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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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很好,就算怼上镜头,也看不到一点瑕疵。

乔榕看得仔细,付佩华将平板推到她那边,自个端起碗喝汤,眼神落在远处。

“以前你哥哥刚上初中,就有小姑娘偷偷送小东西给他,都是些橡皮擦,钢笔,笔记本之类的文具,花里花哨的,我每次检查他书包,都能搜出来好些。”

“他不知道吗?”

付佩华嗤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让他还回去,有的推不掉,最后都进了你的文具袋。”

乔榕想起那些散发花香的异形橡皮擦,说:“我以为一直以为是你给我买的。”

“我买过,但不如你哥哥给的香。”付佩华倒像是有点吃醋了,“只要是你哥哥给你的东西,不管来路,你都喜欢的要命。”

“我哪有……”

“你就是!”付佩华笑她,“你还在摇篮里的时候就黏他,那会才多大?牙都没有,别人哄你通通当没听见,净对着他流口水。”

乔榕辩解道:“我才不会这样。”

付佩华笑得更大声:“我想起你哥哥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眼睛还没睁开,头发也没几根,脸皱得像个小怪物,他看第一眼就被吓得躲到我身后,硬憋着才没哭出来。”

乔榕:“……”

“后来,哥哥他大概看习惯了,整天有事没事趴在你身边瞧,我怕他毛手毛脚碰得你不舒服,就把他赶出去,没想到这小子会给自己搭垫脚石,趴在窗户外面继续瞧,上瘾了一样。”

乔榕垂着眼帘笑。

“榕榕,哥哥很喜欢你。”付佩华说,“他从小就知道对你好,你也记着对他好一点,你们兄妹,姐弟叁个,如果能一直互相关爱,互相照顾,妈妈就放心了。”

乔榕抱住付佩华的脖子,在她身前蹭了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付佩华也揽住她,素净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发。

孩子们一下子都这么大了。

平安健康,乖顺听话,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剩下的年岁,她要为自己,洒脱恣意地活。

那天之后没几日,母女俩回到了缙安。

到达的那个傍晚,缙安下着少见的雪籽,一粒一粒都是透明的,乔榕伸出手去接,聚集在掌心,像一捧钻石。

但很快就融化了。

陈垣在驾驶座上提醒她关窗。

“还好,不是很冷。”乔榕说。

付佩华打呵欠:“化雪的时候才冷,小伙子也要多穿点,不要逞年轻。”

只在西装外面套了薄大衣的陈垣不好意思了。

“好的。”他说。

然后他又找话:“乔总今天提前下班回家,我猜应该是给你们准备惊喜呢。”

乔榕调侃:“他竟然舍得不加班呀。”

“哪有。”陈垣笑,“乔总对我们挺不错的,平时有什么事都尽量在通勤时间解决,不会强留着我们干活。”他偷偷往后视镜瞄,“唯独今年他才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不是很好沟通,直到秋天才慢慢地好一点,现在偶尔也还会发脾气。”

付佩华说:“这可不行,改天我让他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内分泌失调。”

乔榕:“……”

她对其中缘由再清楚不过,但是她没法解释。

陈垣这么一说,她有点担心回家时看到的是乔维桑不那么好的表情。毕竟她和妈妈离开一个多月,远远超过出发前和他说好的时间。

然而付佩华推开家门后,乔榕当先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鱼汤香气。

接着她看到乔维桑从餐厅方向走过来,一只手上捧着菜谱。

“妈。”

乔维桑先叫了付佩华,然后将目光放在乔榕脸上,

乔榕歪头笑,已经重新长直的黑发瀑布一般垂落在身侧。

“哥哥,想我吗?”她问。

乔维桑冷笑一声没理她,捧着菜谱转了回去。

他做了满桌的菜,连付佩华看到都惊讶了一下。

吃饭的时候,两兄妹坐在长桌一侧,付佩华独自在另一侧喝起了小酒。

外面冷风阵阵,雪粒时不时砸在窗户上,而屋内始终如春,暖意熏人。

付佩华嫌独自喝的不尽兴,拉着乔维桑要他也喝点,乔维桑多拿了一瓶白的出来,屋子里很快酒气弥漫。乔榕嘴馋,拿着乔维桑的杯子偷饮,被对方劈手夺过去,在她眼前一口喝干净。

付佩华说:“你让妹妹尝点。”

乔维桑说:“她喝不了酒。”

这个话题是他的禁区。

想起乔榕曾经喝醉差点犯下的错事,他就来气,体内的暴力因子控制不住地蠢蠢欲动。

偏偏乔榕还没心没肺地对着他傻乐。

乔维桑垂下一只手,紧紧将她握住。

乔榕察觉到他的警示,讨好似的在他干热的掌心中扭动手腕,伸展手指,直到与他贴合在一起。

付佩华撑着侧脸,就在他们对面喝酒吃菜。

而他们,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十指相扣。

乔榕小声问:“舒服了吗?”

乔维桑说:“还行。”

乔榕于是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紧抓着不放。

她叹了口气,便由着他闹了。

付佩华那天喝得神志模糊,怎么劝都不听,还嫌俩孩子烦,最后走路都打晃,径直停在客厅中央,趴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乔维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毛毯给她盖着,然后关掉了主控灯,只留下夜灯将脚下照亮。

乔榕在厨房收拾料理台,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知道灯被关了。她以为妈妈上楼的时候随手按下了开关,因此当乔维桑从身后缠过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湿布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槽。

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榕榕”。

他又开始了。

乔榕被他吓得魂都快飞走。

“妈妈还在。”她捏着他的手,“哥哥,再等几天我再陪你。”

乔维桑说:“妹妹。”

乔榕:“不行。”

乔维桑:“我不舒服。”

乔榕:“妈妈让你去查内分泌。”

乔维桑:“……”

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我每天都想你。”

乔榕被他念得耳根发软,脸色比喝了酒的某人还红。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怂恿:“答应他,答应他呀,答应他……”

乔榕手肘向后轻捣他的腹肌。

“哥哥。”

“嗯?”

“就亲一下。”

“……”

“两下,不能更多了。”

“好。”

得到保证后,乔榕在他怀里转身,接着下巴被捧住,酒精味的呼吸洒了下来。滚烫,迫不及待,仿佛一尾终于寻到水源的涸泽之鱼。

乔维桑的唇薄却软,贴上来的那一刻,乔榕感觉到他的呼吸都轻了不少,然而这种状况没能维持太久,乔维桑很快变得迫切,没轻没重地啃住她的下唇不放。

乔榕无法像他那样投入,一直紧张地注意周围,乔维桑于是将她的眼睛捂住,说:“我在,榕榕别怕。”

感官丧失带来的刺激让乔榕的身体害怕到发软。她被乔维桑按在料理台边亲吻。

身后的窗外雨雪阵阵,路灯的幽暗光线被浸染得冰冷。

乔榕被蒙着眼,哥哥的额发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躬身低头攫取她的唇瓣,远远超过了两次的限额。

没过多久,乔榕便来了感觉。

乔维桑抱着她朝楼上走。

乔榕看到沙发上的人,眼神停留一秒立马移开,缩在哥哥怀里没有动作。

乔维桑连上叁楼都等不及,直接撞开二楼洗手间的门,将乔榕放在盥洗台边坐着,便压了上去。

妹妹跟在妈妈身边,身上有了点肉感,特别是小腹和腰侧,软嫩嫩的,很好摸。

乔维桑的手就在那儿捏来捏去,痒得她四处躲闪。

乔维桑亲她,堵住她憋不住的求饶笑声,站在她两腿之间,单手解开了她的裤子。

洗手间内的暖气温度比外边更高,没过多久镜子上有了雾气。乔榕下身被脱得精光,上身的毛衣却完好如初。

她洗净手,岔腿坐在乔维桑身前,垂着脑袋两手握他探出的坚硬。

好玩似地揉了揉,蘑菇头溢出一股晶亮的露水。

乔维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她继续抚慰,将那些泌液抹遍整根肉棍,偏头看着乔维桑的眼睛说:“哥哥好肿。”

乔维桑耳尖滚烫发红,枕在她肩头不言语,但是两手却把住她的腿,分得更开。

大理石台面被乔榕的皮肤捂热,腿间淌下的液体沾在大腿内侧和台沿,乔维桑抹了一掌心,然后握住乔榕,带她上下撸动。

蘑菇头更湿了,粘液一直淌到了两人指缝间,将那根深红物件染得油光发亮。

整个过程乔榕看得很认真,她喜欢乔维桑的东西,虽然有时会痛,但总体说来,她感受的快乐要更多,更强烈。

乔维桑空出一只手扯开她的内衣,隔着毛线衫揉捏她的乳头。

摩擦感让快感翻倍,乔榕脚尖晃荡,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乔维桑总能准确地掐中她的触发点,被他摸过一遍,乔榕舒坦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手里握着的东西都抛到了脑后,留着那物不甘心地涨硬跳动。

没过多久,空气里的香氛味混入一丝腥甜气息。

乔榕的脸颊被抹了她和乔维桑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她已经快要闻习惯,拿鼻尖去蹭乔维桑的,让他脸上沾上同样的东西。

很久以前吃蛋糕,乔维桑故意惹她,糊她一脸,她不生气,但会想办法弄回他身上。

结束黏糊糊的前戏,乔榕双腿圈住乔维桑的后腰,“哥哥,可以进来了。”

乔维桑眼眸微阖,双手插入妹妹的黑发,将她按向自己,断绝所有的退路。

身体下沉,停顿。

一片潮热紧致。

乔榕张嘴欲叫,被乔维桑堵在了喉间。

浑身肌肉蓄势待发,他狠狠地向深处凿入,汗水滴落在乔榕眉心,顺着眉骨淌下,一直蜿蜒到脖颈,直至没入乳沟。

乔榕身上也出了不少汗,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体内的物事又粗又翘,硬得可怕,磨来捣去将她折腾得无法思考,只知道抱着眼前人亲他叫他。

换来的是乔维桑热烈的回应,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穴口拍击出的乳白泡沫沾在台面,乔榕臀下一片泥泞,拉丝成片,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她的反应有多强烈。

乔榕的脚尖不断在空中晃动。

白皙,圆润,时而绷紧松开,最后,差点挂不住从乔维桑身后滑落,被他抓住脚踝,用力握在了手中。

他没顾上脱妹妹的上衣,只让她光着屁股和自己做,等待她偶尔露出一阵羞耻的怯意。

明明害怕,却还是选择和他成为共犯。

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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