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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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不动声色的朝里走,暗中却在跟小兽沟通,“嗯,我知道,已经很淡了么?”

“是的,若再晚来一日,气息便会散尽了。”

“也就是说,宫洛风将陇月带来过这里,又离开了,大概走了数日,这样看来,君夜瑾他们倒是有把握能追上陇月。”九月其实有些担心,她不知道陇月现在是什么立场,如果陇月知道了以前凉国的事,赞同了燕妃的提议,那么,陇月此时在都城,便是以自身为诱饵,诱她前去。

不,九月用力甩甩头,将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仙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九月抬头看了眼初一与子箩、西楼,子箩原本就是燕妃的人,就算留在此处,也会受燕妃护佑,而初一与西楼不同,他们二人是她带来的人,若是让他们留在此处,恐怕会遭来燕妃的威胁。

“今晚,我们出发去东汉王朝。”

“好的,那本兽先补一觉,将爪子养得又锋利又尖锐,保证将仙姑护得密不透风。”

九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假装无事人似的,安排几人先歇着。

她也找了间房,准备趁机养好精神。

正准备盘腿修炼时,子箩却敲响了她的房门。

“怎么了?”九月步下床,将子箩带去桌椅处坐下。

“星月公主,今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太乱,奴婢害怕。”子箩担忧的看了一眼九月,又将头垂下,“新帝陛下说,星月公主薨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新帝陛下是不许公主再回京城了么?那凉王殿下怎么办?还有陇月公主,燕妃娘娘一点也不担心陇月公主的安危,奴婢实在是不懂。”

“子箩,有的时候不懂,也是一种幸福。”九月伸手拍了拍子箩紧握成拳的手,“就如你猜的那样,新帝半年前要我去京城和亲,是为了谋划,如今让我薨落,也是为了谋划。”

“可是如今公主已是凉王妃,新帝陛下他......”

“子箩,听我的,不用想这些想不通的事,就如往常一样,做自己该做的便好。”九月原本是想偷偷的走掉,但看着子箩这个样子,如果她不说一声,子箩恐怕又要多想,“陇月如今不在金淄,她的下落,我已经知道了。”

“真的么?”

“今天晚上,我会带上西楼与初一离开,你原本便是金淄人,有母妃护着,新帝定然不敢为难你,带西楼与初一离开,是因为担心他们留在此处,会遭受新帝迫害,明白了么?”

“嗯,奴婢明白的。”子箩点点头。

“我寻到陇月之后,便会回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再计划下一步该去哪。”

子箩怔了好一会,最后全化作了点头的动作,”奴婢明白了,奴婢就在此等着星月公主回来。”

“嗯,记住我的说的,不用多想,一切都会好的。”

子箩用力点点头,“那奴婢回屋去了,星月公主一路安顺。”

“如今我已经不是星月公主了,若你愿意,也跟他们一样称我声九姐姐。”

“这......”子箩一直都很羡慕初一她们,能毫无忌讳的称公主为九姐姐,虽然她也想,但有一层礼仪规则束着,令她实在没办法突破自己,如今公主又提到了换称呼,再加上星月公主被新帝下召说薨落,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红着眼圈,叫了声,“九姐姐。”

“嗯,去休息吧,晚上我会带着他们偷偷的走,你就当不知此事。”

“是。”

子箩离开后,九月去了床榻,盘腿坐下,进入修炼养神的境界。

一直到晚上,子箩来敲门说要去吃饭。

几人到了正殿,那名老嬷嬷与燕妃一起,将饭菜已经张罗好,正等着几人入座。

子箩不敢坐,燕妃冷斥了几声后,才极度不安的坐下。

“快尝尝,我的手笔,练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些难吃。”

燕妃笑了笑,她本是拿刀拿剑,披甲上阵的粗女子,自从送走陇月与星月后,她便开始着磨有关于生活之事,然而,事实证明,生活中的事,并不如拿刀拿剑简单,练了大半年,做出来的、泡出来的依然难已下口。

九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燕妃的性子真的很让人喜欢,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几个字,在两人间划出了一条沟渠。

九月伸块子夹了块烧肉,咸了。

但也还是乐呵呵的咽了下去,年幼时老妈做的菜,似乎也是这个味道,不是咸就是淡,总之没一次能成功掌控住调料。

燕妃一边吃,一边问了许多话,对子箩的,对初一的,以及对西楼的。

单从她的表情动作上来看,丝毫不见她刚才跟九月不欢而散的恼怒,反而变成了一个大家长,对小辈嘘寒问暖。

吃完饭。

九月几人回到偏殿,她散出精神探视正殿,那名老嬷嬷将碗筷收拾好了之后,也并未离开,看样子,似乎有意要守在里面,防止有意外发生。

几人回到偏殿,九月压低声音将要走的事与初一跟西楼交待了一遍。

西楼还好,听说要走,几乎没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

初一却迫天荒的‘啊’了一声,音调稍大,若不是有九月的精神力防着,那声惊呼大概能被那名老嬷嬷察觉。

或许是自知失控了,初一歉疚的低声道,“九姐姐,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无妨,我们这便走吧。”

九月放出魂兽,看了眼子箩,“等我回来。”

“嗯,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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