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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蹭过去,笑眯眯的搭话:“总裁,您的这个棋,是沉香木的吧。”

景撼天以为她要说什么,一听她说这个,眼底闪过一丝微微的讶然,倒是难得的正眼看他一下:“你还懂木料?”

乔思抓紧机会,顺势坐下:“谈不上懂,只是有点认识,我把也喜欢这些东西,我们家也有几个沉香木和胡杨木的小物件。”

景撼天不置可否,心想,你们家不是很穷吗,还有闲钱置办这个。

不过这话他到底也没说,不是怕刺激乔思,是不想跟她聊天,但是嘴里不说,脸上鄙夷的表情,可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了。

乔思看了也不生气,家世不如人,这个还是命,而且她也不觉得她家不好。

她眼睛盯着那棋子,试探的说:“不过我看我爸擦拭沉香木的东西时,方法不是这样的,这木头珍贵,我爸一般会更细致。”

沉香比黄金还贵,堪称史上最贵的木头,乔爸爸也是背着乔妈妈,存了好多年的私房钱,才买了那一件小摆设,东西虽小,但是价格也不便宜,半个巴掌大的东西,花了好多钱,被乔妈妈骂了不知道多少年,现在提起来,还要说一顿。

也因此,那个格外珍贵的小东西,就被乔爸爸奉若至宝,时不时就会擦拭一下,拿来把玩把玩,他的动作小心,却不是景撼天这样,不在意的只是用真丝的帕子,随便擦擦。

景撼天皱皱眉,本质上,他还是不想跟乔思说话,不过他不是专门收藏这些的,对木头也知道不多,几样古董字画还有点涉猎,但是木头这东西,收藏的人本来就少,况且沉香木对他来说,也不是很好的东西,他只是喜欢这副棋,才会时不时的擦擦,这棋是以前他和人拼棋的时候,从一位老行尊手里赢过来的,算是他的战利品中,最拿得出手的,他自然就珍惜。

这会儿听乔思这么一说,他是觉得这木头的光泽越来越黯淡了,便顺手把棋子放下,将丝巾丢在桌上:“你行你来。”

乔思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立刻笑开了脸,蹭过去:“那我来试试。”

她先擦擦手,确保手上没有汗渍了,又问佣人要了新的软棉布,这才开始拿着,顺着纹路,慢慢擦拭。

她的动作看起来很专业,但实际上也就是跟着一个脉络擦,只是因为见多了乔爸爸擦,她隐约也就记得这么一点。

真丝的帕子虽然好,但是沉香,好是用软绵布比较好,当然乔思也不确定,只是他们家买了那件沉香小玩物,已经跟犯了死罪似的,要是再买点真丝帕子回来擦,估计她妈妈得直接把她爸爸从窗子扔出去。

在他们家,就是用软绵布擦拭的,按照各种纹路走,总是没错。

她边擦,边说:“我爸说,日常的沉香保养,通常擦的时候,要小心,维持的时间比较长,要不我们下午再擦继续吧,我还没吃饭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景撼天皱着眉,又盯着她手里的棋子看了一会儿,淡淡的说:“那就下午吧。”

乔思将棋子放回原位,有些可惜没听到景撼天让她一起吃早饭的邀请,只好自己灰溜溜的回到厨房。

早饭吃了,她还要忙着炖中午的汤,将材料都放好了,她跟昨天一样,又去花圃跟着花匠摆弄花草。

景撼天也坐在阳台,摆弄他的盆栽,看到外面乔思拿着水管,给草坪浇水的摸样,他浓眉挑了挑眉,轻轻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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