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 / 2)
视野里混血的小狼狗变成了大狼狗,它在扑过来的那一刻,丛孺整个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肉眼可见的呈现出惊恐的一幕,让面对面更直观的打量他的贺松彧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丛孺护着肚子,用背来承受探花的扑腾,他差点被狗宝贝压的摔倒在地,惊慌的叫出贺松彧的名字,快点把它拉开!
贺松彧眼疾手快的稳住了丛孺的下半身,他呵斥住了还想从地上跳起来,往丛孺身上扑的探花,将他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丛孺心脏都快停跳了,他甚至都忘了对贺松彧掩饰,下意识去摸肚子,自己安慰自己,没事了没事了。
贺松彧则深深的盯着他这怪异的举动,深沉的眼里充满思量。
第39章 体味。
丛孺头皮发麻的发现贺松彧正深不可测的盯着自己,就知道麻烦大了。
说实在,他到现在也没想好怎么面对他,甚至每晚睡觉都会做梦,梦见自己告诉男人,我怀了你的孩子。然后对方阴阴一笑说:哦,是吗,确定是我的孩子吗?
丛孺迷迷茫茫的回应,是啊,我是怀了你的娃。
男人摁着他的头让看清楚。
丛孺看了,然后大草一声吓醒了,梦里一只小猪从他肚子里钻出来,拱着他叫妈妈,妈妈。
贺松彧在发现丛孺不对劲后,也顺便将他住的地方快速敏捷的打量了一遍,浓厚的生活气息告诉他,丛孺最近就在这套房子里跟人家同居了这么多天。
探花被制止以后,对丛孺的态度也变的小心了,它不懂以前爱着它的亲爹怎么突然就不要它靠近了,探花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丛孺周围打转,不敢再凑到他身边去。
胃胀气?
贺松彧又提了这三个字。
丛孺做贼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睛,他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也怕贺松彧上来就揪住他要看肚子,急忙说:变异了变异了,我病有问题。
贺松彧配合的问他,哦,怎么变异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能治吗,怎么不去医院治疗。
丛孺都这样了他还稳得住,他越稳,丛孺越慌。
咳,这个病是我私人的事。丛孺想坐的离他远一些,贺松彧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的意味很明显。我想怎么治就怎么治。
丛孺样子很凶的瞪过去,只有微颤的睫毛,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贺松彧这时候就跟旁观掉进陷阱里的猎物般,沉沉的短促的哦了一声。
他抬起下颔,沉默的对着空气嗅了下,然后像狗般对准了丛孺,说了句让丛孺差点心脏停跳的话,怎么一股奶味。
丛孺自己闻不到,但他知道自己最近身体怪怪的。
最先发现的自然是收留了他的高戏文,那天丛孺洗漱完后,高戏文进去刮胡子,男人洗漱过的气味怎么都不可能是奶味的,但高戏文偏偏就闻到了。
他走出来还跟丛孺开玩笑说:喝奶我又不会笑话你,也不用躲在厕所里喝?一股奶味,也不通风,我都闻到了。
丛孺:
谁他妈会在厕所喝奶?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怀孕就算了,现在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奶味,感觉在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了。
但他没想到贺松彧会这么敏锐,丛孺道:闻错了吧你,能有什么奶味,别对着我臆想啊你他故作不悦,挑不在现场的高戏文的刺儿,喷什么香水,大男人搞那么骚干吗。
他示意贺松彧闻到的是高戏文的香水味。
贺松彧早已经注意到他遮遮掩掩的动作了,在丛孺行迹越发可疑下,贺松彧漫不经心的道:你打算一直住在别人家吗。
贺松彧的意思是,要接丛孺走,住到他那儿去。
丛孺恨不得离他天涯海角那么远,根本不想答应,他嗤笑:怎么,我住这就是别人家,你家就不是别人了。
贺松彧却是看着他,毫不客气的道:别人会操你吗,你还要哪个别人。说出来,我见见他。
他话语里的凉意好像外面呼啸不断的冷风,并且威势很重,丛孺这时候如果说错一句话都有被就地处罚的风险,他开始哑巴。
贺松彧摸着他长了点肉,皮肤却变得更加细腻,甚至因为没有出门而修白了的脸颊,确认了那股奶味确实是从丛孺身上传来的,大概是摸了什么类似奶香味的东西,所以不愿意承认。
他掐着他的脸道:忘了你床上叫过我什么。嗯?
高戏文收到丛孺发的消息时正在查案,审讯室里宋仲夜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过觉了,正喝着咖啡抹着清凉油醒神。
等白天时间过去一半,他才翻出社交软件的账号看看。丛孺:我回去了。
车里探花坐在副驾驶,扒着椅子望着丛孺。
它爹跟它大爸爸闹不和了,连经常坐的副驾驶位也不坐了。
丛孺怕露馅,出来后直接上了后排的座,好在贺松彧也没跟他在这点小事上计较,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控制欲,至少丛孺答应了跟他回去。
后座宽敞,车内开着暖气,丛孺有种对自己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心生迷茫。
贺松彧没有对他的病因步步紧逼,丛孺自己有点吓自己,觉得他是不是或许已经知道了,故意没提,想让他搬回去是想哄他给他生孩子。
那不行的,他好不容易接受自己怀孕的事实,孩子能不能生下来也是一个问题,就算生下来了那也跟贺松彧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你很久没去工作室了。贺松彧冷不丁的提起他的工作,不打算上课了?
那是丛孺吃饭的饭碗,怎么可能置之不顾。
他瓮声瓮气的道:文雪在帮我管,她是代课老师。
贺松彧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不深,但他记得对方对丛孺表露过的深情,那个叫文雪的不喜欢他,一如贺松彧对她一样。
她帮你你就不管了吗。贺松彧说:我去找过给你检查的医生了。
丛孺脸上故作轻松的面具差点垮掉。
贺松彧故意的,慢悠悠的道:她说
丛孺喉咙紧张的滚了下,什么?
贺松彧透过倒车镜余光瞥着他,他看到丛孺明显紧张的样子,很是意味深长的抬了下嘴角,抿了一束让人看不懂的淡笑,她说的我已经知道了。
丛孺:
丛孺下车后腿有些软绵绵的,他很小心的扶了下肚子,又很快掩饰般的挪开,他不信医生把他怀孕的事跟贺松彧说了。
贺松彧肯定是骗他的,想套他的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