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上来的呢,第一步是怎(2 / 2)
邓瑜愣了愣,随即又把长长的睫毛覆下。
“怎么了,说啊,你该不是忘了吧,嗯……难道是我跟你换桌子的时候,你觉得我人还不错?”殷谨只能这么想了。
邓瑜动了动唇,却好似不知道怎么形容。
那天的光线正好,女孩站在他的旁边,明暗在她身上正好,一切都那么清晰,却有点不真实。她呆了一会儿,所以她没有注意他也看了她一会儿,她的一切都正好,眉眼正好,神情正好,整个人都正好,不知道正好什么,反正正好。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过膝布裙,一切都正好。他收了收腿,她走了过去,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钻入鼻孔,又渐渐淡去。
等到她一开口,声音也正好,他根本没听清她念了什么,声音比内容更惹人注意。
在他条理清晰的逻辑中,这种说不清的感觉很少,他可以把它忽略掉,再过回自己条理清晰的生活,或许时间长了就忘了,他不能重视这种陌生而不可靠的感觉,任由它生长成陌生的强大力量来支配他本来好好的生活。
可是,当父亲说要给他转学,母亲把两个学校的名字摆在他面前时,他看见了那个女孩学校的名字,从他选择的那一刻起,也许他就是想抓住那感觉,不想放手了。
在邓瑜欲言又止的时候,殷谨已经撅起了嘴,“好了,记不得就不要说了,哼……”
她推着车子怄气的走进了小区,邓瑜抿上唇,有点懊恼。
第二天,殷谨正在帮母亲搬那些做好的扇子时,听见楼下有人叫自己。
“殷谨——殷谨——”
殷谨跑到阳台去看,见一个男生在楼底下骑在车子上喊。
殷谨穿着拖鞋就跑了下去,一边跑出楼洞一边说:“别喊了!你想让整个小区都听见啊。”
解枫嘿嘿的笑,搔搔后脑,“袁莫跟我说过门牌号可我忘了,就记得是楼号了,所以就在下面喊。”
“你怎么来了?”殷谨好奇地问。
解枫下车把车子支好,过来搔着头说:“那个,袁莫叫我找你去书屋那边,他叔叔那边的书屋不止卖书租书,原来还卖喝的和简单的小吃,两个人去的话就都照看住,他叔叔马上就要走了,让我们过去熟悉。”
殷谨一听,觉得还是工作要紧,毕竟家里情况摆在那儿。于是让解枫等一下,然后上去换衣服换鞋,跟母亲说了一声就跑下楼,正要去推车,解枫拍了拍自己的后座,“哎呀上来吧,他们那边路上不让放车,店里放两个自行车太占地方,就我这一个就行啦,回来我给你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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