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变态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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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蓝竺有时候也真地不太懂,为什么四季不能按照通俗理解的一年十二个月来均分呢?一二叁春季,四五六夏季的,多方便呀!也是人活在世的要求不是吗?那怎么到日常生活中,这玩意儿反倒变麻烦了呢,十二一二是冬,叁四五才春的。

因而弄得他在这个时节穿地像个什么玩意儿,大衣内搭冬季校服。

……

又发病是吧,十又六个年头的,他哪年这个时候不这样穿?不是十分嫌弃羽绒服把人穿地臃肿好似帝企鹅吗?就非得把自己冻成个二逼似的才满意?

什么东西都是。

再说回他那所谓的方便,人家是按实际气温分的-就像他,再怎么样也要根据生理性别去上男厕所吧,要是胆敢进入对面的,里面哪一位女生不得抄起扫帚和拖把直接抽他?清洁工阿姨更是要把那脏水给丫倒一头才行。

总而言之,蓝竺也是不太喜欢冬天的,哪怕他也不喜欢夏天的汗津津,哪哪都是味道。换句话说,他讨厌一切能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比如那不知怎么老让自己头晕的暖气,那家伙开了他就得开窗,不然真他妈的能给自个儿闷死。但是不开暖气好像又不太行,就如昨晚上似的上海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寒流搞得气温贼低,他迫不得已轻手轻脚的进衣柜那拿袜子来穿…否则真是一晚上睡不着觉,太他妈冷了那魔法攻击。

也比如那老穿着厚衣服怄着,随后因为身体温度的上升而又解开衣服释放出的一股人肉味儿……不臭,但却属实让人想呕。

嗯,那今儿可对这矫情娇娇吊真不巧了-可不是么,学期结束的最后一天,饶是平日里绷得再紧的人,再怎么着也应该稍稍放松了吧。

那仍为学生的他们该如何放松呢?

当然是去学校对面那被蓝大少爷日常贡献得、已然升级成小超市的小卖部了。瞎买买什么东西之后,就等着下午考完最后一科回家野了。

因而现在的小卖部,能不是蓝竺冬天最为抽眉的地方么?门一开,好家伙:

“我靠,这地方也太熏人了吧!”

连带着后面跟着的泪痣孩子都要退后好几步-人太多太臭了,很多细菌,会死的。

甚至叁人里面的唯一算得上正常的金毛,在那一刻的心里都忍不住呼哈一声。

因此可想而知,那味道到底是有多么恐怖。也可想而知,超市里面的人一下因为那句不大不小的抱怨话,而足足愣了得有那么二叁秒才回得过来,但还是没有像前面那般嘈杂了……

原因很简单啊,都心里想着又是怎么惹到那瘟神了。

……

其实吧,那股人肉味儿就像汗臭似的,出汗的人自己闻不到,别人倒是一靠近的时候就想捏鼻子。那早在超市里的人也是一样了,谁能闻得到少爷意思的那股怪味儿啊。

二来…那家伙的脾气是已经传遍了整个沪德的臭啊。

毕竟还有谁能在刚进高中的一学期,亦或者是自沪德这样的学校创办之时,就上揍学长至出血,下捶同班同学至转学的?

啊是的,陈和曦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在近学期末时转学了…这再怎么紧急,好歹上完这个学期再说啊对吧。

可真要问的话,蓝竺也不知道原因啊,不就是胃部被他打出血了吗?他也赔礼了啊,怎么就好端端地转学了??

……

他倒是那么不把自己能决定他人如何的话语放在心上:

“什么?他那么招我您还劝我去道歉?甭想了我跟您说,不可能的。而且我讨厌他讨厌的紧呢,不想再看见他,让他滚啊,烦死了干什么呢。”

向来对儿子宠溺过度的蓝母在听到此话后只能摇了摇头,扶了扶额…接着便随手一个不知道打到哪里去的越洋电话就吩咐着让那个孩子别继续留在沪德,转而去什么别的自己想要去的高中吧,要求任意-她其实本不想麻烦那后半句话的,奈何自己的娃娃不愿意低头,那她有什么办法强逼?索性就当作一个额外的补偿拉倒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想想还是十分膈应…因为宝宝说的可是那孩子先招惹人的,那单纯的赔礼还不够吗?

她很忙的,没空听双方的互相拉扯。

这、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评价不愧是能教出敢欺压到我们家头上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的蓝竺妈妈。

啊呀,反正那两件事情一通搞下来,弄得本就被传得神神叨叨的蓝竺更是没有人敢和他打交道了……到底少爷受到什么惩罚记过就算了,到课后讲不定也能成为无聊的谈资呢。可是不能连最简单的通报批评都没有吧?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且不说现在真地有人把惹不起躲得起贯彻到底,和泪痣孩子一样刚打开小卖部的门呢,就即刻退出来了在外头那么看着。

……

那么夸张啊,不会到时候和蓝竺进了一个厕所都要夹屎夹尿的跑出去吧……

谁知道呢,当事人也不关心啊,因为他本来也不喜欢别人和自己靠得太近,不管是生理上的味道,还是心理上总想从他身上拿点儿什么东西的谄媚。他都很烦。

但心理的烦,却是很微妙的。

God…god…god.Heywhichonedouwant?

细白的食指正在红蓝之间不断跳跃,似乎正是在苦恼着到底应该选什么样的牌子好……因为他觉得都差不多嘛,所以只好询问询问别人来看似民主地征求征求意见了。

啊?那以前那两个人还没从美来中的怎么办?

以前的小卖部也没有两种都进啊,货架上摆的可乐从来都只是红的呢。

那因此毫不意外,后头的金毛张口也就是Coke了。

“Pepsi?Sure.”

?Hello?

少爷虽然被那暖气和味道熏了一跟斗,但心情还算是好的,这不立马就开始那什么么。

……

可对方也明显不是个心胸宽广的茬儿呢,这不也是直接当着蓝竺的面就把那家伙觉得像杀人烹骨似的鸭头和兔头一齐扫进了小车车-是,他原本也是觉得颇为恐怖的,但是某次在火锅店尝了以后,嘿,还不错呢,那不就越吃越上瘾。

“Wow,suchananimalhater.”

“Okay,uknowwhat,peoplewithundevelopedeatingsystemdon'ttalktome,can'thearyou.

Ofcourseucan'thearmetho,asaninfer…

“诶云逸,等会儿我们吃个大雪糕好不好?牙痒了,想吃又冰又甜的。”

“你真是……上海今天多少度你不知道啊?”

少爷素来死都不会打断的回嘴就这么戛然而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个什么原因……金毛也疑惑了,他可是早想好等会儿要顶什么回去了呢…于是乎他转头挑眉的就向门口进来的人看着……那俩人谁啊?蓝竺的死对头吗?怎么一进来那讨人厌马上闭嘴了?

嗯……真地不清楚。

“啊呀,想吃了嘛,又不会怎么样。”说着徐州鹏就歘一下的拉开冰柜,稀里哗啦地挑到自己想吃的口味儿以后就先给自己拿了一根,而后再摸出一条抛给那怎么一不在办公室就显得有那么些许、好捏与相处容易的学生会主席去,“喏,接好了啊,别到时候手滑砸地上了多难看。”

“什么…谁难看了……”学生会主席回是这么回着,却也还是好端端的接着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是什么味型的,边走边看呢-流心蓝莓果酱巧克力脆皮香草冰淇淋,嗯,能chi…

啪,不知怎么就突然的和那也挑好差不多想买的东西,准备结账的瘟神撞一起了…好巧不巧,手还真是没拿稳一下就滑到人家的小车车里去了……

前面都说了,全沪德的人都知道这俩人有过节呢,这不又不出声愣着了,好像都等着看戏似的…

比如,少爷不会又要发火揍人吧?是真当学校是自己家了啊。

……

一秒,二秒,叁秒,四…

蓝竺终于动了,只不过他是就很平常的把那冰砬砬的东西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起,随便翻看一下过后就还回去了,“嗯,给你。”

“嗯…谢谢……”

云逸自然更是平常,微微点过头道谢之后就绕开面前人去结账了。

诶,什么嘛,没意思,大家又回复到刚刚的动作之中。

……

这掉个冰淇淋再怎么那什么也用不着打人吧?蓝竺是那什么,但也没有到那么那么精神病的地步啊。

Wait,istheresomethingweirdbetweenuguys?Imeanlike…thelove??

金毛毕竟是个好人的,在那就比自己瘦一点儿的黑大个儿出去小卖部之后,他才把前面那用各种感官捕捉到的怪异向其中一位的当事人提问着。

但人家的那副冷冰冰带着厌恶的表情回答,好像在佐证他确实猜错了呢,Dafuqukiddingme?UknowIdon'tdogayshitanddon'tthinkanybodywouldbelikeu,seeingaguyonstreetandthenjustwannafallinlovewithhim.Dafuqisurproblem?

哦哟,这回复那金毛可拉到不干了啊。

Hey!Excuseme?Whyareusuddenlygettingsoexcited?Iamjustbasicallyasking!WTFisurproblemthoiwannaask?Weirdo!Getouttamyfkingway,crazy-ass.

嗯……啧啧啧。

叮铃铃铃铃,“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综合考试时间已到,考生停笔禁止答题。”

在标准的广播重复重要的事情叁遍以后的十分钟,所有学生的试卷均已全部收齐完毕。而现在,只要再等广播里传出期末考试结束考生可收拾东西回到各班这样意思的话语之后,那等在他们前方的可就是那辛苦了整整一个学期而换来的悠哉多金寒假了。

又能休息又能收钱,多开心啊!

这不,呼啦呼啦电子交杂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已然有人开始坐不住屁股半离椅子想马上跑了……

“本次2015学年第二学期沪德期末考试正……”

哗哗哗哗哗哗哗,最后一天了傻子才听你说完呢,疯去咯!!呜呼!!!

……

老师也懒得管了,还在椅子上伸伸懒腰弯弯脖颈作轻松呢。

毕竟学期最后一天了,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吧。而且他们明天就要开始立马干活儿,哪还有那个闲着的功夫头啊,算了吧啊。

可在一切疾跑往外冲的学生中,怎么就有一个人那么反常,好似一切都是与自己相冲的逆流般走得那么慢呢??

但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吧,如若只有他一人如此的话,该是他自己个儿与全世界为敌啊。

言而总之,那家伙是谁,以及想要干嘛呢?大放假的不回家啊?

不是的…只是今天最后一天就为了方便那什么啊……

啊,昂,这种调调,云逸是吧。

……

他真是越来越怪。

嘟嘟!!

本就少人走的后门这时候因为时间晚了那汽车的喇叭声更显清晰至刺耳,吵得云逸真是脑瓜疼…可按理来说,他驾了最少二十年的马,不应该啊。

那得看对人是谁了不是?

起码开了一月的、尽管或许这辈子家里都买不起的汽车车门,已让云逸的动作变得无边娴熟。那粗壮的左腿一发力,诶,就蹬上去了,然后直压得车右后胎往下陷,又弹回来一些。

……

这使得前面的人老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去看他。

这、

其实也是对吧,那SUV的底盘又不高,云逸身高腿长的一脚跨上来不就行了么…那每次非要蹬上脚架的架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也没有多大关系啊,离他近的人好像没怎么感觉的出

诶,这、

不是那丫到底是……啊,云逸什么时候这么有闲钱天天拼车回家啊??不对不对,按照前面所言,他那一个月多一点儿的,算是直接雇佣人家做专门司机了吧?

怎么回事儿啊!

……

还装!

……

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舒服,但是……放吧放吧,缪咨客,走起啊。

嗯…好经典的Misty哦。

所以这给云逸一听的开头就要把手向中间探去了,但他也面上扮得跟陌生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眼睛直勾勾的朝外望去……嗯,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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