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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天那个女的还爱?」
我知道她在讲黄伊柔,点头道:「比爱她还爱。」
「你不会觉得讲这种话很不要脸吗?」子寧的冷笑从背后传来。
「如果爱谁都不敢承认,比不要脸还惨。」我无所谓地道。
空气沉默了一下,接着,我就感受到一具柔软的身躯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
嗯……大部分的柔软来自她的胸前。
「他要去陪谁都好,我就是不想他去陪她。」
身后的女孩,声音有些委屈。
「为什么?」
我转过身去,那张总是清冷的脸庞上早不见平时那股高冷御姐范儿,此刻的她紧咬下唇,红着眼眶,虽然还是倔强的模样,但那个在跟蒸笼一样的夏天还能在鸭血店打工的猛人,又何曾流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因为他是真的喜欢她啊。」子寧咬牙道:「我寧可他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地去骗一百个女人上床,也不要他腆着脸,像个弄臣一样卑躬屈膝去讨好一个女人!」
这个总是清冷的文学女子如今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怒气腾腾的表情。
「他这副模样,不是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吗?!」
欸?老孙不是说这女人不吃醋的吗?!现在空气中这股浓浓的酸味是打哪来的?
我故意问道:「说好的不谈爱情呢?」
「没谈啊。」子寧一边掉泪一边冷笑:「这么说好了,你养了一隻狗,你会在意他去跟别的母狗乱搞吗?」
「呃……不会?」
「但这条狗现在是想换主人了,这感觉能一样吗?!」
靠,原来你是这样看待老孙的啊!
正当我想帮老孙抱点不平时,忽然想到,骆妍也是把老孙玩弄在股掌之间,像是在驴子前面吊着个萝卜一样,看得到,吃不着,偏偏老孙还真吃这套,这么说来,搞不好老孙这个人……
还挺贱的不成?
「老孙是抖m啊?」我喃喃自语。
此时子寧忽然向前靠了一步,虽然因为身高的关係,她是仰着头看我,但那眼神却好像低着头在俯瞰眾生。
「你想试试看吗?」她脸上的笑容带着叁分轻蔑、叁分挑衅、叁分高傲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这空气中的寂寞与不甘就因为这句话曖昧了起来。
而我呼吸一滞。
没打扮的她本就天生丽质,要不也不会一个照面让那个号称「评过世间花」的老孙轻易沦陷。
打扮过后的她更加亮眼,一袭长发像墨水泼成的瀑布,而身上那道总是若有似无的清冷气质则凝成了皇冠,直接让一个「钱塘江畔浣纱女」原地加冕为王。
这样的「女王」,哪里会输给区区的「毒品」?
我忽然心念一动,便后退了半步,然后单膝下跪。
「愿意为你效劳,我的女王陛下。」
子寧挑了挑眉,将一只脚轻轻地放上我的手掌。
我望着手里软呼呼的脚丫子,感觉着从她脚掌传来的温热。
我见识少,没看过什么羊脂白玉,我倒觉得像是厕所那刚拆开的那块多芬香皂。
没有任何花俏的,纯白的细腻。
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背。
我能感受到她的微微颤抖……当然也有可能是单脚站的关係。
但此时气氛正好,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自然是喜闻乐见。
正当我要伸手脱掉她包臀窄裙里面的那件时,她忽然压着我的头,半命令般地笑道:「不准用手。」
接着便自己撩起了窄裙,双眼迷离,满颊红霞。
我保持单膝下跪的姿势,看着眼前的女孩。
她挑衅般地俯视着我,像是高高在上的王。
我有点无语。
不过就是想打个砲,难道还要我放下身为男人的尊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去咬人家衣服吗?!
……
这有什么难的呢?
我只思考了不到一秒,便抱住了她的双脚,拙劣又缓慢地用牙齿将她的内裤褪下。
她没有说话,眼睛却笑成了一弯月,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头,像是真在摸狗一样。
这根本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在这样的「女王」面前,我相信天下带把的眾生,都愿为走狗,甘之如飴。
我刁着那有些湿意的内裤,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她红着脸,却也带着挑衅的微笑,叉开白皙的双腿,向蹲伏在地的我勾了勾手指。
这一勾,勾走了我的人性,让我真成了只剩下本能的走兽。
我扑向那处掛在倾城女王胯下,却像是小家璧玉,欲语还休,又极度诱人的涎。
童心的话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
好吃不过饺子……
好玩不过嫂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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