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1(2 / 2)
“啊~师父,疼。”
是真疼,你说你擦药就擦药你这么用力搓干什么,再让我伤上加伤?
“疼!长记性了吗?”
“长记性了,疼,师父。”
我吸着大鼻涕蔫蔫地开口,“师父,我想给你买生辰礼,你生辰是不是快到了,你看我们小村子啥也没有,就想着你帮我做几个小玩偶,我看那些孩子都喜欢,我想城里的孩子也会喜欢,给。”
我拿出我此次必备的减刑工具——木簪,一边抽泣一边颤巍巍地递过去,“我想吃糕点,卖的钱也只够买一小盒,我没要大糕点,没要,我只要了小的,剩下的钱想给师父买个簪子,我看师父你的玉簪都快断了,这个耐用,也很好看。”
卢梓乐果然眼中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眼眶都红红地,很内疚地接过那个簪子,然后抱着我...亲我嘴,这都不是事,很正常,以前师父都亲亲抱抱我,可是这次...我没穿裤子劈着腿坐在他腿上,他穿的也很单薄,我竟然感觉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硬邦邦不像以前一样软。
哦,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第一种是想嘘嘘,第二种是有病,因为马胖子跟我说过,他说他看见隔壁村的思妮下面就会硬硬,当时他还以为得了什么病,我们带他去村里的蹩脚大夫那里看病,大夫悄咪咪地跟我们说他没病还给了他一本书,他藏在家里也不给我们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所以师父现在就像马胖子一样不是想嘘嘘就是有病。
我趴在他背上小声地说,“师父,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该去大夫那里看啊,马胖子就在那里看好的。”
“我有病?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抽了抽嘴角我觉得他还想打我。
“那你嘘嘘的这里很硬啊。”
我大着胆子当然也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狠狠地捏了捏他下面。
“唔...”
“师父?”
我偷笑着看卢梓乐捂着跑出去,叫你打我,很疼吧,马胖子说捏那里他也疼,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师父真有病,那自己可不就没师父了吗?就要像那个谁谁谁一样讨饭了啊,那可不行。
我也顾不得屁股疼了,套上裤子就屁颠地跑出去,估摸着师父应该不会出去,就直接拐到他的房门这里。
咚咚咚——
“师父,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要治啊,马胖子就是治好的,你别拖啊,在拖出大病去了谁照顾我啊,师父,师父?”
“以后不准跟那死胖子玩!”
一声绵软沙哑略带哭腔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他哭了,我瞬间觉得师父肯定是有病不想拖累我,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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