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也在享受(1 / 2)
今晚上,很好的月光。
想来该是中秋将至,学生该收祝福,老师今日手机也是吵的。宋清驹已将许多群屏蔽过,微信也不曾太接收消息。
如今世道,短信发送已过时了,学生都不用这。女人手机却骤然响。
啷当的,会是哪位?
尚暗的夜,一双浓墨似的黑眸静静地觑,莹的光彩已照出,照女人面上,分外不食烟火模样。
它的主人去将手机拾起。
是否是她?唯一设定了特别关注的姑娘。
那姑娘头像已暗了许久,已有多年未曾联系。
女人划开手机,点开信息。消息不是中国联通发来的,更不是中国移动。
而是久别的,如今重逢。
一个前置号为154的号码,它如此发。
“老师,
倘若你明明亮,是那盏月光,
我愿想做你的阳。
少时的我多骄傲?
却不曾想,做月的星更为妥当。
月亮,你的星恳求入你的避风港。”
上面仍有许多仍是这般的短信。却无一例外的,皆无回复。
这人的痴情本已消退,叁年了,杳无音信。
由原先的每日必发,至一月一次。到想起才发,至叁年的空档。
原本,不是忘了么?
……作何要逼她,作何要再翻开,作何要将她心尖好容易凝固的,又挑起来。
女人似已哭了,深夜里。那般低柔的声,压抑着,压抑着,瘦削的肩微颤,连一声也不肯出。
原先微信的群,宋清驹已退了。她断除了所有与此人联系的方式,这人却锲而不舍地追着她的手机号码跑。
她晓不晓得,老师的手机号码,换了麻烦的?
……朱砂痣。永远消不去的,回忆里的姑娘。
“你还记着我是谁么?”
手机荧幕里,静静地承着这番话。
昔日里,却很顾忌。回复后会怎样?倘若她寻来……昔日宋清驹只是逃,状若是瞧不见,听不着,不回复。心里却总烙下一块疤。
如今,那单手遮脸,低低地耸着肩的女人却回复。
:“许青生,我想你了。”
泪顺这女人面上落,顺她的指缝而流出。她终克制不住自己,她仅是一捧无滋味的淡水,虽是淡水,遭人点入调味料也会覆着气味,若是遮掩不住,也会崩坍。
汹涌的,名为情绪的水顺指缝而流,再遮掩不住。
千疮百孔的,全部倾露。
:“好老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罢?”
当年许青生说过好多次这话,甚至现下女人连语气也记得,声音也记得,全部都记得。
原本不是忘了么?沉淀的回忆已深藏了,却遭这人猛地挑起。
那时似乎是咬耳朵,许青生轻声地道:“好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罢?我还想咬你耳朵。”
宋清驹本想回复,好。
却仍是如她年轻时分如此回复。
:“胡闹。”
——
那年不是如此好的月光,天才昏沉地黑下,月也无,星也无。
便是一条长的街上,无几两人,四周皆是青春些的旅馆,宋清驹自这处走,西转,入一家旅馆,回房要去取行李。
她读过研后,才取到工作。正年轻呢,才二十六岁。此次是去一家高中里做班主任兼语文教师,说是轻松,月薪叁千左右,不揽绩效,也包办食宿,不过近日教师宿舍空缺,要同学生一起住。
宋清驹符合他们所说的大部分条件。beta,女性,大学专门中文系,有教师资格证。
那时应下,如今就是要回房收拾行李,而后明早去学校住下。
旅馆内有人见着她,便略微侧眸。工作人员亦是,将眸子也侧过,来询问她:“小姐,来开房么?”
她的伴是谁?能否将此等人约去房中幽会?
女人回身,白的分外高贵。她略微抬首,道:“我已有房了。”
一条黑的路上,是要踩几下,灯才会亮。
此时尽是黑,宋清驹踩几下,见四周皆亮才又走进去。
她的身形高挑,人又寡言少语,背影太寂寥。便是如此借着灯光,开了门进室内。
室内灯尚未亮。
可宋清驹方进入,冲鼻的信息素气味便明显。
是谁?
这信息素气味分外柔和,似是一种花香。玫瑰?还是牡丹?
女人尚且停了些许步子,半脱未脱的靴遭她蹬起,她又折回,去看了门牌号。
503。这的确是她的房。
回来时,屋内却突兀地传来几声喘息,是一柔软的女声。她道:“喂?有人……进来了么?”
是有人自她屋中发情么?她不晓得,只朝内走,似乎下意识的。
这般软的声,并未布有占有欲的信息素,该是omega罢?
女人朝前摸索,将灯点亮了。
一瞬,房屋也骤然亮起。上头的白炽灯昏晃地照开,劈开一片暗,屋内的却并未是一成熟女人,而是一刚刚经历初次发情的少女。
那少女衣裳凌乱着,神情好歹是可以自控,唇齿微动,微微喘息着。
灯点亮了这一少女,却未曾点亮宋清驹,仅是将她脸衬更暗,更淡薄。她好似未曾有过情欲之扰。
“需要抑制剂么?”女人见此,仅寂寂立于一地,淡淡讲。
宋清驹是一beta,她并不受发情困扰,身上也并不常备抑制剂,但旅馆前台却常备。
许是她语气并未透露出拒绝,自床上躺着的少女略一抬眼,便轻轻地讲:“你帮帮我……罢?”
室内满是她的信息素,这一尚未成年的人有万分温驯。
这人,是极柔美的长相。
她有情难自禁的喘息,有万分风情的一面清秀的脸,总该是一omega罢?
常时,漂亮的omega掉下来,许多alpha都会选择将她处也剥夺。宋清驹却只道:“我去预备抑制剂。”
她不愿将他人毁坏,转身欲走,那人却踉跄地上来几步捉住她。
好生霸道。
吻便是如此覆过来,气力是极大,那片唇若有若无地便剐蹭着宋清驹的耳垂。吻着她。
耳垂是她最为敏感,仅要一吐息,宋清驹便会软半分的腿。
“你做什么?”
女人步子一软,险些跌倒,还好扶稳桌椅。去将薄唇分着道。
那秀美的似乎听不着一般,只死死地锢住她,下身的那涨起的便若有若无地蹭至女人的臀瓣。
那是一捧巨大。
一时,似乎耳垂处的敏感也忽略了一般,她脑中嗡鸣。
半晌,宋清驹幽幽地道:“你不是omega?”
她顿时开始挣扎,似是一条脱水过高贵的鱼,黏腻滑手也扎人。
少女轻轻地讲:“我是alpha……学校才有分级。”
那便是高一,尚还小罢?
可力气却大,踹也不可,抓也不可。这少女直直凭一股蛮力便可将女人抵过去。
她作推,那少女便又紧紧贴回来。踩,那少女便会再对她过分,将她长裤褪下来。
顿时,房内各类响声四溢,许多物什皆凌乱地铺地底下,宋清驹却已遭压制至桌上了,她惨败。
惨败同时,却也将这alpha衣物都撕毁了大半,剧烈程度至深,那人却仍是一心一意地揽着她。
边揽她,边也托着她,带她去床榻,复又压过去。
又是番搏斗,宋清驹这回又抓了许多东西摔过去,冷声警告多次,却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一时,已被划透的夜里,床榻也响动,女人同之少女搏斗许久,似乎已开始了剧烈的性事一般:“仅一次、姐姐。一次……”
她意识尚不清醒,宋清驹意识却尚清醒着。
“莫闹。”宋清驹自床榻处,以手掌紧紧贴合住少女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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