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2 / 2)
婴伶应声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交给嬷嬷,桂嬷嬷一看,觉得王妃出手甚是大方,心中不免欢喜,但是又不敢接手,“王妃,这可折煞老奴了!”
“嬷嬷今天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我也累了,你先下去吧!”
桂嬷嬷笑着接下了银子,接着退出房间。
待喜婆走远,夏桐笙一把扯下红盖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婴伶见状,马上劝阻她,“小姐,红盖头要等姑爷帮你掀!”
“等他来,那你家小姐早就被闷死了!”边说变更加猖獗地扯下头饰,又把身上的喜服脱掉,接着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轻松!”
“小姐,万一姑爷来了看见你这个样子......”
“你都说是万一,你小姐我哪都不好,就是有自知之明!”
婴伶替夏桐笙打包不平,“小姐,姑爷真是太过分了,明摆着就是欺负你嘛!”
“能怎么办,谁让人家官大,不过,来日方长......”夏桐笙阴笑着说。
婴伶知道,这个笑容代表了什么,她马上闭上眼睛为姑爷默哀了几秒。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宾客都走了,闵宥安坐在前厅,“都死了?”
沧诀点点头,“刚才活捉的刺客,全在牢里自杀了!”
“死士,看来不是太子的人。”闵宥安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看不出情绪。
沧诀看了一眼闵宥安,出声提醒,“王爷,今日是您的大喜日子?”
“大喜?”闵宥安冷笑一声,眸地闪过一丝阴鸷。
沧诀马上噤声不语。
等到闵宥安起身,走远,他才微微放松的自己的神经。
闵宥安来到东苑,门口就看到夏桐笙的喜服早已经散落在地上,而她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正在洗脸。
这个女人是有多不想自己来,新婚之夜,不等自己来掀盖头,就把喜服脱了,不禁有些愠怒,眼底泛着丝丝寒光。
感受到一丝莫名地冷意,夏桐笙还以为是起风了。
闵宥安抬脚进门,夏桐笙听到声音,错以为是婴伶回来了,一边擦脸一边说,“婴伶,不是让你多拿点吃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转身就撞到闵宥安的胸口,她尖叫一声后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洗脸盆,腰间剧痛来袭。
转而恢复淡定,低着头,轻揉着腰,皮笑肉不笑地说,“王爷,你怎么会来?”
闵宥安捏住夏桐笙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怎么,这不是本王的新房,是本王记错了?”
夏桐笙马上摆手,赔笑说,“没有没有,王爷怎么会错!”
他剑眉一横,“宽衣!”
“什么?”夏桐笙有些吃惊,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白天还当着她的面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晚上竟然跑到她这里玩深情吗?
不过,不是说闵宥安是个断袖吗?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圆房?
闵宥安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第二次,只是眼底警告的意味不明觉厉,夏桐笙有些结巴地说,“王爷,妾身今日身体不便,你还是去妹妹房里吧。”
意思是我姨妈造访,你不能逼我圆房。
闵宥安看着夏桐笙,眼神里满是不屑,虽然父皇同意他迎娶顾雪,可是母后提出条件,让他新婚之夜与夏桐笙圆房,否则的话,母后会杖毙顾雪,不然他才不会来东苑。
“本王不想说第二次!”
夏桐笙脑子快速地想了下,脑残地以为,他可能真的只是想睡觉,习惯别人伺候他脱衣服罢了。
所以他才让自己帮他宽衣。
对,就是这么单纯!
夏桐笙咬咬牙,一狠心,开玩笑,自己怎么说也是21世纪来的,裸男也不是没见过。
想到这里她双手闵宥安的腰带,闭着眼睛,摸索着把他的外衣脱了,正打算脱他里衣的时候,闵宥安抓住了他的手腕,鹰眸有些猩红地盯着她么似乎要把她吃掉。
夏桐笙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慢慢向后退,直到背后触到木质的床沿,无路可退,她向后仰,知道他的脸无限放大,她闭上眼睛。
只是他的触碰久久未来,睁开眼睛时,他早已躺在床上,这样子显然没有给她留位置。
“尼玛,逗我?”
夏桐笙一天憋了一肚子气,先是青楼,又是小妾,最后还......
不行,怎么着也要搬回一成,你不是男同吗?我偏要故意恶心你!
她起身压在闵宥安的胸膛上,娇笑着说,“王爷,妾身服侍您休息可好?”
闵宥安冷眼看了下她,双眼的猩红早已退去,一脸的清冷,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冷哼一声。
他翻身反压住夏桐笙,她的身体有一丝清爽的香味,诱惑迷幻,他慢慢地吻上她的脖子,夏桐笙吓到了,双手用力的推他。
只是她那点小力气,在他那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她明显感到男人身下已经有了生理反应,这下夏桐笙知道自己是玩火了。
怎么会,他不是个同性恋吗?怎么会对自己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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