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很难(1 / 2)
“嗯。”
顾清浅认真的点点头。
霍清风犯难了,“浅浅,这求婚是什么?”
顾清浅倒也不是想要为难,只是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想要个简单的求婚,浪漫一下也没啥吧?
“求婚就是,在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在地上摆满蜡烛,男人呢,要手里捧着一束玫瑰,额,花。”顾清浅满脑子的幻想着,“然后呢,男人要单膝下跪,手中捧着的花要举在求婚的人面前。”
至于最后一句,要喊一声,“老婆嫁给我吧”这样的话,顾清浅没有说。
让霍清风单膝下跪已经很为难他了,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在古代,可没有跪旁人一说。
顾清浅在说完这些话时,很是小心的查看了一眼霍清风的脸色,想他堂堂王爷,又怎么会给她单膝下跪?
能做到在地上摆满蜡烛,与她说几句动情的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求婚这事,霍清风听都没听过。
“额,那啥,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你可以不必放在心上的。”见霍清风蹙着眉头站在那儿,顾清浅便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此刻,顾清浅真想打自己的脑袋两下,有事没事,说什么求婚?
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嗯。”霍清风顿了顿,才点头。
倒是没有说什么,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好像,真的没有将此事给放在心上似的。
顾清浅见他这一副神情,心里忽然有些空怎么办?
她到底,还是希望霍清风能够向自己求一次婚的吧?
求婚,是何等重要的事,可是关乎一辈子啊!
算了,霍清风没听说求婚一说,她也不能够勉强他,那就顺其自然吧。
上门提亲也行。
霍清风瞧着顾清浅低头,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唇,随即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然后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顾清浅愣了一下,还没能回过神来,身子便跟着霍清风走了。
这会儿,太后她老人家还不知疲惫的在门外竖起耳朵偷听,可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甚至有什么动静,她老人家一概不知。
只怨,这间屋子太大了,她老人家可不耳背。
“这两个人,也不知在里面怎么样了。”太后拧着眉,把她老人家都给急坏了。
谁知,话音刚落,面前的门忽然就被人打开了,接着,霍清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奶奶在这里做什么?”
霍清风在开门见到,凑着身,竖起耳朵贴在门上的太后时,假装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在门外偷听,脸上不由露出诧异的神色。
太后被当场抓包,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怎的觉得,她老人家像是偷了东西,被人逮到似的?
太后的眼睛转了转,然后正大光明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扔在地上,就像是去而复返,来找这掉落的簪子似的。
众人:……
太后,我们都看见了。
太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假装镇定的拄着拐杖站直了身子,然后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簪子,顿时挤出一抹慌乱之色来,“哎哟,原来在这儿呢,害的哀家好找啊!”
太后说着,便要弯腰去捡那支被她故意扔在地上的簪子。
顾清浅抢先一步,蹲在地上将那支簪子给捡了起来,然后放在手心里,两手递了过去,“奶奶,您的簪子。”
太后有意瞄了一眼霍清风,那眼神里,似乎恨不得将霍清风给骂上千百遍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可看向顾清浅时,却又立即变了脸色,和蔼的笑道:“诶,真是奶奶的好孙媳妇儿。”
顾清浅:……
她做了什么?
一旁的苏静琬听到“孙媳妇”三个字,身子猛地一僵,宛如被雷给劈了一般,傻傻的站在那儿,面色也变得很是难看。
“太后这么快就认定了她吗?怎么会这样?”苏静琬想不明白,自己在太后身边的时间比眼前这个叫浅浅的女子长,没想到太后才来邻城几日,就被她给勾了心。
到底,这个女人有什么样的本事?竟能同时将她身边最为重要的两个人都从她的身边抢走?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似是无意间抬眸,顾清浅在看到站在门外的苏静琬时,不由一愣。
苏静琬怎么会在这儿?她是什么时候来的王府?
即便是苏静琬低着头,可顾清浅还是发现,她的双眼有些红肿,可见是哭过了。
那她,为什么要哭?
是因为霍清风吗?
种种疑问,在顾清浅的心间蔓延开来,她不由想着,霍清风之所以受伤是和苏静琬有关,而昨天晚上,霍清风一声不吭的闯入她的闺房,也是因为苏静琬。
正是因为有苏静琬在王府,所以霍清风才要找个地方避一避。
不是出了什么事,而是因为苏静琬来了。
霍清风是怕苏静琬会有过多的纠缠吧?
此刻,苏静琬察觉到顾清浅投来的目光,不禁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了一眼,却在看到站在她身侧的霍清风时,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又立即垂下了头来。
顾清浅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收进眼里,本来还不确定,可现在却从苏静琬的神色中,确定了她之前的那些猜测。
看来,苏静琬昨天晚上果然就住在煊王府。
霍清风,为什么答应让她留下?是因为太后吗?
虽然知道,霍清风和苏静琬之间没什么,可是在看到这个人时,顾清浅的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喜欢霍清风,喜欢了八年的。
就凭苏静琬认识霍清风的时间比她早,比她长,这一点,顾清浅承认自己输了。
任何人,都有权利去喜欢一个人,顾清浅没有资格让苏静琬主动退出,这事,也只能由霍清风来解决。
可是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中午,前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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