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学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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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步回正轨,她们还在热恋,每日里许青生都会跑出寝室找宋清驹来玩,去她的收银台,同她讲话,好生温润的贴合她。

她们对彼此,似乎始终也有新鲜感,那么不温不火地热烈,到床上,到卫生间。

有时是许青生在上,有时是宋清驹。

到了腰酸背痛时,好萨摩耶才晓得猫咪勇士是十足精神的,不仅是腰,指节,神色。都很精神。

如同萨摩耶吃过猫咪后,她也轻笑着在精神。

宋清驹在工作,许青生便在课余时歇在粥铺。带上几本薄厚不一的书,她边看边学习。

学习什么?她也逐渐咬文嚼字起来了,偶尔学鲁迅,偶尔学老舍,偶尔引用谁的词句。

好似缓慢地在走了,许青生原本是不会接触到文字的,如今也在运用它。

每日里,每日里,她的微博都会更新,不仅是普通的日常了,也有对宋清驹的描写。

好的,坏的,情欲的。

俗的,天真,棱角的。

许青生发现,她的先生棱角还尚未被磨平,她还是青涩。面对许多人,猫咪虽是看似顺从,暗地里却也有了嫌隙。

一旦嫌隙加大,再加大,呢?她不会再一味付出,会将自己的一一讨回来。

近日这粥铺举行活动,眼见着的人增多,看宋清驹一直也累,许青生也心疼的。

于是夜里的活动,便逐渐的少了。宋清驹累了,做也并不长久,许青生便只好抱住她,先哄她睡下,再解了小黄鸡的内裤,柔柔地借着自己的手套弄那根长的。

宿舍都是二人制,宋清驹并不与人合群,便只保持点头之交的距离,而后去无人的寝。

同许青生一齐。

再过几天便是假期到了尽头,宋清驹领到这月工资,便离开这粥铺。

粥铺人近日都多,脱不开身,上午宋清驹便一直在做收尾,下午则交给换班来的人。

“青生,要去哪?”

对于这世间,宋清驹有太多尚未见,她似乎只见了丑恶,并未见着良善。

许青生在粥铺上的床榻上有问过她。

那时是夜里,少女问她:“先生,你去过游乐园么?”

游乐园?当时宋清驹已倦怠,松散地便揽着许青生:“未有。”

“密室逃脱?”

“未有。”

“去过首都么?”

“未有。”

“那去过什么?”

宋清驹面无表情地,去谈了。道:“去过、现下正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

许青生:“……”

“一直都在知识的海洋里么?猫咪不会淹死?”

宋清驹道:“猫咪有救生圈。”

许青生将唇微微挽:“是萨摩耶么?”

“不是。”女人淡道,将怀里缱绻散着发丝的少女揽紧:“萨摩耶会淹死,猫咪是去知识的海洋里捞萨摩耶,现下终于捞到,她要将萨摩耶带去岸上。”

“去岸上做什么?”许青生已然不老实了,一对唇柔和地贴在女人的耳。

“你不是晓得么。”宋清驹将手抬起来,探至许青生的衣物下摆,一双手也游蛇般,不断地入。

倦怠也无。

于是,这回,许青生是打算带宋清驹一起去玩的,玩她有玩过的,做她有见识过的。

首先是去过游乐园,说是游乐园,宋清驹兴致却并不很大,仅是如同一家长,寡淡地看着孩子玩。

许青生是谁?许青生是宋清驹的恋人,她不要消失在先生的心里,便不断的加固印象。

“阿清,你胆子小么?”

猫咪那般娇小,该会怕罢?连蟑螂也怕的,应也会怕鬼罢?猫咪却波澜不惊地看着她:“鬼屋?”

先是鬼屋。

许青生胆子小么?宋清驹点上黑的墨眸静静地观,她似乎波澜不惊,牵着许青生的手始终也未抖。

谁晓得什么?

鬼屋内,人少,布件多,几个带着头套的,化着洋妆的纷纷登场,由房梁,至背后。

再猛然跳出来双大眼,忽而透出些许光亮,投出来一张鬼的长影。

许青生被吓着了,一只萨摩耶也跟猫咪学会炸毛,连腿都软,牵住宋清驹的手都断断续续地抖。

她的先生呢?

一时之间,许青生却猛地晓得了,攥了攥一面空的气。

她的先生丢了。

似乎已然找不见宋清驹了,似乎忽然同宋清驹走失。

这是缘何?先生又去哪?

萨摩耶由地上,腿也颤地起,这下起来后才发现她的猫咪躲在一边的角落里抱住头。

一位典雅气质卓绝的女人,如今也用过人间烟火,颤抖着身寻一处将自己盖起来。

“别过来!”她似乎听见脚步声,冷声道:“别过来!!”

面前的是牛鬼蛇神么?听起来似乎好生可怖,一只独独立起来的人影。

可见着了,才晓得是一只也被吓惨的萨摩耶。

她也被恐惧吓红透了眼。

可这时见到猫咪,遭吓惨的萨摩耶却不再怕了,只是心尖好生软,轻轻地笑了声:“是我,青生。”

“青生?”

听见声音,猫咪才松缓下神经,将手臂抬些许,也露出一双黑透的眼:“我们出去。”

她的嗓太强硬。

“不玩了么?”

女人又冷声:“出去。”

于是她们出去,方才还干净整洁的女人身上,现下已然沾满了浑身的灰。她静然地伫立,而后甩了衣物下摆,将尘也甩走,如鹤展翅。

“接下来,去玩什么?”

宋清驹已被吓怕,嗓也发了颤,此时仍未好。

“我们不玩鬼屋了,好猫咪不要再怕。”许青生拿着一罐奶啤,轻轻地喝一口,而后温润地舔唇。

她的唇上仍有奶啤的香味。原来许青生也饮酒么?宋清驹亦是饮的,不过少有。

但她会饮。

度数低的,她面无表情饮下。度数高的,她当场便开始逐渐地讲醉话。

一杯倒,还撒酒疯。

可这一杯倒似乎并未有自知之明,仅是俯身过来,以薄唇吊上一双润唇上的水渍,舔舐。

“你喝奶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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