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1 / 2)
高宇彬腆着老脸骗她:“比那个还要好吃。”
徐濛乖乖张开嘴,露出绛红色的一点舌头。
高宇彬见了,手掌搭在她的脑袋上,把她拉近了看:“喝了红的?”
徐濛不答话,还朝他吹酒气,吹完哈哈大笑:“你猜!”
他去捏她的舌头:“不用猜,刚刚不是尝过了?”
徐濛忙不迭往后躲,舌头也卷了回去。
高宇彬浑身充血,浑身都硬,不想再跟她玩躲猫猫的游戏。于是徐濛没能躲成,被他捏着颚骨,压着舌头,送进来一个东西。
“嗯!”徐濛嘴小,比想象得更爽。
她毫无章法,一张一合还在说话,被高宇彬制止:“别咬别咬,很痛的。”
他想到徐濛有一颗小虎牙,尖尖的,他与她接吻的时候总爱去舔它。现在这点尖锐的东西抵在他身下的皮肉上,总让他疑心下一秒就要刺入肌肤,咬破他的血管。
他自言自语:“怎么又痛又爽的……”
徐濛这时候耳力倒好,趁他愣神的功夫滑了出来,一板一眼地替他解疑答惑:“因为痛觉会刺激大脑分泌内啡肽……”
高宇彬点点她的额头:“书呆子!”
徐濛不肯吃了:“没味儿啊……”
高宇彬继续编瞎话:“这也是棒棒糖的一种,跟甘蔗一样,你得吸它才能把那甜汁儿吸出来啊!”
原来是甘蔗——她恍然大悟,甘蔗多甜啊,越砸吧越甜。
徐濛跃跃欲试。
但笔直地挺着,跪得腰痛。于是她干脆松懈下来,压在腿上,拿手去掰高宇彬的物什。掰了一下又弹了回去,她觉得新奇,上下拨弄了一番。仿佛一个工匠,要试试这铰链能走多少度。
小手力气还挺大!
高宇彬猛得被拉来扯去,吓一跳,扶着徐濛的头好歹站住了:“哎哎,不能这样弄,疼!”
徐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随便动,但既然人家都喊痛求饶了,她只好收回手,换成舌头去舔了舔,试探他的反应。高宇彬很受用,眯着眼睛抿着嘴,脖子上的筋拉得笔直。
结果还没舒服两下,徐濛又多嘴问他:“你怎么了?”
他差点气死:怎么喝醉了话这么多?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为了将来享福,高宇彬甘愿做低伏小,手把手教她,耐心诱哄:“它可以摸。就是你得这样,轻轻的,握紧。”
徐濛的手还跟少女一样,细长,骨节却不明显。高宇彬侧头一看,腕上还是那截红绳子。上面的金饰随着她前后的动作晃得厉害,在客厅的暖光下面耀他的眼,让他愈发晕眩。
她卖力,吸着嘴,像跟他赌气似的,倒要看看何时有甜汁。
高宇彬叫她弄得身硬心软,把她的下巴挑起来夸她:“真乖,真聪明。”
徐濛这一抬头,下面的乳儿也晃进他的视线。
高宇彬拍拍她的后脖颈:“坐高点,宝贝。仰着脖子多累啊,你舒服了我也舒服。”
她又乖乖直起身体,往前下塌着腰,凑在他跟前。
高宇彬奸计得逞,垂着手就能摸到她一对酥胸。这里捏一下,那里戳一下,时不时又反手整个托起来把玩。
从这个角度,徐濛的前后都让他一览无余。屁股是屁股,腰是腰,胸脯是胸脯,再性感不过了。
高宇彬如入太虚幻境,徐濛却好生无聊——辛辛苦苦一番功夫,什么也没吃到,遂闹着罢工。
今天是决计不可能放过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非得给他咬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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