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瞎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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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的男人更加的适合她!

……

微风吹过树枝,树叶摇晃,澹台延泽伸了伸懒腰。

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山不过来,他还不能过去吗?

在他的记忆中,慕瑾从来就不是那种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人,即使她是那样的人,他都有办法对付,何况对付还不是那样的人。

澹台延泽微微一笑,那个女人最是心软了,虽然一直是眼里不揉沙的样子,但只要别人稍微做点什么,她就强硬不起来,冷不起来。

为了不被那个女人一直这么冷着,澹台延泽觉得自己应该做一点什么。

就算是被打一顿,也是没有关系的。

短短的一瞬间,澹台延泽就想除了不少的注意,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厨房,亲手做了点点心。

用最好的材料,用最精致的盘子,当然,还有最优秀的他。

在做好了一切之后,澹台延泽就带着点心来到了慕瑾的屋子前面敲门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不过那天的事情,我确实不是故意的,你已经有五天没有理我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澹台延泽说了很多,可是慕瑾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一样,屋内一直没有声音传出来。

不是吧。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的。

澹台延泽有些沮伤,其实他走的路子是真心道歉,如果走不通,那就顺便走个美男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做错了事情,就该想办法去弥补,东西我放在门口,要是喜欢你就吃,不喜欢就丢掉,我去冥害,很快就把那东西给你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他说着,正准备走,毫无预兆的,门开了。

澹台延泽欣喜的看着里面的人,说道:“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慕瑾的表情淡淡的,依旧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这个家伙,向来是给脸还要加脸的货,如果没必要,她是一点都不想要理他的。

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理他的话,依照澹台延泽的性子,他很有可能真的跑去冥还弄灵植去了。真是的,也不想想现在他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给他折腾。

慕瑾转了个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澹台延泽的表情很是愉悦,虽然慕瑾还是没有理他,但是,能够开门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你尝尝,我花了很多时间做的,绝对是很好吃的。”澹台延泽笑眯眯说道。

慕瑾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尝尝吧!其实很好吃的,我花了很多心思,才买到你喜欢的那些灵果做的。”澹台延泽继续笑眯眯地说道:“尝一尝好不好?”

慕瑾看着他殷勤的笑脸,想了想,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回去,那边没意思,不如我们一起找个地方玩吧!”澹台延泽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眼都在发亮,他看上去很很是愉悦,笑道:“如果你有事情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啊!”

慕瑾没理会他,既然说不通,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澹台延泽知道慕瑾的脾气,知道再这样缠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在慕瑾生气之前,很识趣的离开了。

他虽然不爱想事情,但又不是真的笨。

有些事情适可而止比较好,一点一点的慢慢改变,比一下子强硬改变来得好。出门前,他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慕瑾,摸了摸鼻子,笑着走了出去。

……

澹台延泽从来就不是那种说放弃就放弃了,虽然慕瑾这次拒绝了他,但是没有关系,拒绝多少次都一样,他是不会放弃的。

接下来几天,澹台延泽一直重复着之前的事情,哪怕慕瑾不接受,他也没有打算放弃。

屋内,慕瑾看着再次被赶出去的家伙。

她实在是被这个家伙弄得有些不耐烦了,话说得清了吧,那个家伙当听不懂,话说得重了吧,又怕那个家伙又闹出了什么事情。

慕瑾这边还没有想完,那边澹台延泽又过来了。

不过这回他拿的不是点心,而是一些珍贵的灵果。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上来说点其他的事情,反倒是有些神情萎靡的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放完了他就走了。

只是……

慕瑾看到他在放东西的时候,手上露出了一条疤痕。

那个伤口一看就知道是最近造成的,慕瑾的目光落到桌上的灵果上,这些灵果她认识,都是这一带的特产,出了名的好吃,以及难以得到。

这些灵果都是有守护妖兽的,它们的灵气充沛,口感好,吸引的自然不会是只有修行者了,很多强大的妖兽,对于这些果子也是很喜欢的。

所以,一般这些果子是很少流通在市面上的,即使有钱有权有势也不一定能够得到。

很明显的,这些果子都是澹台延泽自己去取的。

就算慕瑾犹豫吃不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不小的响声。

这是,有人在突破。

慕瑾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她能够感觉到空气中跳跃的灵气是那么的兴、奋。

几乎是立刻的,慕瑾马上就出屋子里冲了出去,朝着灵气的中心点赶去。

能够造成这么大动静的,不用说了,肯定是澹台延泽了。

十日前为了等待木凌草的出土,她算好时间以后,特意租了个院子在这个地方等的。这里,除了她和澹台延泽,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慕瑾才会这么肯定,在突破的一定是澹台延泽。

之前澹台延泽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慕瑾看得出来,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即使后来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体内的那个东西除掉了,亏损的身体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养好的。

院中灵气涌动,它们纷纷朝着澹台延泽涌去。

慕瑾站在灵气圈外面,认真看着情况,准备随时上去帮忙。

一般来说,能够突破都是好事情,但是突破并不是毫无风险的,若是一个人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那么突破就是有利的,反之,如果一个人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思想混乱还是身体受损,这个时候突破,很有可能突破不成,反伤了自己,导致修为倒退。

这个家伙,可真是乱来。

浓浓的灵气圈内,澹台延泽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他就知道,她会过来的。

比起慕瑾的冷漠,突破这个问题,真的是不能算是问题了。

澹台延泽胸有成竹的捏着法诀,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

天空中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很快的,那些灵气就开始暴动了起来,慕瑾有些担忧的看着澹台延泽。

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办的时候。

一道灵光忽然从灵气的中央朝着她直直的射了过来。

慕瑾在避无可避之下,干脆不避了,抬起重剑就砍了过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灵光竟然穿过重剑,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了个去了……

别人突破,她竟然还能遇上这种事情。

屋内。

闻人珍羽拿着笔,很认真地在稿子上演算着算术题。廖艺靖收拾好书桌看她认真样不忍心打扰,她对凤菡菁说:“珍羽很用功读书。”

凤菡菁一眼扫之,颇为无奈道:“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说罢,她走过去提醒闻人珍羽下课了。

廖艺靖看到厚厚的算术书旁写的东西后就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了,她是在很用功地很用功地……发呆。

“哎,菡菁,你最近怎么成绩下降了很多?”负责教五行八卦的夫子走了过来询问道。

“我最近少读了半个时辰。”凤菡菁认真恭敬地回答,面上带着些微惭愧。

“那要好好加油啊。”他拿起遗落的书本,笑着表示对学生的信任。“争取拿下月中的雨花皇冠。”

等人走后,廖艺靖凑到凤菡菁身边,“哇噻,那你每天读多长时间?”白皙的脸蛋上透着些微的粉红,凤菡菁声若蚊蝇飞快的闪过一句,还是被耳力过人的同伴听到关键词。

……半个时辰……

“哈哈哈……”廖艺靖佩服地竖起大拇指,“现在一上课班上就倒了一片,跟秋天稻子样的。”

“夫子最大的本事是自言自语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凤菡菁表情恢复淡然,但若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一丝细微的笑意。

“走吧,今天去我那住。”闻人珍羽已经在廖艺靖家住厌了。三家父母是好友,她的父母最先提出去游玩,然后情况愈演愈烈,最后大人们很不负责任地走了,留下她们自力更生。

闻人珍羽斜靠在墙上接符纸,“哦,好像是……”

在她收起传音符后,廖艺靖看不过去忍不住说了句,“你干什么闭着眼睛说话?”

“你上次说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闻人珍羽无奈地耸耸肩,说道:“好了,我现在要去做好事你去不去?”

“什么好事?”

“杀人、放火、抢劫。”闻人珍羽邪恶地说,“都是坏事,真正的好事是——我所做的每一件事。”

“完了,你被机关人影响了吧,都降低智慧了。”

“我也觉得,你的脑袋有变小的趋势。”凤菡菁优雅地翻过话本。

闻人珍羽扑到凤菡菁身上,“是赞美吗?那我收下了。”

“不,是诽谤,我拒收还击。”

“哦。”闻人珍羽不再争辩,她转头双眼闪亮亮地对向廖艺靖,暗自盘算着让她打零工的可能性有多大。

廖艺靖打了个寒颤,看着闻人珍羽算计人时的狡猾模样,“把你这张恶心的脸收起来。”

闻人珍羽摸摸脸,郁闷道:“有那么明显吗?一起去嘛,我一个人多无聊啊。”

“不去不去。”廖艺靖不耐烦地说。

“去嘛,人家一个人,一个人,多可怜啊。”闻人珍羽惨兮兮地望着她,“有能力不帮助别人是可耻的。”

“以前我还相信你,现在升级了——鬼都不相信你。”

“你看人家是暗部的,好吧,虽说是替补,但好歹进去了不是,谁知道前些天去报到了下,不幸撞上飞来横祸,被分配到了外部,要是做不好的话人家岂不是被人看笑话,要是做得好的话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呕心沥血啊——”

“喂喂喂,别乱用成语,你不是向来不去暗部的吗?”

“谁都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嘛。”闻人珍羽看事情有待商量,眼睛瞪得瓦亮瓦亮的。

“可怜,可怜,确实挺可怜的。”廖艺靖无心纠缠,下意识的应着,其实脑中还在思考着下午武测的事情,只是本能的假意掬一把泪。

“是吧,是吧?我很可怜的。”闻人珍羽正要大力表扬廖艺靖的关心和爱心,忽又见廖艺靖突然大力的拍上她的肩膀,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活该啊。”

闻人珍羽登时风中凌乱,摇摇欲坠……

慕瑾:……

“走,灵狐,我们出去逛逛。”廖艺靖对懒洋洋趴在桌上的灵狐说道,灵狐一听,立马跳了起来跟上。

逛了一圈也没买什么东西,廖艺靖正准备打开传音符问凤菡菁今晚吃什么。

“抓贼啊,抓贼啊——”

老人在大街上追着跑远的年轻人,带着哭腔骂到:“天杀的,老头子不在欺负我一个老婆子,这什么世道 啊……”

灵狐回头,发现身边的廖艺靖已经不见了。

一丝不好的预感划过,灵狐朝大街上望去,果然,那个人追去了。

廖艺靖一直紧跟着小偷,见他越跑越偏僻……转过一个转角,一大群人围了上来。小偷在人群里嘿嘿地笑着,手上的钱袋子重复地甩在另一只手上。

“命苦啊,老头子你走得早,如今剩我一孤零零的可怎么熬啊……”

老人坐在地上痛苦起来,混浊的眼睛哭得红红的,苍老的脸上满是哀戚。小灵狐走过去用爪子抓抓老人的衣衫,友好地蹭蹭,发出柔和的呜呜声。

“哎,畜生都比人好。小灵狐你快回去,晚了主人该担心了。”老人抚摸着灵狐的头,哭的更凶了。

“老人家,这个还您,别哭了。”廖艺靖把钱袋子递上,老人激动得道了好几次谢。

送走老人,廖艺靖领着小灵狐往回走。风吹起她脏兮兮的白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伤痕。

“人总有走滑坡的时候,如果有人拉一把的话路就不会那么难走了。”

小灵狐跃上廖艺靖的肩膀,只听得一声闷哼。“叫你逞强,受伤了吧。”

“能帮一点是一点,妖兽还懂得相濡以沫那个啥的,总不能真个禽兽不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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