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儿当街呼情娘(2 / 2)
年长的喜娘没耐何,只得道:“是我大辽女儿,豪万慷慨,当带着,当带着。”她这一开口,所有人都古怪的看着她。心道:“难不成我们燕京的新娘以后都出嫁的时候带着一把宝剑不成?”
那年长的喜娘看出大家的心思,不由得暗翻白眼,看公主这脾性,只怕是我们再劝下去,她就要砍人了,能把现在安稳过去,就不错了,还提什么以后啊。
一众喜娘把天寿公主扶上花轿,召唤一声就走,太真胥庆心满已足,哈哈大笑,就跟在花轿的后面,带马而行,不时的凑到花轿前,小声问着天寿公主想要怎样,都被哈里虎给挡过去了,气得太真胥庆都要动手了。
此时金骨碌牙飞奔回了阿里奇的府中,直奔书房,一头撞了进去,这会扈成、乔道清、石秀、杨林、时迁等人都在,商量着晚上行动之后。如何撤离,就在这个时候,金骨碌牙一头撞了进来,大家都惊愕的看着金骨碌牙,金骨碌牙也来不及解释,只是叫道:“扈公子,太真胥庆请到了皇后懿旨,要提前接公主过府,他们现在就堵在公主府门前呢。”
扈成猛的跳了起灭,二话不说向外就走,同时大声叫道:“大哥!我都托付给你了!”
乔道清顿足道:“你这样交给我,我要如何办啊!”只是这会扈成已经冲出去了,乔道清无奈,叫道:“石秀、时迁你们两个带着袁景达速去南门。只要看到我花火信号,立刻抢门!”
石秀、时迁双双跳起来,叫道:“知道了!”石秀向外就走,时迁却是一个箭步从窗户穿了出去,叫道:“我去找那个夯货!”
也不知道为什么,袁景达除了扈成就听时迁的,而且他听扈成的,还是因为特母哥的命令,不然的话,只听时迁一个人的。
乔道清又道:“杨林,你脚程快,这会南门还没有动静,你马上出去,就去找萧嘉穗,让他准备接应!”杨林也是二话不说就走,乔道清随后站起,叫道:“扈银哥,你点齐女兵,跟我走!”
一众人杀气腾腾的出了阿里奇的府宅,就由金骨碌牙引路,向着花轿可能经过的右街赶去。
扈成从书房里出来。就去抓了早就备好了的照夜玉狮子马,飞冲出去,到了门前,一伸手把门房给提了过来,就横担在马上,大声叫道:“右街如何走!”
那门房差点没哭了,连忙指路。他只道指了之后,扈成就能把他放下来,谁想扈成就那样带着他,一口气冲到了右街。
此时花轿已经近了,那吹打声,徐徐传来,扈成一甩手。把那个门房丢下,叫道:“想活命的,就快滚!”门房本来趴在那里干呕不住,听了这话浑身一激凌,猛的跳起来就跑了。
扈成带马就堵在右街大道的中央,此时他目光平静之中带着一股疯狂,左手拉着马缰,右手不时去腰下抚着那新亭侯,一颗心突突直跳,太阳穴砰砰有声,好像血随时都能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眼看着那花轿越来越近,扈成张大了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他想喊出来,但是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就是吼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花轿进到了右街,开路的小军一眼看到了扈成,同时一怔,一个小军尖声叫道:“滚开!”
扈成充血的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小军,冷漠的扫过去,小军恼了,轮起着鞭子就冲过来了,向着扈成就是一鞭,扈成眼看着鞭来,却不闪避,眼看着鞭子就要抽他的脸上了,扈成突然一扭。把脸让过去,身子在马上一立,把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
拍!一声脆响,马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扈成的脖子上,一口血跟着就从扈成的嘴里喷了出来,打了那小军一脸,小军怪叫一声,还要挥鞭,扈成在马抬起一脚,把小军给踹得飞了出去,随后撕心泣血的大叫一声:“答里孛,出来和我回家!”
本来一直呆呆怔怔的坐在花轿里的答里孛听到喊声,浑身一震,离体的灵魂重又有回来。但是怔怔忡忡,好像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她怀中的工布宝剑铮得一声,跳了出来,一泓秋水,白光如虹,耀得答里孛眼睛一花,跟着一个声音响起:“此剑名曰‘工布’乃是汉高祖斩蛇之剑,老纳赠与施主,施主只要记得,当施主拨剑出鞘之时,只要有人唤施主今日的名字,那施主就随他而去,虽然免不了流离,但是一生可得有缘人相护,安平喜乐,都在那人身上。”
这些话是当初答里孛以‘叶天寿’的身份,在高唐州琉璃寺内,明月长老对她说的,答里孛的眼中光华回来,看着那剑,喃喃的道:“明月长老说了,我能拔出这剑来的时候,就是我当和我命中良人离开的时候了!”说着抓着剑柄微一用力,那本来就跳出剑鞘み三分的宝剑立刻让她拔了出来,而这个时候,扈成的声音再次响起:“答里孛,跟我回家,老子还等着你给我生猴子呢!”
答里孛和扈成在一起待过一段时间,知道他说得‘生猴子’是个什么粳,这会脸上晕红,却清朗的应道:“好,我这就和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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