同学已经开始有一宿没一宿地熬夜,想在截止前把设计多完善一点。

庄宴反而慢了下来。他平时效率高,现在就可以不着急,看灵感和手感查漏补缺。

反正需要计算的,都算得差不多了。该建的模型,也渲染得漂漂亮亮。不论是材料选择,还是抗灾能力,庄宴已经在光脑里跑了许多遍。

在正式提交之前,庄晋发消息吊儿郎当地问了声:小宴,给我看一眼呗。

庄宴:?

你小时候画什么东西都要让哥哥过目,怎么长大就变了?

庄宴回复:哥哥,别闹。

庄晋点着根烟,转头对身边的尚榆吐槽:瞧瞧我弟,这是怎么跟哥哥说话的?

尚榆看了一眼,惊叹道:你弟弟变乖之后,讲话还挺温柔。

庄晋:?

他满脸都写着质疑,这能叫温柔?

要是我有这么一个以欺负自己为乐,当面垮着张臭脸,一转身尾巴就翘到天上的哥哥。

尚榆顿了顿,眼神真诚:我可说不出哥哥别闹这四个字,我会直接打他。

庄晋:

尚榆总结道:幸好我没哥哥,你说对不对?

庄晋被尚榆气笑了,用力把烟头碾灭。

不跟你聊了,没意思。

尚榆:。

那段时间庄宴信息素闻起来特别香,简直像行走的丹桂丛。

体温也比平时高了小半度,早上408用电子烟滴溜溜地扫了一下,就提出疑问

小宴,你的热潮期是不是快到了?

庄宴怔了怔。

他实在弄不清自己的热潮期,只能在包里一直放着抑制剂和信息素贴片。

做了这么久准备,但真要面临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忐忑。

毕竟上一次亲历热潮期的记忆实在不怎么美好,信息素紊乱得厉害,闻到什么气味都觉得头疼,脑子里像是扎了一根针。

可能吧。庄宴犹豫着说。

也许是脸上表情流露得太明显,408用机器音安慰道:

别担心,小宴。你的信息素契合度跟少将这么高,到时候如果很难受的话,叫他帮你一下就好了。

庄宴脸颊烫起来,简直不好意思听。

回头看了看,万幸附近空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Alpha的身影。

说起来,他不经意地想,陈厄现在在哪儿呢?

陈厄在地下的训练场里,虚掩着门,慢慢地活动翅膀。

骨折术后的六周之内,根据医嘱,他得尽快进行康复性的锻炼,活动关节。

这其实是一个很疼的过程,虽然有内固定的支撑,但肌肉总容易牵连到伤处。

可飞行能力对于前线作战而言,实在太重要了。陈厄蹙着眉,控制着左翅膀,让它一点一点舒展而又收起。

除了前段时间需要练习防身武器,庄宴其实很少主动来训练场。

于是陈厄不必担心被发现,独自在里面待了很久。

出来时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他准备上楼回房间,先冲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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