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1 / 2)
宽敞明亮的饭厅里,头顶上奢华的吊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饭桌上的放满了美味可口的食物,而偌大的饭桌上,只坐着一个人,进食的动作之优雅。
四周的十分地安静,除了刀叉与餐盘轻微碰撞发出来的声音之外,便无其他。
可没一会,从下至上,便传来了轻微的嘤咛声,仿佛是十分痛苦时,才能从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镜头一转,从地上的红木地板缓缓望过去,直到饭厅的尽头,那里有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女人躺在地上,手脚处皆被绳索栓住,无法动弹。
薛左已经两人带到了,走进了饭厅里,黎塘正在吃着晚饭,本来是不想来打扰,可这地上的人,已经快醒了。
“小黎总,人已经带到了,应该怎么处置呢?”
薛左来口问道,之前他吩咐自己去办的事情,将大成给捉回来,可真的不是他心慈手软,一时之间没能找到,结果后来竟然被警方抓去了。
黎塘头也没抬起头起来,继续地吃着餐盘里的鹅肝,待食饱餍足后,才优雅地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才缓缓的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地上的女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只觉头疼不已,脑子一阵阵的胀痛,就犹如火山喷发前的状态,咕噜咕噜的,时不时地跳动一下。
眼前的事物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转,再加上自带雾气的效果,入眼处,她只看见了一双穿着拖鞋的脚。
她想要站起来,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早就被绳子捆绑住,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解开吧。”
熟悉的嗓音穿进了她的耳朵里,这个声音对于她来说,太熟悉了,是她日夜思念的声音,是黎塘……
薛左得到命令后,蹲了下来,解开了绳索,同事也将嘴里塞的东西一同拿开了。
温琦用力地将绳子甩到了一旁,狠狠地瞪了薛左一眼,将手向那双脚的主人伸了过去,示意着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可黎塘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往后微微退了一步,冷眼旁观。
遭遇了这样尴尬地境地,温琦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只好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裙。
温琦这才将自己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细细打量了一番,这里对于她来说,很熟悉…
“温琦,还记得这里吗?”
黎塘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向她走了过来,模样实在是太过于地随意,对她的态度,与往常无异,唯一改变的是,他不再唤她琦琦了。
她自然是知晓这里的,她被那一群人带走后,来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这里,她也是在这里,第一次跟跟黎塘见了面。
温琦点了点头,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
她的手腕处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愈发地明显,红红地映衬在她打过粉底的手腕儿上,尽管有粉底覆盖,可的确也是勒红了她的手腕儿。
“呵呵,记得就好。我记得,这个地方,算是你梦开始的地方吧?”
王瑶被送到这里的时候,那个可怜的模样让黎塘动了恻隐之心,这本来就是为他的家族事业而找的一个小零工,她是第一个被送到这个地方来的女孩儿,可他却从她的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看到的,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且倔强。
倔强的活下去,倔强的想要生活的更好。
所以,他留下了她。
他把她送到了韩国,做了整容手术,然后又动用公司的力量,送进了娱乐圈,造就的现在的当红大明星,温琦。
从王瑶,到温琦,唯一改变的,他以为只是容貌。
至少,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可现在,现实却是在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着他的脸。
那张脸变了,原来那颗心,也会跟着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想要杀掉叶沐晚的人,是温琦。
她们俩以前还是那样好的朋友,可现在温琦却是想要叶沐晚死。
“知道为什么将你再次带到这里来吗?”
他将手中的红酒递了过去,示意她可以喝一口压压惊。
温琦听此,心里一惊,莫不是黎塘知道了那件事,想要找她问话了?
至少她现在是不会承认的。
所以,温琦摇了摇头,“阿塘,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黎塘的那颗心,算是完完全全地掉进了深渊里,温琦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难道她的心里就没有一点逼数吗?
他笑了笑,笑得倒是尽显凄凉。
“不知道也没关系,让薛左来告诉你,我为什么将你绑来。”
薛左看了看黎塘,抿了抿嘴,径直向温琦走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早就看不爽了,以前要不是黎塘会护着她,他早就了结她了。
以为自己成了大明星,便可以将他这种人不放在眼里,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上。
“温琦,你买通了强哥,让他暗杀叶小姐,可强哥却将这个任务转手给了大吉子跟大成,两人却并不算完成了任务,可惜的是,枪打偏了一点点,叶小姐命大,活了下来。”
薛左大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说,可温琦的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慌之色,为什么这样的淡定?
莫不是猜到了黎塘肯定会查到她的头上?
“呵呵,薛左,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
温琦不动声色地开口道,面色自若,丝毫没有畏惧。
“证据?大吉子把强哥抖了出来,你说多巧,我带着一帮人去他的住所找强哥的时候,强哥已经只剩下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倒在床上。他是被人直接割喉而死的,看起来,死前还经历了另外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薛左越说,身子也就越靠近她,这倒是让温琦心里格外的不爽,这种人凭什么敢来质问她?
“然后呢?强哥死了,你就要说,人是我杀的?还有,你退后点儿,身上的气味,太难闻了。”
温琦嫌弃地在鼻头挥了挥,撇了撇嘴,倒是将目光看向了黎塘,他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也不说一句,仿佛在听着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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