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魂云梦(2 / 2)

加入书签

干净的白色。

陈燃看见李衔月的手抓住内裤边缘准备下拉,上前按住她手腕,语气沉硬:“够了。”

“够了?这怎么能够呢?你带我来这儿,不就是想——”

李衔月的声音被陈燃的吻堵上,依本能对她的娇唇又吸又舔,期间带着含混不清的话语:“是个人带你来你就要脱光了给他看吗?你就这么想让别人看你的身子?”

这话让李衔月有点恼火,她伸手推开陈燃,一掌甩过去,掌心传来麻意。陈燃目光清明,看着李衔月淡淡一笑,“好,知道打我就好。”他低身捡起地上衣服,“去洗澡吧,我把衣服吹干。”

陈燃插上吹风机,呼呼的风声传来,李衔月走进浴室。

水从头顶浇下,未脱去的内衣裤湿淋淋地于肌肤紧贴。她觉得有点脱力,双腿发软,跌坐在冰凉地板上,手打翻旁边的脸盆架,发出不小的声音。

风声瞬间停止。“怎么了?”陈燃的声音从外传来,隔着门,听着闷闷的。

李衔月不说话,她抬眸看向门锁。

门没有上锁。

她想从地上爬起,手撑着地板,却用不出一点力气。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声音越来越大。

命运从未优待她,今天过后她又是一个人,像一叶孤舟没有方向地飘荡。

陈燃冲了进来,带来一阵冷风,等李衔月稍稍清醒时,她躺在床上,旁边的陈燃眼里满是担忧。

李衔月搂住陈燃脖子,双唇相贴,笨拙地想学陈燃的样子。舌尖顺着他嘴唇轮廓舔舐,有意无意地轻咬他下唇。陈燃忍不住回吻,舌尖缠在一起,相互推拉。

直到她觉得窒息,推了推陈燃的肩膀,“唔唔”几声。

陈燃喘着气远离她,看见她眼角带泪,欲落不落。他吻去她眼角泪珠,紧紧抱住她。

“为什么要走?”

“家里有点事需要我处理一下。”陈燃手指勾住她指尖,“相信我,我会回到你身边。”

“好。”李衔月下巴抵在他肩上,手弄皱他衬衫,“亲我。”

陈燃闻言抬头,吻落在她脸颊,触感微凉。一手搂在她腰,一手按住她头,轻吻从眉心滑到鼻尖又在唇上停留片刻,后是下巴、耳垂,他都细细吻过。

像是羽毛在脸上拂过,似有若无的痒意攀缘直上,让李衔月渴望更激情的触碰。

气息洒在左耳上,李衔月左腰一阵酥麻。她侧身远离几分,“唔,难受……”

“难受吗?”陈燃放在她腰上的手揉捏几下,“以后要好好吃饭,没有我也要记得吃早餐。”

李衔月只觉得痒,身子扭捏几下靠向陈燃,“别动了……”

他手顺着侧腰向上,停在山峦脚下,目光盯着内衣下一点隐约红色,隔着内衣捏了几把。他看到李衔月表情微变,眉头皱了一下。

“怎么了?”

李衔月实话实说:“有点疼。”

“我轻点?”

李衔月看着陈燃的手,“湿了,脱了吧。”

陈燃脑袋一热,他猜自己一定脸红了。帮她脱了内衣,双峰解脱束缚,随着李衔月的动作轻摇。他指尖在乳晕上打转,眼见那端红豆变得挺立,轻笑,“好可爱。”

李衔月微偏头,“你又不是没见过……”

“嗯?”陈燃挑眉看她,“你是说,那本性教材上的吗?”

学校发了一本性教材,却没有开设性教育课程。在这个位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年纪,常有恶劣的男生故意把上面的插图剪下来在教室里传播,大部分女生都羞于观看。

“不是啦,”李衔月脸上泛红,想说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嗔道,“你还看那个……”

陈燃低头亲了亲乳肉,声音轻轻,“我看到你在看,我才看的。我们复习一下?”

还没等李衔月有所反应,陈燃早已拿出那本性教材,随手翻了一页。

“你怎么还带着这本书……”

陈燃没回她的话,看着书上内容,“自慰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看向李衔月,笑道:“自慰行为主要集中在各种方式对性器官的直接或间接刺激。”

“你有没有自慰过?是……这里吗?”他指尖抵在被白色布料掩盖住的阴户,湿透了的布料透出粉红色,一条缝陷在里面。“我先承认了,我有想象着你自慰。”话里带了点狡黠意味。

她红着脸将双腿并合,手被大腿肉夹住,陈燃低笑,“紧张吗?”慢慢地推开她大腿,食指勾住内裤,“这个也脱了吧?”

此时,李衔月已全身赤裸。

“不公平,你也脱。”她跪坐在床上,胳膊挡住胸,脸上红云荡漾。

“好好,我也脱。”陈燃心里再紧张,表现得也游刃有余。他脱离衣服,仅剩一条内裤,内裤已鼓鼓的,李衔月不自觉盯着那处看。

“最后一件你来,好不好?”陈燃包住李衔月手将她的小手带到内裤上,李衔月捏住内裤一角往下一扯,那和性教材书上一样粉嫩的阴茎有些嚣张地跳出来。

陈燃感到那东西的解脱,忍不住呼一口气,迅速将内裤丢在一边,同李衔月一样跪在床上,双膝陷在床垫里。他挺直着背,手握上阴茎,“知道它叫什么吗?”

“……”

“不知道?我教你。”他再次包住李衔月的手握住他炙热的阳具,“它叫阴茎,是男性重要的性器官。”手挪到阴茎根下的睾丸,“这是阴囊,里面有产生精子和雄激素的器官叫睾丸。”

李衔月感到手上微微重量,捏了几下。陈燃抓着她的手蓦然收紧。两人对视,陈燃松开她手。

李衔月的手停在阴囊上,不知进退。

“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着你自慰的吗?”陈燃两手撑在背后,身子略向后扬,“手握住阴茎。”

小手握住那根粉红的肉棒。

“你手太小了,两只手一起吧。”

两手包裹住阴茎,似因他的话特地加重了力道,刺激得让陈燃倒吸一口凉气。

曾在脑中幻想过的场景。

“然后,上下摩擦它。”

干燥的柱身与肌肤摩擦有微微刺痛,陈燃看着李衔月边撸动他的阳具边好奇地盯着看,只觉那掌心间的东西越来越胀。比他那少有几次的自慰经历都要刺激。

享受间,喘息加重。

“很舒服吗?”他听见李衔月这么问他。理智被欲望侵占了大半,他突然伸手搂住李衔月,双唇紧贴,水声啧响。这个吻急躁又有点凶狠,让李衔月也知道陈燃也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在舌唇互相交流间,很快,喘出声的就不仅是陈燃一人了。

在李衔月手下,陈燃像受了巨大刺激般断断续续低叫出声。属于男人的喘息近在耳边,李衔月觉得下面似乎有液体溢出。她嘴边还有刚才接吻留下的水渍,将她唇染得亮晶晶。

手上渐渐多了液体,与肉棒摩擦时有暧昧的粘稠声音。手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李衔月看向陈燃。陈燃仿佛从春梦中惊醒,连忙推开她自己踉跄地跑进浴室,给李衔月留下一个略显狼狈的身影。

“喂,你这——爽完就自己跑了!”

门内的陈燃回应:“让我洗个澡。”

李衔月抽纸擦了擦手,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等陈燃出来。陈燃出来时身上披着浴室的毛巾,李衔月看向他腿间,那东西如丧气般垂着头。

他坐在床边,亲了亲李衔月的额头。

“抱歉,刚才,太爽了。”

李衔月撇嘴,“你爽够了,该轮到我了吧?”

陈燃手钻进被窝揉捏她的几下大腿,趁她放松下来时,指尖落在阴唇上,“知道阴蒂在哪里吗?”手指在摸索几下,听李衔月嘤咛几声,低笑,“我好像找不到,你来带我找?”

抓住陈燃手腕,李衔月看着陈燃,表情有些委屈,“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本书上有的。”陈燃食指按在那微微凸起坚硬的小豆子上,李衔月反应甚大的夹紧腿。陈燃扬眉,“是这里啊。”

他一手轻揉下阴,一手抚住上乳,又故意地在她耳边吹气。李衔月双腿屈起,感到一阵白光沿背脊攀缘直上。下面有什么在一颤一颤的,她低叫着靠上陈燃,脸埋在他胸前。

气息扑洒在他胸肌上,李衔月也能感到微微热意。

“湿了。”他伸出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向她展示挂着他手指上透明的粘液。

“啊!”

陈燃掐住她乳首,将手上来自她体内的粘液全部涂在上面,靠近轻嗅,舌尖勾勒出乳首形状,粘液被他用舌头卷入腹中。而他手又来到秘密花园处,在密道门口踌躇。

“呜……”李衔月收紧环在陈燃肩上的双臂,她觉得自己的后背泛起了鸡皮疙瘩,察觉有点痒,又有点麻,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什么东西打开了密道小口。没感到疼痛,却明显察觉到有异物进入到那她从未触碰到的地带。

“感受到了吗,我的手指。”

突然下体一阵刺痛让李衔月尖叫出声,体内的手指迅速退出。

“弄疼你了吗?抱歉。”

李衔月哼唧着跨坐在陈燃腿上,正巧把陈燃胯间阳物压在身下。

陈燃慌忙按住她乱晃的腰,“你别……让我先戴上避孕套……”他长臂拉开床头抽屉,拆开避孕套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小片放在李衔月手心,“你来。”

李衔月看了看,撕开包装将避孕套塞在陈燃手里,“你自己戴!”

听见陈燃失笑,李衔月瞪去一眼,见他拿起盒子看了看使用指南,自己给小弟弟套上雨衣。那小弟弟被套上雨衣后自信地昂起了头,雄赳赳地翘立在两人肚皮间。

陈燃摸着她大腿,带着安抚意味。他能感受到李衔月的紧张,因为他也紧张。

他不想给李衔月留下一个不愉快的初夜。

属于他们的初夜。

他又揉上下面早被玩弄的肿胀不堪的阴蒂,因太过敏感,陈燃碰一下她就忍不住颤腰,也让陈燃不大好受。指尖又顺着泛滥的液体钻了进去,缓缓推进到两个指节处。

等李衔月觉得疼痛的时候,陈燃已经增加到了第叁根手指。

握笔的手,曾在校升旗仪式上扬起过国旗的手,此刻在她甬道内挑逗。从她体内分泌出的蜜液会弄湿他的手,会在那双手上面留下属于她的私密的味道。心中的期许在逐渐放大,她渴望拥有他的一切。

“我,要不就不进去了?”陈燃怜惜地轻吻。

“别逗我。”李衔月搂着他的脖子,“进来。”

“我没逗你。”陈燃说着,李衔月感到体内指头缓缓抽出,“我怕你疼。”

李衔月抓上陈燃的阴茎,抬起身子要坐上去。

找不到入口的龟头在阴户上碾磨,陈燃扶着她腰的手逐渐加大力度,精瘦的手臂肌肉凸起,怕掐疼了她又松手抓住床头。

李衔月内壁空虚,她委屈地抬头看向陈燃,“进不去。”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樱唇泛光,眼角泪珠欲落不落,两颊透红得想让人咬一口。这一切就那样猝不及防地进入陈燃视线。

和喜欢的人做爱,对方带着欲望的眼神就是最完美的春药。

直到龟头挤入甬道,李衔月能感到阴道内层层嫩肉被那根坚硬的肉棒推开,又依依不舍得将炙热包裹,引诱它往更深处前进。

喘息在耳边,心中压抑的快感忍不住在此刻迸发。李衔月吟叫出声,为身下的满足的酸胀感,为禁忌的性行为而感到兴奋。

陈燃当她疼痛,当即停止胯下入侵,一口一口吻下咸涩的泪。

这次性爱随着雨声的消失宣告结束。

对李衔月来说,恍惚得像一场梦,梦醒了,人也散了。

对陈燃来说,那是一生难忘的回忆,难说其中的甜蜜酸涩。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

她犹豫了一阵子,说:“……好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