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她甩了甩头,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脑补画面,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吧,或许有个球也不错,古代单亲妈妈,有钱有颜,以后带着孩子二婚也不是什么困难。
眼下,先解决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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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贞缈箐的帮助,她方便多了,去集市不到半日,便买许多家具物什,还买了许多日用品,一马车一马车的往她新家里头拉。她和彩云整理了好几天才算勉强整理完。
有车有房的苏璃,走上了人生巅峰,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就是吃饭,吃完饭就坐在桂花树下晒太阳,偶尔出门看看风景,偶遇偶遇前来游玩的一些帅哥美女,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在。
不过,唯一忧愁的是,她以前在东宫过惯了好日子,由奢入俭难,每天花钱如流水,之前的一万两,买房买车置办家私后,如今只剩下不到六千两了,光是买宅院就花了近二千两,九邬镇这个地方,虽然小,但屋宅都不便宜,尤其是仙人湖这一处,几乎算是寸土寸金。而且她消费也高,每天这么只出不进,也不是个办法。
她认认真真的数了数自己的银钱,又认认真真的想了许久,随后一拍板,道:“彩云,咱们做点小生意怎么样?”
彩云正在给未来的小宝宝缝衣裳呢,闻言,放下针线,“姑娘想做什么生意?”
苏璃觉得,九邬镇以陶器闻名,但陶器她不懂,而且九邬镇的市场已经很成熟,她一个门外汉竞争力薄弱,况且陶器生意复杂,光看颜昭就知道,三天两头要出门,她一个女人家,很不方便。要不然,干脆开个酒肆卖酒得了,也不用挣多少钱,够生活就好。
嗯,就这么定。
她把自己的想法给彩云说了一遍,彩云也很是赞同。
“姑娘,那我明天上街去问问,看哪里有铺子转手的。”
“也不用上街,就在这仙人湖开一家就是。”想了想,又说道,“就在咱们住的这里,后头街上不是有几个书画铺子生意不大好吗?咱们高价买下两个,重新修缮,做成酒肆,环境装饰得雅致些,那些文人墨客不最是喜欢一边饮酒一边吟诗作对吗?那咱们就提供个场所就是了。”
彩云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那我现在就去问问,看后街上有哪家书画铺子转手的。”
苏璃点头,打了个哈欠,“行,你去吧,我困了,得歇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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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计划,就有了干劲,苏璃开始挺着肚子张罗起自己的酒肆来。她都想好了,酒肆的名字就叫仙人酒肆,现成的招牌,听起来很是响亮。
买下铺子后,她又顾了工人装修,这般敲敲打打筹备大半个月,仙人酒肆总算赶在冬天到来之前开张了。
仙人酒肆不光卖酒,苏璃还想了几个新点子,根据春夏秋冬为主题,举办些主题酒会,吸引那些文人墨客过来,最好还能留下些墨宝,以此宣扬宣扬仙人酒肆的招牌。不管挣不挣钱,先把氛围搞起来,氛围有了,财路就有了。
她自己挺着肚子,不方便出面,许多事都交由彩云去做,还另外雇了几个伙计在店里帮忙,自己偶尔去酒肆里转两圈。
就这么的,苏璃不紧不慢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优哉游哉,逍遥自在。
第67章 相遇
韩湘君在朝堂上的雷霆手段令韩湘徵一党应付艰难, 节节败退,眼看太子日渐占上风,便想出一计釜底抽薪之策。
高贵妃向来深得圣宠, 但当皇帝卧病在榻后, 她对皇帝却并不如平日里那般热乎关心, 世态凉薄,人情自有冷暖, 这事屡见不鲜, 众人也见怪不怪。可近日,她突然提出要住进承安殿, 为皇帝日夜侍疾,只因感怀圣上多年的恩宠。
这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令众人侧目。王皇后便是如此, 觉得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可到底安的什么心,她此时无从得知,只在一旁静观其变。
对于高贵妃的请求,老皇帝感动涕零, 当即同意了。于是, 高贵妃浩浩荡荡的搬进了承安殿,果真像模像样的照顾起来。喂饭、擦身、甚至扶着去出恭这等腌臜之事都亲力亲为。
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一个人若是做戏全然做不到如此细致周到, 高贵妃此举, 倒似乎出自真心, 一时间,朝堂又开始赞扬歌颂贵妃贤德之名。
高贵妃博此名只是韩湘徵一党计划中的第一步。
就在她侍疾一个月后,离上京一百里之外的衔城出现异象, 一块通体乌黑的巨石突然降落在衔城西北之地,巨石上竟刻有“飞龙在天”的字样。与此同时,德高望重的阳华寺住持大师掐指一算,说此乃天将祥瑞,国之吉象。
此话一出,全国哗然,只因衔城乃四皇子韩湘徵的封地,一块巨石祥瑞降于他的封地,且还预示着“飞龙在天”。于是,众人便想得有点多。
高贵妃也将此事告知了皇帝,皇帝年迈,最是迷信这些东西,更何况阳华寺的住持大师也这么说,因此,开始认真思考起真正的接班人来。
王皇后识破高贵妃的计谋,揪住高贵妃曾经犯的错大肆做文章,随后下懿旨强行将高贵妃带出承安殿,并软禁起来。
但皇帝已经动摇了心思,第二个人再想去掰转他想法是难上难,不过王皇后不想掰转他想法,皇帝本来就偏心高贵妃和她儿子,自己也懒得去费这个力气。
她径直来到东宫与韩湘君密谋了半天后,两人迅速做出了应对之策。
不过一日,上京便又开始流传另一个说法,阳华寺的现任住持大师是假的,真正的住持已经在两年前圆寂。
这一则传闻一出,不管真真假假,怀疑的种子已经种进了人心,那么与之相关的“天将祥瑞,国之吉象”之说法顿时就喧嚣尘上,随之一起被怀疑的便还有衔城降落的那块巨石。
就在怀疑之声越来越蜩沸之时,朝上又出了一件大事。
太子殿下几个月前遇刺的真凶找到了,正是四皇子韩湘徵干的。
韩湘君呈上了大量的证据,并暗自施压朝臣为此事发声,逼迫皇帝降罪韩湘徵。皇帝左右为难,一闭眼,又病得人事不省了。
降罪韩湘徵的事虽然耽搁了下来,但韩湘徵一党将将冒出头的气势被迅速压了下去,高贵妃眼见无望,也病倒在榻上。
而韩湘徵,在书房对着谋臣们气得咬牙切齿。
“好一个太子,本王大婚那天,他突然遇刺,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等着本王啊。为了掣肘本文,他竟然不惜冒生命危险演这么一出刺杀的戏码,论狠,本王的确不及他!”
随着皇帝病倒,朝政之事尽数交到了储君韩湘君的手上,他大权在握,大肆清扫韩湘徵党羽。不过两个月,韩湘徵便已是大势已去,带着高贵妃和王妃连夜出逃至封地。
就此,夺嫡之战落下帷幕,韩湘君成为最大赢家。
......
上京血雨腥风,而江南小镇却是艳阳晴天,宁静一片。
苏璃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除了日常安胎,偶尔也约着贞缈箐出门逛逛集市,东买买西买买,不过基本上都是买些小儿用品。
如今已是十月底,约莫下月初贞缈箐便要生孩子了,别说她紧张,苏璃也紧张得不行,一听大夫说怀孕的妇人要多走动,苏璃就拉着她多走动。眼下她自己也是七个多月身孕,大夫说也许今年年底就要发动,正好,她也提前多走动些,免得以后碰上难产的情况,在古代这种医学条件并不发达的时代,生孩子还真是件不能马虎大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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