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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淮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有一大堆事要做,结果下面的人告诉他会议已经临时取消了,他空出了半天的时间,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干嘛要拒绝如煕的邀请。

“什么时候的事儿?”

“在范府的时候。”程昱回道,心里偷偷捏了一把汗。

“那怎么不早说?”谢清淮质问,从范府到这里,多少时间过去了啊,结果呢,却没一个人告诉他这事。

程昱往张弛那看去,他是想说的,可是张弛不让啊。还说他要是说了,就是害太子殿下找不上媳妇的罪魁祸首。

“本宫问你话呢,你看张弛干什么?”他这个护卫统领越发不像话了。

张弛在一边道,“是打算跟您禀报的,可不是没找到机会嘛。”

这一路上,您老人家和如煕小姐两个形影不分心里没点数吗。他们要是在如煕小姐面前说了,丢的还不知道是谁的面子。

谢清淮想起自己先前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到底有些理亏。

不过碍于在下属面前的脸面,还是板着脸道,“未曾请示本宫,就擅自向秘书长下达取消会议的决定,你们两个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从今天你,罚你们打扫东宫的厕所一个月。”

“啊?太子殿下,这惩罚未免太重了吧。”一想到这个有味道的惩罚,张弛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清淮道:“觉得重啊,那就两个月好了。”

“不不不,一点都不重,”张弛连忙改了口,“不就是打扫一个月厕所吗,我们认。”

程昱心里有苦难言,明明擅自做决定的是张弛,结果连累他无辜受罚,真是天降横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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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邀请函之后,如煕第二天便找时间约了赵彦清出来见面。

赵彦清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帮到弄到邀请函了,真是不胜感谢。”

“赵公子,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字吗?”如煕笑着和赵彦清套近乎,“要真是论谢字的话,以往你助我的那些,我还真不知道要说多少了。”

赵彦清也顺势道,“既然我们已有如此交情,那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换一下了?总是赵公子赵公子的叫,我听着都觉生疏的很。”

“那……彦清?”如煕试着改了称呼。

赵彦清眉目舒展开来,“嗯,如此甚好。”

“对了,彦清,你这么希望去参加至尊行的拍卖,可是已经看中了什么?”如煕问完之后,便注意观察着赵彦清的表情。

赵彦清道,“实不相瞒,我并未有什么看中的东西,不过倒是我的祖父,对锦绣江山图甚感兴趣,还嘱咐我务必要拍到它。”

“锦绣江山图?”如煕疑问道,她果然没有猜错,赵彦清此行的目的便是这副图。只是这对于赵氏家族来说,该当是秘辛才是,为何赵彦清会毫无芥蒂的告诉自己?

“对,据传此图是从宋王宫流传出来的东西,先祖甚是喜爱。”赵彦清缓缓道来,“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渊源,有关先祖的东西,大多数充归朝廷,我们这些后想找样东西慰藉,都很难寻到。前几年,我祖父偶尔得知这副图的存在,便起了心思,想着将其放入家中宗祠,也算是全了对先祖的一份念想。”

这样也行?如煕表示疑惑,“可那图,也不是你们先祖亲自所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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