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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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古昱来到体育中心外面,我只打开一扇偏门,然后兑换了一只诱捕血盒。

偏门和普通住宅的防盗门一样大,丧尸就算闻到味道,也不可能全从这挤出来。

这样一来耗时更长,不过本轮游戏的玩家就剩下我了,我可以守在门口慢慢分解丧尸。

使用分解不会留下尸体堵在门口,比我用自身的异能方便。

古昱替我看着终端,翁长庆和那两个人死后直播就结束了,但明河市的游戏却没结束。

直到我杀光体育中心内的所有丧尸,游戏的收件栏才提示我是获胜者,哗啦啦凭空掉出一堆金条。

古昱可能也没想到奖金会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发放,伸手接住几根,其它的都掉地上了。

我的精神力还有剩,晋级过的意识海并没有因为长时间消耗精神力而枯竭。

就是站了半天有点累,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金条,在古昱兜里塞几根,剩下的装进了我的口袋,一会儿还得和外面的人分。

在明河市杀丧尸得的积分都兑了东西,出城的时候我在积分排行榜上还倒退了两名。

所以说截流等于开源,不是没有道理的,排在积分榜前十的玩家,也许个个都是节俭度日的模范。

出城的路上,古昱问我觉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诱饵已经出来了,还要炸掉监测站。

“当然奇怪,这么做完全没必要,还可能把丧尸引来。”

“既然不是为吸引丧尸,就是为销毁证据。”

古昱的想法倒让我心中一动,我在监测站搜寻线索的时候,其他人都在房间里休息,他们并不知道我在干嘛。

或者说他们全都当我是游戏玩家,没人怀疑我去监测站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

不过这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有人要把监测站炸掉,他想掩盖什么,他又是什么身份,这些我们都无从查证,因为逃出来的‘诱饵’全喂了食人鸟,没有留下活口。

支撑这一猜测的证据正是炸弹,我当时明明挨个搜身,把诱饵身上的炸弹全拆下来了,之后将炸药连同炸弹转移到别处。

如果不是有预谋,炸毁监测站的炸药是从哪来的?

其实换个角度想,正因为有人蓄意炸毁了监测站,才说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里的确隐藏着某种秘密。

明河市的丧尸解决了,但还有一堆麻烦聚在外面,我和古昱迈过城市边缘的界线,发现停在市外的车变少了。

丧尸差点越界的时候他们没跑,现在游戏刚结束他们就走了,估计都是把宝押在翁长庆身上的赌徒。

胖盖茨的车还在原位,但我最先注意到是停在车队前排的面包车,它的外观和孩子妈妈形容的一样,而且没有车牌。

当我的视线定格在它身上时,面包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卖命四人组中的两个人探出半个身子,冲我们招手。

看到他们俩,我的心放了一半,接着又见孩子妈妈抱着个小孩儿从车上迈下来,我就彻底放心了。

要救的人都活着,今天也算没白忙一场,我把兜里的金条掏出来,给卖命四人组和孩子妈妈分了。

“卜达哪?”我边分金条,边向卖命四人组问道。

“在胖子那呢。”卖命四人组不想接我递过去的金条,我眼睛一瞪,把金条硬塞进他们怀里。

我现在没处弄大米去,不如付现‘金’,过后他们爱买什么买什么。

兑现完承诺,我拉着古昱去找胖盖茨,刚走了两步,胖盖茨就和卜达一起下了车,他们两个人能凑到一块,我着实有些意外。

“弃权的那几个人呢?”我们走到胖盖茨的车前,我拿眼睛扫向公路两边空出的车位。

“走了,都弃权了,还留下干嘛呀~”胖盖茨的脸笑得只开花的馒头,还特别热情地跟古昱握了握手。

卜达身上的伤已经简单包扎过了,他比胖盖茨更激动,见到我们差点热泪盈眶。

这种激动或许与感情深浅无关,那是对‘生命’本身的热爱,一种对‘生’的感动。

我和古昱活着,没有陨灭在尸群中,对他而言,可能有着极大的鼓舞作用。

“唉?怎么没见你那棵八十比一的摇钱树?”看到胖盖茨笑得像朵花似的,我便纳闷地问。

“他?他们早就弃权出来的,俩人已经走了,说是急着赶回营地治病。”胖盖茨一副完全不介意摇钱树长腿跑了的样子。

俩人?我想了想,的确有两个人在我清理完出城的路后,出来打探消息,我当时非常痛快地放了人,连他们长什么样都没仔细瞧。

胖盖茨的八十比一就这样被我轻易地放走了,但他显然一点也不介意,我问他为什么。

“呃,因为我押翁长庆死。”胖盖茨笑眯眯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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