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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淡声道:“杨总管,确是许久未见。”对这个人,花满楼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虽然他不会表现出不悦,但语气却显然没有平日那么温和,而且似乎也没有请杨莲亭坐的意思。
杨莲亭站在大厅里,见花满楼答完他的话后,就犹自坐着喝茶,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虽然明知此人是瞎子,可他心里就有火气。身旁的一干教众见状也是战战兢兢的。虽然杨莲亭不似东方不败那么难以捉摸,惹上他却比东方不败更麻烦。东方不败也就是干脆的杀人罢了,可杨莲亭却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甚至有时候还要连带上家人。
杨莲亭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就坐到了花满楼面前,盯着花满楼看了好一会。
花满楼悠然喝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杨莲亭终究是忍不住,道:“花满楼,你可知教主根本不会见你?”
花满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声道:“东方教主会不会见我,三日后,自会知道。倒是不劳总管操心了。”
杨莲亭气的脸色铁青,冷声道:“你的信在我处。”说着,杨莲亭把花满楼的书信丢在了花满楼面前。
花满楼这时才微微皱起眉,道:“杨总管,你这是何意?”
“何意?花满楼,教主已经严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都不可打扰。所以这信恕我也不能收下了。”杨莲亭带着得意的神情说道。
花满楼顿了顿,神情间却露出了颇为玩味的淡然笑意,他很清楚杨莲亭是在难为他。日月神教中能送信的除了杨莲亭外,恐怕也没了别人。而且若没有通传,东方不败又怎么知道会有人给他送信来?
“那杨总管的意思就是恐怕也不便替花满楼通传了,是么?”花满楼淡笑着道,犹自悠然的喝了口茶。
杨莲亭不知为何看着花满楼的笑意,却感觉有些不舒服,就好像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眼前这个瞎子看透一般。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花先生倒是明白人。听下属们说,你想见教主?不过,教主已经很久不见外人,而且也曾严令,所以恕杨某无能为力了。”杨莲亭努力的想替自己争回一些主动,但是面对花满楼看似温和的笑容,却隐隐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他又想到花满楼和东方不败之间看不清的关系,心里多少也有些打鼓,毕竟他根本无从猜测东方不败究竟会怎么做。虽然在东方不败身边伺候了那么久,但这个人的心性脾气,杨莲亭却根本束手无策。
花满楼闻言之后,完全没有露出其他异样的神情,就好像明知杨莲亭会如此说似的,就听他淡淡答了一句:“多谢杨总管关心。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杨总管的为难之处,花某很清楚。所以这信不若就放着,花某当不会为难杨总管。”
杨莲亭有点发怔的看着花满楼平静的脸,这个人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把信收回去了?“倒要谢谢花先生体谅。”杨莲亭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却一刻都不想再在此处坐下去。眼前的瞎子,让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可就当杨莲亭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花满楼却一把按住杨莲亭,说道:“杨总管,花某以为,你还是再坐一刻的好。”
杨莲亭皱起眉,花满楼压在他肩上的手分量相当重。杨莲亭原本的武功就是差人强意,入教之后,也学了些。但比之花满楼自然是不够看的。可是,花满楼虽然没有伤到杨莲亭,但杨莲亭却非常不悦,这几年,他哪里遇到这种事了?
当下,杨莲亭脸色一变,几乎就是脱口而出道:“花满楼,你要做什么?”
杨莲亭语气不佳,站在他身后的教众也看出似乎情况不太对,纷纷围了上来,杨莲亭的几个直系,都已经开始叫嚣:“你想干什么,快点放开大总管大人!”
花满楼微微笑道:“原来杨总管已经升任大总管,真是可喜可贺。”话是这么说着,但他的手却没有放开,也没管四周围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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