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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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的出现,就像是曙光一般,让拓拔夕娅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

拓拔夕娅摇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我一推门就见到奶奶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不管我怎么喊,奶奶都没有醒过来!我为奶奶检查过,奶奶并没有发烧,在这之前也没有任何症状!”

拓拔夕娅担心的都快要哭了!

她这副样子让人看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上背着的是她的亲奶奶!

安歌皱了皱眉,他往四周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这附近有什么医馆,于是,安歌瞄准了一处地方,他走过去,动作极快的将两张破旧的桌子拼在一起,旋即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平整的铺在了桌子上,紧接着,安歌又快步走到拓拔夕娅身边,小心翼翼的接过老奶奶,背着老奶奶走到那两张桌子前,让老奶奶躺在了桌子上。

安歌的这一系列动作,很快就引来路人的围观。

然而此刻安歌却顾不得这些。

一旁,拓拔夕娅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给老奶奶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安歌又从怀中掏出一卷布袋,打开,只见里面有着大。大小小的银针。

看到这些银针的时候,拓拔夕娅不禁愣了愣,旋即皱起了眉头,然后仔细看着眼前的人为老奶奶施针。

安歌将银针扎在了老奶奶头上,旋即就对着拓拔夕娅开了口:“帮我找个酒瓶来!”

“哦!”拓拔夕娅没敢耽搁,赶紧找来一个酒瓶。

安歌接过酒瓶,将酒瓶打碎,留下屁股那部分,而后又将瓶子里面点燃,将酒瓶直接扣在了老奶奶头顶。

拓拔夕娅知道这叫放血。

等了一会儿,安歌将酒瓶拿开,而这个时候,酒瓶里全是发黑的血。

他将酒瓶交给了拓拔夕娅,然后将银针拔出。

“奶奶怎么样了?”拓拔夕娅赶紧上前询问。

看这样子,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

安歌直起身,看向拓拔夕娅,“没事了,回去后好好休息,再服些药就没事了。”

听着眼前的人说话的口气,不禁让拓拔夕娅再次想到了安歌。

为什么这个人与安公子说话的口气这么像?

还有,这个人竟然也会医术?

拓拔夕娅不禁对眼前这个人的身份起了疑心,在安歌背着老奶奶回去的路上,拓拔夕娅一个劲儿的都在看着安歌,似乎想要从安歌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安歌背着老奶奶回了老奶奶的家以后,便对拓拔夕娅说道:“我出去抓些药回来,你好生照顾老人家。”

拓拔夕娅点了下头。

很快,安歌就回来了,本来拓拔夕娅要去熬药的,却被安歌给拒绝了。

安歌说:“我去煎药就,你留在这里,照顾好老人家。”

不等拓拔夕娅开口说什么,安歌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刻,看着安歌的背影,只让拓拔夕娅觉得眼熟。

这个人的背影,像极了安歌!

……

等老奶奶喝了药,过了一阵子,安歌再次为老奶奶把了一次脉。

一旁,拓拔夕娅焦急的询问:“奶奶现在怎么样?”

安歌松了手,将老奶奶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被子里,而后才回头看向拓拔夕娅,“没事了。”

闻言,拓拔夕娅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看了安歌一眼,旋即带着安歌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拓拔夕娅便问道:“奶奶她是什么情况?”

看着拓拔夕娅为了一个不熟的人这么担心的样子,安歌不由皱了皱眉,不得不说,她的心真的很善良。

“奶奶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安歌答非所问。

拓拔夕娅如实说:“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来,还有一个孙女。”

闻言,安歌点了下头。

“怎么了?这跟奶奶的病有什么关系吗?”拓拔夕娅问。

安歌抬眸看向拓拔夕娅,点了下头,“嗯,是相思成疾。”

拓拔夕娅皱了皱眉,“这么说,心病还须心药医。”

安歌点头。

“那,奶奶的情况严重吗?”眼下,拓拔夕娅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安歌身上,她有见过他的医术,所以她可以肯定,对方一定知道奶奶如今的情况。

如果这病很严重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这么想着,拓拔夕娅就满脸担忧的往老奶奶住的房间看了看。

奶奶到底已经老了……

“这些年来,奶奶一直都是一个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奶奶儿子就去了外地……”说到这里,拓拔夕娅便垂下了眼帘,叹了口气。

安歌抿了抿唇,想要说些安慰拓拔夕娅的话,却又不知应该要怎么说。

安歌承认,他嘴笨,不会哄女孩子,他看着拓拔夕娅一副快要哭的样子,直言道:“你若想哭的话,那便哭吧。”

这就是直男啊!

本来,拓拔夕娅是不想哭的,可如今被安歌这么一说,心中不免一阵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总不能在一个外人面前落泪吧?

这显得多矫情?

就在这个时候,拓拔夕娅面前忽然多了一张手帕,她微微一愣,抬头,就对上了安歌那双漆黑的眼睛。

只见那双眼睛清澈,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稍不注意就能让人深陷进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拓拔夕娅赶紧收回了视线,将目光转移,当看到对方手里的那张手帕的时候,不禁再次愣住了,“这不是我的手帕吗?”

拓拔夕娅抬头去看安歌的时候,安歌只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拾了人家的手帕又在自己身上放了几日的确不太好。

更何况,如今还被人发现了。

安歌这叫诚实,拾了人家的东西最后还还给了人家,这种精神叫拾金不昧!

“额,这个……”安歌咳嗽了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是你那天在河边落下的,我本来是想要还给你的,但一直找不到机会。”

安歌说的是实话,他总不能是那种,觉得是姑娘家的手帕,所以就自己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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