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2(2 / 2)

加入书签

这个女子,他不知道想了多久,而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才离得这么近,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了,只想要好好看看她。

再次相遇,他只只想要抓住她,不让她再有机会逃离。

他现在只想要这么看着她,看到天荒地老……

正这么想着,床榻上的人便翻了个身,一把握住了霍清风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握着,不肯松手。

睡梦中,顾清浅只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让她觉得十分安心,像是什么忧愁和烦恼都没有了一般。

她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霍清风本是想要抽回手的,可又怕会惊动到床榻上的人,所以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

……

翌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时候,躺在床榻上的人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怎的,顾清浅心里有些失落。

是梦吗?

顾清浅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她的视线不由落在了床边的一个位子。

昨晚上的那种心安的感觉,让她觉得是他来了,而且他就陪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顾清浅苦笑了下,她敲了敲自己的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顾清浅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推开门刚走到院子里,就见到大门被人推开。

顾清浅转头去看,就见到安歌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几个油纸袋子。

“哥!”顾清浅喊了声,朝安歌的方向走了几步,脸上带着难的笑意。

“怎么这般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安歌笑着问。

顾清浅吐了吐舌头,从安歌手里接过那几个油纸袋子,正片这时候永杏她们走出来,便从她的手里将油纸袋子接过,转身去厨房了。

顾清浅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开了口:“兴许是昨晚睡了个好觉,养足了精神,所以啊,今天心情才会说不出的好!”

她是这么想的。

安歌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他难得见她有心情这么好的时候。

他喜欢看她笑。

只要她开心,他心里也会跟着开心。

“诶?你今日怎么没有换衣服啊?”顾清浅像是发现了什么,盯着安歌穿的那件衣服。

安歌爱干净,衣服都是每天都要换的,可今日却没有,难道说,他昨晚上没有回来?

带着这个疑问,顾清浅看着安歌。

“哦,昨晚上没有回来。”安歌老实说道。

闻言,顾清浅点了点头,“哦。”

还真就被她说中了。

顾清浅并没有问安歌是因为什么,到了现在才回来。

他现在是大夫,治病救人,有时候也是会忙到很晚才回来。

“你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顾清浅仔细打量着安歌的神色,倒是没有从他脸上看出疲惫之色来。

想着他身上经常带着药丸,兴许也会有解乏的药吧?

“嗯。”安歌点了下头。

顾清浅“蹭”的从石凳上站起身来,担忧地说道:“那你快回屋睡会儿吧,不然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说话间,顾清浅就已经将安歌往屋子里推了。

安歌本想说自己不累的,可是在看到顾清浅脸上的担忧之色时,心中感动,便将这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他就被顾清浅这么推着,给推到了屋子里。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顾清浅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为了不打扰安歌休息,她关上了房门。

安歌一直盯着那扇门,想到顾清浅开心地样子,他勾起了唇角。

这几日顾清浅都在忙着找外公一事,也就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若是让她知道是谁偷了她外公的画出来卖,她定不会轻饶了那个人!

从安歌房间里出来,顾清浅拿了个包子就往外走,她要去看看红姐姐打听到那个人了没有?

“小姐,您不喝粥了吗?”永杏朝着顾清浅的背影喊着。

顾清浅没有回头,她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说道:“不喝了,我有事!”

顾清浅出去后,走了没几步,就有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自己面前。

那车夫动作帅气的翻身跳下了马车,来到顾清浅跟前,说道:“姑娘,小的是来接您的。”

顾清浅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倒是在昨晚上见过。

顾清浅也没有多疑,点了点头,拎着裙角便上了马车。

她今日穿着的衣服,是昨天红夫人送给她的那件。

此刻,假扮成车夫的霍清风站在马车外,看着那抹浅蓝色身影进了马车,勾起了唇角。

说起来,他还真该谢谢红夫人,如果不算话她,他们又怎会有相处的机会?

他甘愿做她一个人的车夫。

马车停在红姑娘酒楼门口的时候,顾清浅的手才刚碰到帘子,帘子就被人给掀开了,接着,车夫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姑娘,请!”

顾清浅点点头,又拎着裙角下马车。

许是裙角有些长,让她在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以至于她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就往一旁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得很惨的时候,却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愣了一下,抬头,就对上了车夫的那双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是霍清风,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的时候,又觉得很可笑。

她大概是想霍清风想疯了,才会以为这个车夫是他吧?

顾清浅急忙推开了对方,从他怀里出来,然后又抬起头看着对方的那张脸。

他根本就不是霍清风,因为他们的眼神不一样。

假扮成车夫的霍清风在见到顾清浅对自己的那种排斥时,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现在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他碰了她,她不喜欢,所以才推开了他。

这就是说,她不喜欢和别的男子有所接触,她的警惕性永远都是这么强。

忧的,是他现在不能以真正的身份面对她,被她推开,他心里就像是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

此刻,霍清风只能站在那儿,目送着走进这家酒楼的人,眸中划过一抹伤痛。

这样痴情的男子,其实是让人心疼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