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窍全开,天生道祖(1 / 2)
周乙来到了自己道心之中已经开辟的一窍之中。
赫然,就见到了心神所及,无数五彩色的团子。
“这是一如这演道山第一层的五行世界……”
周乙目光之中流露震撼。
不,不一样。
外界演道山的那五行世界,只有韵味,只有天地开辟时候留下的关于五行规则的虚像,让人可以在心中模拟五行法则的演变,五行生万物。
可是!
周乙看着眼前的这无数的五色团子,每一个都是真真切切的五行本质。
这些团子无边无际,每个之间,相互有一层薄膜分割开来。
周乙心神闪念,快速伏览其上,就好似站在一张图画上面,欣赏图中的风景,是超然物外的一种境界。
这一数……
九百万个!
九百万个五行团子!
这个数字。
他目光闪烁震撼,隐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而后,他快速心神钻入了其中一个五行团子之中。
瞬间,又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袭来……
心神四望,全部都是最纯净,最本质的五行本源。
他只是心念一闪。
方圆百里之内,就出现了花草树木,流水火焰,土地山川。
一个小天地立刻出现在了脚下。
周乙圣胎化形呈现了本来面目赫然站在了无比真实的土地之上,圣胎感官真切的感知到了无比真切的气味,泥土的腥味,花草的芬芳,流水的潺潺声音……
他快速心念扩展,控制着这些五行本源,继续演化。
于是,脚下的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花草树木,高山流水,顷刻出现。
他在,创造一个天地!
可是,随即,周乙猛地圣胎不稳定了,几近有溃散的态势他赶紧收束心神,让自己不再演化。
随后,他心中自语,道:“以我的力量,只能演化方圆千里,就到了极限?”
这一刻,他深深呼吸,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一窍当中具备着什么。
本来,周乙并不是那种轻易会产生强烈情绪的人,但是,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这一窍之中的无法形容的伟大力量。
他心神都不稳了。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
周乙强自定下心神,放弃了演化世界的行为,而是径直抽身,在这五行世界之中游荡了起来。
他的修为极限可控制千里之外的本源,因此只是意念闪过,就是千里。
但即便有一念千里,堪比最恐怖的瞬移,也是足足花了半天的功夫,才终于到了尽头。
这里,就是他俯览之时所看到的那将五行团子分隔开来的薄膜。
现在,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周乙忍不住心中情绪,终于笑了出来。
大笑声,震动五行世界的本源颤动莫名,千里之内,开天辟地,演化万物。
“果然,果然啊!!”
周乙大笑道。
“这一个五行团子,竟然就是一个堪比元洲大陆的小千世界。”
周乙心念一闪,从这个五行世界当中离开了,看着无边无尽地五行世界。
他轻轻自语:“一个五行团子,就是一个小千世界。”
随后,他看着眼前一幕。
“而这里,有九百万个小千世界!!!”
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心脏之中藏着什么了。
周乙正准备呼唤诸天王令,赫然发现,诸天王令竟然不在这里。
他若有所思:“它还在外界。”
随即,周乙心念一展,回到了外界当中。
此时,只见夏望舒正站在他的面前,轻轻道:“你从顿悟中醒过来了?”
周乙抬头一看,只见高空中的又一层云雾又散去了,第二层也开启了。
“劳你久等了,我们去第二层吧。”周乙对着夏望舒道。
夏望舒点头,跟这周乙往上空飞去。
这个过程中,诸天王令终于开口,忍不住问:“第一窍已经开了,里面是什么,居然连吾也无法轻易进入。”
周乙心中一动,问道:“你无法轻易进入,什么意思?”
诸天王令沉默短暂时间,才终于出声,道:“吾若想进去,需要花费至少造化级的气运。”
周乙露出轻轻微笑,心中道:“果然如此啊。”
诸天王令问道:“你这一窍之中,究竟有什么样的神秘。”
周乙目光闪烁,看向了第二层,道:“等我觉醒了第二窍,应该便能揭开玲珑道心的全部秘密,现在还不敢太确定,七日后再说。”
他回话的时候,心中闪念喃喃:“七窍,七窍开,混沌死,呵呵……”
随即,他和夏望舒等人来到了第二层。
只见这里的人,赫然已经少了九成之多,一眼望去只有不到八千人了。
能站在这里的至少都是天罡境界的修士,那些天罡之下的根本连踏足第二层都没有能力,因为第一层越往上,五行本源就越加深邃。
只有真正触及到了阴阳本源,能利用阴阳本源炼化圣胎的,才有不被第二层的阴阳本源迷离心神的修为。
这演道山的第二层,就是太极阴阳的法则!
这一点,周乙早就从玉简中清楚了。
但是现在,他却有了新的领悟,联系到第一窍开启后的五行世界……
这第二窍可能就是……
第二层的参悟的人更加少了,他们的速度也更加慢了。
就连不死境界的祖老们也面露愁苦之色,毕竟,就连他们也没有能够将阴阳全部吃透,除了那九位双双证就不死元神、真身,性命全都化为先天阴阳不老体的九大老祖,其他的祖老们,依然还在不死小先天徘徊,只有元神不死。
不死大境的人都参悟的如此艰难,就更不要说摩诃,更别提天罡了。
但当这些人面露苦涩,竭尽全力解悟规则的时候,赫然就见到了如此一幕。
在第一层中如闲庭信步的周乙,竟然在第二层也是一样,不断地点化阴阳法则入心田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停步。
“这……”
狄荒野看着周乙从他面前经过,不由得回忆起了当日经殿的那一幕。
这人也是那样一个一个的玉简从石柱上拿下,而后又放回去,那些艰深晦涩的道理,好似都对他没有丝毫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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