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狡猾了(1 / 2)
“我觉得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去插手了,希悠。”顾长清道。
“这不仅是阿泉一个人的事,也是我的,哥。”方希悠道,“颖之肯定不会放过那个杨思龄的,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颖之在阿泉面前落好吗?”
顾长清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没什么落好不落好的,颖之她有心结,就让她去了结好了。希悠,有些事,你得放下。”
方希悠不语。
沉默了片刻,方希悠才说:“哥,如果阿泉他,他离开我了,怎么办?”
顾长清愣了下,道:“你别胡思乱想了,为了这点事,不至于。他和颖之的事,他自己去了结,你就别插手了。”
“难道就这样放任。”方希悠道。
“希悠,适当给阿泉一点自由,男人,还是别抓的太紧了。阿泉他会做出选择的,你相信他。”顾长清道。
方希悠叹了口气。
“好了,我先挂了,还有事儿。你别想多了啊,就这样。”说完,顾长清就挂了电话。
可是,方希悠这边,心里却是丝毫不能轻松的。
孙颖之认为是她造成了这件事,所以要去找杨思龄泄愤。可是,曾泉呢,他肯定会觉得自己因此亏欠了孙颖之,以至于。
方希悠闭上眼,在草地上站着。
放轻松?她怎么放轻松?
就在这时,罗文因的电话来了。
“希悠?”罗文因道。
“嗯,文姨,您说。”方希悠道。
“迦因刚刚和杨家说,准备把杨思龄接到咱们家里来。”罗文因道。
“那杨家呢?”方希悠问。
“她爸说,只要泉儿认了那孩子,他就把一切都告诉咱们。”罗文因道。
“真是狡猾!”方希悠道。
“就是啊!就只想着咱们这边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他们自己坐享其成。”罗文因道。
方希悠不语。
“希悠,我看这事儿不能这样,咱们得想个别的招儿,让杨家乖乖说出一切,然后交出那些东西。”罗文因道。
“拿到那些是最要紧的。”方希悠道,“我想想,那个杨夫人和您再说过什么吗?”
“没有了,就说了那个医生的事,我让以珩去帮忙查了。”罗文因道。
方希悠便说:“没事,文姨,等我们下午回来咱们再商量。杨家的事,不用管了。先放着去,晾他们一阵儿。”
“你说的对,现在是该好好晾着他们了。”罗文因道。
“那您别担心了,文姨,等我们回来吧!”方希悠道。
说完,两人便挂了电话。
杨家算计的很精,他们的计划就是让曾泉认了那个孩子,然后再来开价。如果曾泉不认,这件事就会被宣扬出去。他们就是这样想的。
哪有那么容易?想的倒是挺美的。
也许,阿泉是对的,向领导主动承认,也就是变被动为主动的做法。杨家要是知道了,也就,没什么筹码可以来要挟了。
方希悠想到此,计上心来。
想了想,她给苏凡打了个电话。
苏凡此时正要去哄嘉漱午睡,突然接到方希悠的电话,赶紧走到院子里接了。
“嫂子?”苏凡问。“迦因,我刚刚听文姨说了杨家的事。这样,等下午我和阿泉到京,我给你打个电话,到时候你再去一趟杨家,你就告诉杨思龄的父亲。”方希悠把计划说了一遍,苏凡惊呆了。
“你确定要这样吗?”苏凡问道。
“嗯,就这样。我们不能继续被动下去,迎合他们的要求。否则,他们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方希悠道。
“我明白了,嫂子,那,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就过去。”苏凡道。
“嗯,那我先挂了,回来了给你电话。”方希悠道。
“好的,嫂子。”苏凡说完,就听见方希悠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按掉了。
在院子里站了会儿,冷风吹来,苏凡打了个哆嗦,才准备回去继续哄嘉漱睡觉。
等她走进屋里,嘉漱已经睡着了。
孩子早上玩的太疯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在打呵欠,果然一下子就睡着了。
苏凡便让小保姆看着嘉漱,自己回到了书房。
坐在沙发上,苏凡回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想着想着,她还是决定给霍漱清打电话。
而这时,霍漱清已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了。
“我要去上飞机了。”霍漱清道。
“哦,我,我是想和你说。”苏凡道。
苏凡便把刚才方希悠电话里说的事告诉了霍漱清,霍漱清沉默了。
看来,曾泉果真要去找领导承认错误了。要不然,领导也不会急匆匆让他回京。
“你就照希悠说的去做吧!”霍漱清道,“是要给他们一点压力了。”
“可是之前我嫂子说要把杨思龄接到家里来,突然就。”苏凡道。
“希悠考虑的没错,你按照她说的做吧!”霍漱清道。
“好吧,那我知道了。”苏凡说着,顿了下,道,“你说,这件事,能过去吗?”
“没问题的,大不了就是我们做一些妥协,和他们谈就是了。只要能保住曾泉,什么都值得。”霍漱清道。
苏凡不语。“而且,这种事,很多人都遇到过。没有爆出来是因为没有人去抓,不是说别人都没有问题。现在就算是这件事传出去,也没人敢明着抓曾泉这件事,一旦开了这个头,牵涉的人太多,谁都不敢提。我们要
担心的是,这件事对曾泉形象的影响,就怕这件事会成为打击他的一个借口。”霍漱清道。
“你什么意思?打击?”苏凡问。“嗯,如果现在处置曾泉,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是会找其他的由头,把他冷一阵子。这样的事很多,对于很多官员来说,一旦冷了,就可能会面临着一辈子的冷板凳,没有机会走近权力中心。可是这一点对
于曾泉来说未必如此,只要不是被盯得太死,他总是有机会的。”霍漱清道。
“那就是说,这件事不会很严重吗?”苏凡问。
“要说严重程度什么的,这件事对他仕途的影响,可能还不及对他和希悠的婚姻。”霍漱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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