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2(1 / 2)
“我也没见你常在茶馆戏楼里混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叶临潇撑不住笑了,“这会又是怎么猜的?”
“看眼神就知道了。何况上来第一句先确认了身份,第二句就急急忙忙的问你师父的去处,不是像足了那些小话本里被舍弃的江湖女侠?”顾云听轻嗤了一声,道,“你看啊,你师父是你师祖亲自放下山的,这一点应该不会有假,否则你师祖自然不会时时命人打扫这间屋子。”
“嗯。”
“大祁以东面为尊,又是最靠近主殿的这一间,可见这陆先生在门中的地位的确不低,作为得意弟子,他师父常常想起他也不足为奇。不过这吕掌门的说法未免就有些牵强了,先任掌门若真是舍不得,就不会放陆先生下山了,所以这打扫屋子也只是为了化解思念之情,没必要留下遗言要求下一任掌门也这么做,没有先人遗命,有什么必要还未这个十几二十年没回来的人留屋子?”
“倒也不错。师父为人风流,在山下也惹了不少桃花劫,回回都是躲,欠了不少情债。虽然他很少提起山上的事,但依你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倘若真是如此,又为何不坦言告诉她,师父早已不在人世?”
顾云听指了指头顶的帷幔,若有所思地道:“鸳鸯成双,相隔两地或许还只是从难过到心生恨意,可如果听闻死讯,只怕鸳一死,鸯也就活不成了。访云山上气氛古怪,还是别乱来为好。”
“说什么古怪,不过是心生恻隐罢了。”叶临潇笑叹着,躺在她身侧,“心软便是心软,为何一定要嘴硬?难道承认了自己心软,会缺一块什么?”
“我心软?”顾云听愣了一下,望着对方深邃瞳孔中的自己,略有些错愕,却很快错开了视线,不以为然地嗤笑道,“你怕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我误解么,”叶临潇扬了扬眉毛,“难不成,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还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分明这家伙只是心比常人冷一些罢了。
她最信善恶有报,最喜欢皆大欢喜,最见不得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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