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1 / 2)
弗雷德问叔叔,什么是新人赛?为什么他在王都待了十年都没听过?
瓦西里叹息一声:“还不是内忧外患,被逼无奈之举?欧文三十六世陛下亲自下的命令,凡是玫瑰王国公民、年龄在十八岁以下、不分种族、不分性别、不分身份、不分职业、都可以报名参加。初选是在各个城市,采用循环积分模式,复赛是在各个行省,同样是循环积分模式,决赛在王都举行,进入决赛圈的六十四名选手以一对一淘汰赛的方式战斗。最终前八名都有奖励,前三名则是爵位奖励,至于最终的冠军,目前放出的消息是,由国王陛下亲自颁发神秘大奖。弗雷德,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弗雷德摇摇头,他如何知道国王的心思?
瓦西里怪异的一笑,看着弗雷德,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你姐姐,我的侄女伊丝玫尔.红。”
听到这个名字,弗雷德的心脏砰的一声险些炸掉,姐姐?他已经没有姐姐了。
瓦西里不知道弗雷德在想什么,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放眼全国,年青一代里除了你之外,连找个能跟她抗衡的人都没有。我猜,国王陛下应该是心里没底,毕竟,伊丝玫尔虽然出身于八大世家,可惜她近几年明显跟魔法师工会走得更近。国王陛下这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通过全国海选,看看是否有隐没于草莽的天才?如果找到了,并且能够为王室效力,那么这神秘大奖,就算封侯拜相也不为过。”
弗雷德点点头,“反之,如果是魔法师工会胜出,那这神秘大奖很可能是国王陛下的口头祝福。”
瓦西里无语的看着他,“你比我想的还过分,我以为怎么着也得是个王室名誉称号之类的,怎么说也是冠军啊。。。”
弗雷德摇摇头,报名早就截止了,现在这会儿,怕是各个行省的复赛都快结束了吧。
“说起来,雷芒行省派谁去了?”
“都是一群不大的毛孩子,实力最强的才不过五级,去了也没什么用。本来我都想放弃了,可是瓦奎斯跟我说:‘要给年轻人一个见世面的机会,这对他们未来的成长会很有帮助。’反正也占着几个名额,那就去吧。”
弗雷德无奈的苦笑一声,“恐怕其他地方也多半如此,王国里最有天赋的孩子都在荆棘花学院,那里集中了最好的师资力量和教学资源。国王陛下想要在民间寻找奇人异士恐怕没那么容易。。。”
瓦西里沉吟了片刻,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弗雷德,“那倒也未必,有一个叫果果的女孩子,和你很像哦。”
“和我很像?”弗雷德一听就乐了,“哪像?”
“她不会魔法也不会斗气,就连体术都不会。可她仿佛有一种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论对手是谁,总能先人一步做出判断、继而进行规避。”
弗雷德皱起了眉头,听着怎么这么玄乎?感觉和道家的奇门遁甲很是相似,难不成这家伙和崔多深一样?
瓦西里看出了弗雷德的兴趣,淡淡一笑,“我是个门外汉,对战斗什么的一窍不通,这个果果到底是偷奸耍滑还是有真才实学我不知道,如果你有机会见到她,你可以自己判断一下。这个孩子的背景我调查过,世代都是本地的农户,和魔法师工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弗雷德朝叔叔点点头,把话题转向了雷芒城堡这一年的变化。说起这个,瓦西里的情绪明显上来了,放下了手上的烟斗,神采飞扬的说道:“拜你所赐,我亲爱的侄子,城堡这一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欣欣向荣、日新月异,怎么说都不为过。咱们先说老保尔,身为雷芒城堡总管,他现在是仅次于我的二号人物。你走的时候,他不是弄个了夕阳学院嘛?经过一年的发展,现在拥有两千多匠人,学员遍及整个雷芒行省!虽然针对小孩子的教育工程进展还很缓慢,但是针对成年人的技术培训可是如火如荼的发展啊!”
弗雷德开心的笑了起来,“教育是发展之本,人才是兴邦之源,保尔爷爷做的很好!小孩子的教育不必急于一时,我想,等到生活环境得到改善之后,家长们自然会把精力投入到子女的教育上,贫困不是一日就能解决的,总要有个过程。”
想到这儿,弗雷德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到道:“对了,我们统一了佣兵界,正准备建设一个全新的一级要塞,这可是超级大工程啊,原本我还担心只靠佣兵,人手和技术都不够呢。正好,你让保尔爷爷组织人手,不管是设计师、工程师、水利专家还是木匠、瓦匠,只要能帮上忙的,多多益善,来多少都高薪录用。等明天我和美美商量一下,直接支付你们一个亿金币,整个工程就包给你们了,可不要让外人看笑话啊!”
瓦西里哈哈大笑,“小子,你还是这么壕无人性啊,你走的时候给我留下的四千万还没花完,这又是从哪冒出了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改行当土匪了吧?”
弗雷德也抿嘴一笑,“土匪不敢当,劫富济贫的事儿倒是干过几次。”
叔侄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了,再说说瓦奎斯。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和老保尔一文一武,着实帮我分担了不少!瓦奎斯年纪大了,不适合再继续打打杀杀,但他戎马生涯一辈子,经验和技术还在,因此,他现在主要负责培养新人,为雷芒行省的军事建设发光发热。除此之外,他还兼任雷芒行省的仲裁长官,以他的智慧和威望,一般的事情都可以轻松搞定。”
“然后再说说贾斯汀和珀希丝,你别看他们俩现在如胶似漆,就在前不久险些闹得分手。本来一切好好的,谁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初恋情人!唉,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弗雷德眼中闪过一抹坏笑,怪异的道:“那个人是不是叫莎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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