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微H,他非搞了她不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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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上齐了餐桌已经被占满,上菜后服务生便可离开,之南正准备离开,唐子誉探过来,一把拽住她手腕。

“去哪?”他用下巴示意,“一起吃啊,这么多我拿吃得完。”

擒住她的大手滚热宽厚,烫得要灼伤她,之南忍着不适挣动手腕。

那触感太过柔软细腻,唐子誉恋恋不舍一阵才松开。

之南转身看着他,“唐子誉,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这些话她说过不知一次,却未曾当面拒绝,她没打算逃避,只想越快解决越好。

这隐患就跟定时炸弹差不多,多一天都是未知风险。

凝着他渐渐难看的脸色,她直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很抱歉,我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你找别人吧。”

这番话于大少爷而言不亚于一记耳光狠狠甩脸上。

他冷笑一声,“是没有那个精力还是随口打发我呢,看我现在喜欢你就开始拿乔?”

之南呡唇不语。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可爱之处在哪?”

他声音高扬了几分,“识趣知进退,懂得自己几斤几两,在还有得选的时候乖乖下台阶,装成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

唐子誉本是怒后口不择言,向来被众人追捧奉承的他第一次被女人落了面子。

料想的苍白脆弱却没有出现在她脸上,璀璨灯光跳进她眼里,细碎晶莹,在她直视过来时,清冷无波,却又让人挪不开眼。

“唐子誉,我不是你。”

轻轻叹息的一声,如寒凉封住他胸膛勃发的怒意,进退不得。之南的话一语双关,只是那时的唐子誉不明白。

“如果我没理解错,我成为了你的下一个猎艳对象。”

“对你而言林之南大概是个长得还行的女孩,追到手后拿得出去,倍有面子,新鲜劲一过呢?大概是连名字都挑不出来的路人甲吧。”

他僵在那里一言不发,之南却指指身上穿的制服,“可我不是你,我的人生一贫如洗,没有任何玩乐成本,连本该在学校的时候都要操心生机和明天。”

唐子誉唇动了动。

之南看出他的意图,摇头,“别和我说什么养不养的,唐子誉,这话的实际你明白我也明白。”

平心而论,之南并不讨厌眼前这人,他生来就躺在人生终点。桀骜不逊,猖狂傲慢都是他祖辈为他攒下的资本,她有什么资格去厌恶。

相反她要感谢他,不然她没法认识江廷。

在真正想拥有的东西面前,其他星点诱惑都被她踩进尘埃。

“你我都清楚我们不是一类人,你们所有的游戏和乐趣我都玩不起。”

在对面之人沉沉的黑眸下,之南认真看着他,“算我拜托你,你放过我找其他人,行吗?”

她第一次用恳切的语气和他说话。

唐子誉却没回,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打量着她。

他似在回忆初见时她的模样,明明如拈花脆瓣似的娇人,什么时候竟成了扎手的玫瑰刺,往他心里划下一道难言的裂痕。

从没听人说过这些的唐子誉只觉得惘然,外加几丝后知后觉的羞辱。

他嘴角的笑开始冷漠倨傲,“得,你也忒看得起自己了,不玩就不玩呗,爱玩的多了是!”

有一瞬间之南甚至看清他眼中的厉色,以为他要打她,可他只是转身离去,动静之大引得桌边几迭盘子跌落在地,哐当几下支离破碎。

大少爷高傲的自尊心不容小觑。

之南松了口气,经过这一出唐子誉该是不会再找她了。

看着地毯上的杯盘狼藉,她心里同时也生出几丝空落,少爷连发脾气都是恣傲随行的,总有人会给他擦屁股。

什么时候,她也能有资本不再瞻前顾后?

之南蹲下身清理碎瓷盘,尽是清脆哐啷细响,一如她脑海里如棋盘般跳跃灵活的思维。

江廷那边,她得想办法加快进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依然还在西餐厅里浑浑噩噩。

之南甚至害怕再过一年半载,她那见不得光的野心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

她等不了了!

她没有江廷的时间表,每次偶遇都是运气和煎熬。

自摩天楼那晚,她甚至试着去光业旁边的广场,看看能不能碰上,可每每只能看到他的车飞速滑过的虚影。

特质玻璃下,她连人脸都辩不清。

那时的之南才彻底明白,真正的江廷,在光业大厦47层,她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前两次能够偶遇,她靠的仅是运气和不断重复的煎熬,可运气总有一天会用光,她不能再拖了!

现下,就有一个绝佳时机。

之南在心里算了下日子,再过叁天就是唐雅楠的生日。

有个地方,江廷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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