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微H被他舔过的地方染上水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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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敬石如身边儿的一位掌柜,循着他先前看过的地方瞥了一眼。

这位掌柜的开口前先叹了口气,惋惜之意溢于言表。

“想起以前的路少东家了吧?”

路沅君的兄长为人有礼又不拘礼,在归化城的人缘不错,办白事的时候,晋阳楼差点儿桌都不够坐了。

兄妹二人嘛,多少模样有那么一丝相似之处。众人想起原来的少东家,年关头上,瞧见她难免多看一眼,心中有些切切。

“听闻你们是同岁同乡?”

反正坐着也是坐着,那掌柜的便和敬石如闲聊起来。

敬石如点点头,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儿时还拜过同一位先生开蒙。”

“可惜了那孩子。”

这位掌柜的摇摇头,看着路沅君,却对敬石如道。

“我听说路家可就剩这一个了,人丁单薄。”

敬石如有些狐疑的看向他,这做买卖的人一个比一个精,难不成是瞧出他是路沅君借的新郎了?

掌柜的端起茶盏,回头朝着敬石如很是隐秘的一笑。

“我那儿子日后若不争气,就他娘的送到路家做上门儿女婿。”

“爹!”

不等敬石如反应,站在这位掌柜身后的一个十七八的小后生瞪着眼睛低呼了一句。

他对父亲的这句玩笑话极为不满,上门女婿都是什么人做的?

死爹死妈的雁民,无父无母的长工!

让他这财主少爷去做,丢死人了。

掌柜的放下茶盏,拉长一张脸,回头看自己那没分寸的儿子。

“咋?你个混账点心还看不上人家?”

被父亲这么一说,小后生下意识的朝着路沅君所在的位次看了过去。

恰好路沅君正不知因着谁的闲话而低头浅笑,灼灼艳色,直把个毛头小子给看愣住了。

这少年便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子,不知道想到了啥。

倒……也不是看不上。

因没等到拒绝的回话,敬石如也回头去看这毛头小子。

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路沅君,眼皮都不眨了。

给敬石如瞧见,一股无名火就涌了上来。

“瞧见没少东家!”

掌柜的朝着儿子翻了个白眼,自嘲般的和敬石如搭话。

“我这儿子没出息极了。”

但这位掌柜的发现,敬石如不知何时脸上笑意全无,周身气氛都跟着沉了下来。

对掌柜的笑话闲谈也不搭茬,甚至连目光都避开了。

掌柜的见状心头一惊,回头瞪了丢人的儿子一眼,赶紧陪着笑脸,给年岁远小于他的敬石如添茶。

“瞧我这,粗人一个。忘了您和先前那位少东家关系深厚,这儿嘴上没把门儿的,见谅呀!”

敬石如微微点头,但依旧神色清冷,不久前的温和全不见踪影。

心情不佳,商会里他也不想呆了。

敬石如起身朝众人行了个拱手,只说算出账目后,把单子递到到大盛魁票号便好。

说完也不顾众人挽留,径直便走。

迈出门槛前,余光里也没见路沅君瞅他一眼,这心情就越发恼火。

于是他的脚步顿住,转过身来改了主意,当着众人的面,同路沅君搭话。

“路少东家,能否借一步说话?”

路沅君忽的被点到名,目光看向他有些许的茫然。

但还是起身,跟着敬石如,往商会议事堂后面那间小屋去了。

边走边琢磨,是不是两家的买卖上有什么相关啊?

不能吧,没听柜上的人说啊……

两人出了议事厅,走到了一处小屋。

才刚一迈过小屋的门槛,敬石如就立刻将门关个严严实实。

不等她开口询问缘由,就将她按在了门板上,高大身子压就下来。

“缘何看我的笑话?”

他的口气里带着几分埋怨,他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委屈。

仿佛路沅君做了什么千不该万不该的事,害得他伤心了。

路沅君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方才她确实是与别的商号一同起哄架秧子来着。

“那不是在夸你嘛……”

她只能干笑着解释,想着人人道胸怀宽广的敬石如,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偏偏敬石如今日,心眼子还真就不怎么大。

此间屋舍是商会留给大盛魁的。

平素没什么人进来,桌椅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窗户纸也发黄,将冬日里本就不多的日光遮挡掉大半,屋内暗得如同傍晚。

隔着一扇门,外头能听见商会里有人在走动。

路沅君不由得红了脸,抬手去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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